只是不应因为爱情而让善良隐去,我与雪非已快成亲,请你好自为之,人生不如意事十有八,九,此生无缘而已。”
袖城往后退了半步,实再不敢相信这是从景秀口中说出的话,袖城苦笑,执着的究竟是谁?
袖城不再说话,垂目正好瞥见刚他在桌案前认真描摹的东西,是一幅画,袖城定睛看去,画上的,居然是雪非,瞬间所有回忆都成片的朝袖城袭來,曾几何时,他笔下的还是自己,如今纸墨易主,不再是曾经模样。这画终是伤透了她的心。
袖城突然想到大嫂的话,如今,此时,倒真是觉得累了,袖城长叹一口气,最后一次悲凉的说道:“我们俩,果然沒有缘份,一路跌跌撞撞,还是走到了这一步,这最可笑的一步,既然是天意,那我认了。”
景秀见她如此说來,也以为她终是死了心,也稍稍放了放心,语气也稍缓和了一些:“袖姑娘,三日后,便是我与雪非成亲之时,我更希望经过此事,姑娘也能成熟一些,将世事看得淡然一些,姑娘一定会遇到属于自己的良人。”
袖城目光再次扫过那幅画像,嘴角牵起一抹复杂微笑:“借你吉言,谢你祝福,也希望,有朝一日你恢复记忆,不要后悔,请记住,我叫袖城。”袖城不知为何会说出这般赌气的话來,但是这已是她能给自己的最后的尊严。
转过身去,袖城留给了他一个漂亮的背影,最后扔了一句:“后会无期。”
见着她的背影,景秀一阵恍惚,心也有异样的感觉,似是对她还有什么话想说,可就在此时,门被人自外用力推开,來人正是雪非。
雪非面有怒色,怒视袖城,仇人相见,格外眼红,袖城也正阴冷的看着她。
“这么晚了,袖姑娘怎么还跑到这里來了?门口沒人通报,想不到袖姑娘还有飞墙入院的癖好。”雪非一抬眉,得意神情只有袖城看得清楚,下人福升听到屋里有人说话,便叫來了雪非,雪非已经门外听了多时,他二人的对话更是听得一清二楚。
袖城不答话,正要出门去,却被雪非向前一步挡了下來:“怎么,袖姑娘这就急着走了?哭哭啼啼的也不顶用了?”
“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何必又如此着急在大家面前暴露你的本性呢?”袖城不动声色,更是沒有情绪的说道,袖城即使再软弱也只是在景秀面前而已。
“本性?什么是本性?袖姑娘你的本性大家还不都清楚吗?明知景秀有了未婚妻还如此死缠烂打不放手,夜半三更的更是跑到男子卧室以诉倾心,你不觉得可耻吗?”雪非字字恶毒,丝毫不像曾经温柔模样,这般说辞,连一旁的景秀也有些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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