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睁大着眼睛看着刘芊芊,“你要和师父成亲?”
刘芊芊伸手去拉苏然的手,却被苏然一把甩开。
“小然,之前不是告诉过你吗?那是假的。”
苏然不管是真是假,只关心的是为什么不告诉她,就瞒着她一人?
苏然向外跑去,她才不要听他们说的呢,她要听师父告诉她!
刘芊芊瞪了陆浩一眼,似是嫌她多嘴。本想着后面细细跟苏然道明一切,可现下按照苏然的性格怕是又要折腾上一番了。
苏然委屈的看着眼前坐在摇椅上,扇着蒲扇眯眼晒太阳的王母。
“不就是成亲嘛,你这委屈的倒像抢了你夫君。”王母眼睛睁开一条缝,看着一脸小媳妇样的苏然。
“奶奶!”苏然听到这话脸顿时涨红,怎么年龄都这么大了,还是如此捉弄人。
“我就觉得大家瞒着我,不开心。”苏然拿起桌上的桃花酿一口吞下。
王母坐起身,拉过苏然的手握在手心,“不是瞒着你,只是想让你认真疗伤不要分神。你师父无论多会成亲,终归是要成的,千年來他是得成个家了,你师父孤独了千年,得有一个人陪着他,你明白吗?”
苏然摇头,她是不明白,陪着师父她也可以啊,她也可以一直陪着师父啊。
“你始终要嫁人的,怎能一直呆在你师父身边。”王母看出苏然在想什么,语重心长的和她说道。
她不嫁不就好了么,为什么要给她找师娘?早前珊画师姐就和她说过,有后娘的孩子会被虐待,她也不信刘芊芊会对她好哪里去。
就算师父之前说是假的她也不乐意,这假着假着成真了怎么办?
苏然知道在王母这里听不到什么安慰的,现在最重要的是回去听师父和她说。
以后师父和刘芊芊在一起,只关心刘芊芊不关心她了该怎么办?
苏然加快了御剑的速度,无欲剑长时间沒有使用,此刻像是格外的兴奋,苏然好几次都差点被摔下去,气的她使劲跺无欲剑,无欲剑这才稍微老实了些。
陆浩加快速度追上苏然,让苏然和自己共驶一剑,说是她还未完全康复,不宜这样御剑。
苏然想了下也觉得有道理,踩到陆浩剑上收回无欲剑,只不过两人共乘一剑,这速度倒也就慢了下來。
不到两柱香的功夫,陆浩和苏然也到了白暮山主峰,只有琉夏一人在门口迎接两人。
“琉夏!”苏然跑过去给了琉夏一个大大的拥抱,紫绫蹭在琉夏耳边有些扎痒。
琉夏拉开她,关心的问着她伤好了沒有。
苏然拍拍自己肩膀,示意已经沒事了,“琉夏,这怎么弟子都不是很多啊?”苏然看着周围稀疏走來走去的弟子们,笑着问琉夏。
琉夏脸色有些难看,看向陆浩,陆浩对她点了下头,这次缓缓说道,“大部分弟子在准备后天的掌门成婚典礼的布置...”
后天成婚...苏然嘴唇变得苍白起來,若是她现在还在蟠桃林,就沒有人告诉她,她也会错过师父的成亲,大家为什么都要骗她?
琉夏看出苏然在想什么,拉着她的手,柔声安慰,“白师叔本來是想告诉你的,可是怕耽误你疗伤,这才沒有说。”
苏然冷静下來,无论谁说她都不信,她要亲口听师父说。
“白师叔在赤霞峰。”琉夏叫住往里走的苏然。
因赤霞峰沒有掌门允许是不准任何人上去,陆浩只好呆在主峰,帮着忙活一些事情。
苏然拿着无欲剑小心的向院落走去,她现在突然有点害怕了,害怕面对白羽夜。
走到门口时,苏然就那么愣愣的看着杏树下的那人,甚至忘记了眨眼。
白羽夜趴在石桌上似是睡着,墨发垂落外地,沾了一身的粉色花瓣。
苏然轻脚走到白羽夜跟前,仔细的端量着白羽夜。
白羽夜嘴角上挑像是在梦到开心的事情,又密又长的睫毛轻微颤抖,在脸上投下一小片阴影。眼角粘着一片桃花,高挺的鼻子此刻却多了一些柔和。
白羽夜慢慢睁开眼睛,慵懒的目光对上苏然的眼睛,“小然...”扬嘴微笑着。
苏然像是被发现做错事的孩子,向后退了一步,身形不稳。
“怎么这么急躁?”白羽夜两手将苏然抱住,防止苏然和地面來个亲密接触。
白羽夜手一捞把苏然拽到怀里,“你看你这不小心的,摔着了怎么办?”眼睛有责怪,可却更多的是关心。
苏然脸红着出神半天,等反应过來时,从白羽夜怀里针扎出來,坐到一边的石凳上。
“你这孩子今日这是怎么了?往日里不都老往为师怀里蹭么,怎的今个儿还害羞了不成?”白羽夜两指拈下眼角的花瓣,舌尖一伸卷了进去。
苏然见到这一幕,脸红着扭过头去,“师父不是都要成亲了吗?我怎么能再和你撒娇。”
白羽夜一手将肩上的头发挑到背后,食指抵着鼻子,不怒反笑,“原來你是吃醋了。”
苏然白了一眼白羽夜,这个师父总有一段时间脑袋不怎么正常。
白羽夜站起身,身上的落花也“簌簌”落了一地,有几朵飘到苏然的裙子上,更和苏然衣服相衬。
站在苏然面前,手温柔的摸着苏然的眼睛,“给为师看看你的眼睛。”
解下紫绫,手捏着苏然的下巴,盯着她眼睛仔细看着。
“你这眼睛越來越像狐狸眼了。”
苏然又翻了白眼给白羽夜,这眼睛本來就是狐狸的,这师父是真不懂还是装糊涂。
“你现在觉得还刺眼吗?”白羽夜让开身,叫苏然向前看去。
苏然看向前方,还是有些觉得不适,闭上眼睛缓了一会,再微微睁眼看去,可以适应了。
苏然点了点头,白羽夜笑起來。
可苏然又想是想到了什么,从白羽夜手里拿过紫绫,缚住眼睛。
“唉。”白羽夜叹息着坐下,他明白苏然为何这么做,“小然,我和芊芊是暂时的。”
苏然将裙摆上的花瓣一点一点放在手心,然后一口气吹的到处都是。
“师父,沒关系。”她刚才突然想明白了,她不能任性,就像王母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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