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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将军!我等并非毛贼,是庄席皇子回来了!”景秀招手喊道。
袖炎际亦是朝他望去,露出一丝会心之笑:“原来是景秀贤侄!”随即又转头问道:“怎么,国舅大人将他们当成了贼人?他们分明是小女袖城与景秀贤侄!”
“哦?是么?怎么还穿成这副样子进城?”周风尚只顾左又而言他。
“哼,如若不是真的有贼人追杀他们,怕是他们不会穿成这般狼狈,您说呢?”
这回换成周风尚哈哈大笑起来。
庄席景秀与袖城齐来到袖炎际面前,袖炎际见着风尘仆仆的三人,着实欣慰。
庄席擦了擦满脸的胭脂,拱手向袖炎际道:“这位一定就是袖炎际袖将军,在下、、、、、、”庄席还未说完话,袖炎际便下马单膝脆地双拳抱在一起道:“微臣救架来迟,望太子殿下恕罪!”
庄席忙将他扶起:“袖将军言重了,你不但无罪,而且有功,若不是你此刻前来,怕我等早已成了刀下亡魂!”
庄席恨在心中,但此时依然风度翩翩,将所有情绪全部隐藏。
袖炎际暗自点头,看他如此气魄,必定不同凡人。
袖城直愣愣的望着袖炎际,变得极其不自然。
景秀在一旁推了她一把:“怎么,看见你爹傻住了?”
袖城这才回过神来,眨了眨眼,那个“爹”却是怎么也叫不出口。
袖炎际并不介意,此时最重要的则是护送庄席回宫。
唤来早已备好的软轿,庄席坐了进去。
袖炎际又转身对景秀道:“城儿,贤侄,你二人就骑马吧,委屈你了贤侄。”
“袖将军言重了,安全护送殿下回宫为上!”景秀此时已是十分明朗的笑容挂在脸上。
官兵将马牵来,景秀拉过躲在一边的雪非,雪非满脸怯意:“现在没事了吗?”
景秀点头:“一切都要过去了。”
“袖城,从刚才你就一直不说话,是不是伤到哪里了?”见到如此反常的袖城,景秀有些急,生怕她受了伤又不肯说。
袖城摇头,只喃喃的说道:“我没事。”说罢便上马,随队而去。
巍峨的皇宫,气魄穿云,姿态天下晓,龙气缠绕,让人不禁心跳加速。
宫中,权力的象征,岂是这琉璃瓦顶与青砖红墙可以包裹住的贵气!
金黄色的琉璃瓦重檐殿顶,一眼望不到边的阔绰,只望一眼,便华贵无边,太多人在这权力的中心沉沦。
“看你的样子,刚才似乎很有把握吧?”袖城此时已换好了衣衫,站在老皇帝寝殿外随时待命,但回忆起刚才,依然心有余悸。
“这样的非常时期,偌大个京城,我爹一定会派人监视,一旦有我们的消息,自然会派人来救我们,只是没想到 ,来的居然是你父亲,也真难为他老人家亲自出马了。”景秀亦是换回了正常衣衫,从未见他如此轻松自然。
“庄席已经进去有一阵子了,想必皇上见了自己的儿子安全归来一定会十分高兴吧,这样病也就好了一半了吧。”袖城望着寝殿大门欣慰的说道。
反而是景秀不太乐观,轻轻挪到袖城旁边说道:“怕是没那么容易,皇上的情况似乎并不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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