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城拉着景秀退了出來,将景秀安顿在一边,护在他周围,生怕出了事。
“他们是什么人?”种种疑云在袖城脑中闪过,看着形势低声问道,虽然她明知景秀此时也未必有准确的答案。
“看样子,他们不是普通匪类,我虽不懂武功,可我也看的出來,普通匪类一招一式怕是不会这般干净利落,他们二话不说上來就杀人,想必是有人有意安排。”景秀见着眼前打成一团的一群人,冷静的分析道。
“又是周风尚?”袖城恨恨的说着。
“城儿,以你看來,这些人与之前回京路上刺杀我们的人相比起來哪个武功更高些?”
“是这伙人、、、、、、”袖城似是想到些什么,不免心中有些唏嘘。
“他们未必是周风尚派來的,如果周风尚手下有这些人,那我们回京之时为什么不派这些人來?”景秀此时已有些紧张,因为他分明看到庄席的暗影军皆伤在那些白衣人的刀下,血溅四处,将雪地染得一片血红。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看着,你在这里好好呆着,别出去。”袖城眼见暗影军败落下风,袖城忙一个飞身跃了出去,景秀想叫住她,但终是沒有她的身形快速。
这些白衣人并非普通之流,就算加在袖城之内,也并非这些人的对手,暗影军很快败下阵來,袖城的胳膊不知被谁的刀剑划了一道口子,伤口刺痛,手劲一松刀滑落下來。
暗影军皆体力不支,并非他们不够高强,只是因为这几个白衣人实再厉害,几个回合下來几乎沒有伤亡,而且暗影军的血却洒得四处都是,溃不成军。
眼见着凶多吉少,景秀又拾了一根木棒冲了出來为袖城格挡,袖城一见他心中一慌,不知如何是好。
袖城用手摁住伤口朝后退了几步,景秀举着木棒挡在她身前:“城儿,你怎么样?沒事吧?”此时的景秀满头是汗,与这冰冷的冬日格格不入。
袖城唇色发白,勉强的摇了摇头,白衣人一见景秀的身影,就像狼群见了一块鲜美的肥肉,一齐举刀朝他冲來,袖城见了白衣人的动作,忍着伤痛将景秀拉到一边,自己再次挡在他身前,景秀不习武,自是反应要慢些,还好暗影军极力保护,将二人推到了一边,其中一个还大喊道:“袖姑娘,景公子,快、、、、、、”最后一个跑字还未说出口,便被无数刀剑刺身而忘,鲜血从口中喷出,染红了雪地,死亡,原來离得这样近,如此血腥,让人不寒而栗。
景秀永远也忘不了此时的场景,白色与红色交接而來,那样的刺目,那样的让人心颤,让人周身发冷,如堕地狱。
已不记得二人是怎么逃出那成片的血地,袖城只恍惚的记得自己手臂一直流血不止,景秀脱下自己的外衣给她包上,这样才暂时沒有让血滴出來,二人费尽所有力气只是倒着身子逃亡,生怕他们看了脚印会随着追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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