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写实习笔记跟报告,明天考试,外加跟老师讨论毕业论文的事儿,看来周六之前,都只能一更了~亲们包涵,特别是亲爱的编编,请不要生气,人家不是故意的~)
默默地啃完一盘点心之后,李青竹抬眼瞅着越玄,撅撅嘴,不高兴的道:你回去跟越寒说,木二去偷宝宝的时候,让他就假装没看见。别整天的想着怎么拿我的把柄。
越玄闻言放下手中的杯子,正色道:真是你干的?
李青竹往桌子上一趴,下巴搁在交叠的手掌上,不疾不徐道:除了我,还有谁会让人去爬烬王府的墙头?你以为这帝都的人都吃饱了撑得么?
越玄面色严肃,难得的没有嬉皮笑脸,青竹,你这是在挑衅阿寒!他不会容忍的。换他他也不会喜欢自己讨厌的人每天爬自家墙头呀……
李青竹撇撇嘴,那跟我有什么关系?!他没照顾好宝宝还有理了?要不是心疼宝宝,看他最近消瘦的厉害,你以为我愿意木二整天干这种事?
越玄一想还真是,青竹虽然有时候行事嚣张了些,却到底不曾主动去挑战别人的底线。不过,你这样也不是办法啊?既然心疼孩子,就把他接回去啊。阿寒那里我去说,不怕他不答应。
李青竹叹口气,无力道:你以为是越寒的问题么?那是娘亲让人把宝宝给送走的,而且现在人人都知道我跟阿拓和离了。宝宝要是养在我这里,别人知道了会怎么说?烬王府养不起自己的外甥。所以才养在曾经的继母那里?!越寒那小子会疯的吧?
听李青竹这么一说,越玄也是没法子。他那堂姑可不是能得罪的人,她既做了决定,自然就不希望别人忤逆!端起茶水抿了一口。他问:真的决定要跟阿拓分开?以后也不和好了?
李青竹又是叹口气,眼里的失落明显的越玄想装作看不见都不行。他张张嘴,试探道:要不,我帮你说和说和?再不行,私奔?见李青竹还是不说话,越玄抓抓头发。豁出去了:你说吧,我能帮上什么忙?银子?你想要多少尽管说,只要是银子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成问题……
李青竹直起身子,静静地看着越玄。良久,才开口道:你说真的?什么忙都帮?
越玄点点头,认真道:我的朋友也不是太多,阿拓是一个。若是能帮上你们,不胜荣幸。
李青竹抿嘴笑笑,脸上的表情极尽温和:阿拓能有你这么一个朋友。是他的福气。不过,你什么都不用做。我们的事,顺其自然就好。柔弱白皙的手掌慢慢握紧手中的杯子,李青竹低垂着眼眸,缓缓道,这世间许多事。都是强求不得的。命运从来都有它自己的轨道,就算被打乱了,也会自己回归回去的。
就像她本来不是这里的人,自然也跟叶拓没有缘分。谁曾想一朝意外之后,她竟误入时空得了这个身子原本的福缘。或许原本李青竹跟叶拓就是有缘分的,但是更或许那缘分是属于原本的李青竹,而不是她。虽然来到这里这么多年,她早就把自己当成了李青竹,也认为这一场奇遇只是自己带着记忆投胎而已!有时候她还会想,或许她跟这个身子的原主不过是她自己的前世今生罢了。
可这到底是她的猜测。没有任何证据。所以说,冥冥之中或许真有天意。原本的李青竹消失了,而她跟叶拓的姻缘线也不牢靠了。
越玄愣了愣,没有说话。一时之间,整个包厢竟然安静下来。
李青竹静静地靠在椅背上。纤长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掌中的瓷杯,细长的睫毛如同蝴蝶羽翼般轻轻扑扇,三月里的春光自窗户里传进来,淡淡地散在她身上。恍惚之间,竟有一直静世安好的错觉。
越玄看在眼里,却是觉得抑郁的很,浑身都不得劲儿。这一点都不像是他认识的那个李青竹。他眼中的李青竹,就该是嚣张恣意,能作能折腾的女子才是!眼前这个,安静美好的不似活人!
手中的杯子砰的一声被重重扔在桌子上,越玄绕过圆桌,大掌粗暴地拉起李青竹,低吼道:走,爷带你逛街去!想要什么尽管说,千万别跟爷客气!
李青竹怔了怔,疑惑地看着越玄:你风寒了?别扯着老娘,疼!有话不会好好说?
越玄一愣,低头看着自己铜色大掌中白嫩的细腕,不由猛地甩开李青竹,粗声道:走吧!爷陪你逛街!说罢,便疾步的走了出去。
李青竹揉揉被捏上红印子的手腕,低声嘟囔道:有病啊!谁稀罕他陪了?老娘想的是自己男人好么?不过想想越玄刚刚凶悍的样子,李青竹还是决定给她这个面子。她才不会承认是怕了他呢!
提着裙子慢慢下楼,然后追上等在门口的越玄,李青竹开口,走吧!看在你这么诚心相邀的份儿上,本郡主就勉强给你这个荣幸了!
越玄瞪眼,妹子你越来越不可爱了!
两人一路沿着帝都最繁华的商业街从头到尾逛了个遍,最后,李青竹指指木二身后的马车,对着越玄道:行了,东西留下,你走吧。本郡主要回家了!
越玄抱着一堆摞得高高的盒子有气无力道:过河拆桥不要太快好么?就是不看我的面子,也看在这东西跟银子的份儿上,让我跟你回去喝口水歇歇腿啊!
李青竹不给面子的轻哼一声,美得你!木二,咱们走!李青竹说完,便踩着凳子上了马车。
越玄见状,赶紧将怀中的一大摞战利品给小心地塞到车厢里,然后探头道:妹子,慢走啊~深深地吸了口气,越玄看着远去的马车不由拍拍自己的胸脯,好在他见机快,不然还得亲自跑一趟再把东西送去……
边关,军营。
帅帐之中,叶拓半裸着上身,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身后,叶安正皱着眉头给他擦药。
看着叶拓背上那血肉翻腾的一道长长的口子,叶安叹口气,你说你都是大将军了,还拼什么?军功?你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它了!威望?老子相信整个天越都没人比得过你。哦不对,圣上不算……
手脚麻利的清理完伤口,叶安边抹药边道:你是三军统帅,有比身先士卒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这次的失误完全可以避免!你别跟我说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叶拓冷着一张脸,眉头微皱,行了,你走吧!
叶安有些恼火,这是什么态度?不过,他恶意的挑眉,你自己能行?虽说药擦完了,可这绷带却不是自己能缠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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