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看清路,将马车赶入坑里,马车被困住,死活也脱不出來,小二顶着雨,又算了算时间路程,本想就将这人扔在这里,可再一想,既然那姑娘让他來找京城学士府,想必这公子也定是大富大贵之人,如若安全将他送回京城,说不定不仅能拿到不少银子,还能借此机会谋个一官半职也未必,对这个穷了半生的小二來说,这也是个难得的机会,既然都已经走到这里了,那便也不差什么了,最后干脆咬了咬牙,弃了马车,背起景秀上路。
一路跌跌撞撞,路上不知摔了多少个跟头,最狠的一次,景秀直接被摔倒在地上,头碰到了一块巨石上,血流了许多,小二只简单的包扎了包扎,见他一直有鼻息,小二眼睛更像是着了火似的恨不得马上将他送回家。
当小二背着半死不活的景秀來到学士府门前,当守位慌张的将这位年轻男子接进门时,小二这才觉得似乎所有梦想都要实现。
听说景秀受伤回來,一家子人又忙赶出來迎接,老祖母为首,景大人在后,还跟着雪非。
老祖母见得千疮百孔的景秀立即晕了过去,一家子忙乱成一团,忙请了大夫來,一边医治景秀,一边医治老祖母。
小二被安排到厢房休息,雪非趁大家暂时顾不过來他时,來到了厢房,小二累得已快虚脱,见了这么一位漂亮姑娘來访,也立即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來。
“听说是你将景秀背回來的?”雪非问道。
小二连连点头,明知是好事将來。
“你是我景家的大恩人,请受小女子一拜。”雪非福下身去,小二忙过來扶。
“恩公,请问这是怎么一回事?景秀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这个小的也不清楚,小的本是一客栈小二,初见公子时公子便已这副模样,小的也是受了一姑娘之托将公子送了回來。”
听小二口中的姑娘,雪非不难猜出那姑娘便是袖城,此下更是好奇,如若他们一起回來,为什么不是袖城将他送來。
“那位姑娘呢?可是也同你回來了?“
“那姑娘沒有回來,似乎跟着一帮人走了,那帮人对那姑娘还算尊敬,只是对公子格外不济,就扔在那里,不管不问。”小二如数说道。
“一帮人?什么人?”雪非忙追问道。
“这个不知,但听那姑娘说是一帮匪人,已让我告了官,可我告了官后,官兵到那里,他们都已经不在了,还好我提早转移了景公子,才将他送回。”小二将路上摔破景秀的事情只字不提。
雪非听得云里雾里,可却明显觉得这里似乎还有文章可做,顾不得其他,又笑着对小二说道:“恩公,你先在这里暂住两日,好好歇歇,这里是学士府,安全得狠,我们景家必有重谢。”听了此话,小二只觉得心里开了花,越发觉得这生意做的真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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