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的看着躺在不远处一动不动的赤焰,这就死了?
陆浩也有点不敢相信,直到看着一个人影从赤焰腹中破膛而出他才相信,一个与天地同岁的妖兽就在一会的功夫中被木玉给杀了。
木玉走到赤焰嘴边拔下了赤焰嘴里的剑,满身血污的超陆浩走來。直到走到陆浩面前定定站住,递出他和凤舞的佩剑,陆浩从雪兽身上跳下,正要伸手去接被雪兽一把拍掉,正要发作便看到
雪兽惊恐的瞪大眼睛,哆嗦着声音,“你...你是谁?”
“怎么了?”陆浩不明白为什么在雪兽看到赤焰都沒有露出的神情上反而在看到木玉的时候露出那么多。
“赤焰是火兽,靠着太阳和沙漠的高温來吸取灵力,你刚刚也看到了赤焰的血只要那么一点就将冰块融化,而她怎么还沒事?”
木玉抬手抹去睫毛上正欲滴落的血珠,满身的血污看起來很是可怖。
“我是蛇妖,为什么要怕这赤焰?”木玉很好奇,为什么她就非要害怕赤焰呢。
灵兽听到这话沒再争执,觉得木玉说的也有道理,蛇体寒,两者相克刚刚好,可它总觉得哪里有问題。
“苏然呢?”木玉虽然刚经历一场恶战,可还是一副万年不变的冰山脸。
陆浩摆着手示意凤舞过來,凤舞抱着苏然飞身到陆浩身边,看到木玉的那一刻还是有些诧异,“你果真沒死。”虽然语气不容置否甚至带着些嘲讽,可眼里却雀跃着看到故人的激动。
等看到木玉手上已经看不清原來模样的剑时,眼里的雀跃再也不见,“你!你把我的剑弄成什么样了!”哥哥送的佩剑,就被面前这蛇女拿來杀了妖兽还弄得这么恶心,奈何手上拖着苏然不好发作。
木玉把剑放在冰地上,剑上残余的赤焰血迹融化的冰面,形成了一小滩水渍冲开了剑上的血渍。
“她怎么了?”木玉轻抬下巴对着苏然问道。
“应该是中暑了。”陆浩把了把苏然的脉搏沉声说道,“可也不像是中暑。”
木玉胡乱的在地上蹭了几下,蹭干净手上的血污替苏然把着脉。
眼里的闪过惊诧,却很快掩了过去,可陆浩却看的是一清二楚。木玉装作不以为意,取过不远处的包袱,从里面掏出一黄色小瓶倒了一颗药丸喂给苏然。
“这是什么?”凤舞把苏然递给陆浩,甩着已经酸麻的胳膊。
“解暑的。”木玉不再多说一句话,站在一边打量着雪兽。
雪兽被她看的浑身难受,实在忍不住,语气满带着委屈,“你要看到什么时候。”明明是只妖兽,可它被木玉看的竟也有些不好意思。
“九黎壶?”木玉二话不多说直接问着九黎壶。
雪兽被木玉的气场震慑,又瞟了眼不远处赤焰的尸体,哼哼唧唧的说,“这个破壶就给你们,不是谢谢你们哦,就是我看护了它几百年太烦了。”
陆浩和凤舞被雪兽死不承认的语气逗乐了,而雪兽如冰的脸上却出现了可疑的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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