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佣人对传说中的小少爷非常好奇。
越修上楼看他一眼:“这两个东西是小渊送的?”
“唔。”
越修想了想:“现在应该放学了,你可以去找他。”
什么意思?你以为老子是得了相思病么?白时面瘫地看看他,向被窝里一缩,继续不动,心想老子最近真是糟心糟大发了好么?
越修又看看他,正要开口却听楼下忽然传来几声尖叫。白时也听到了,急忙坐起身,想要去阳台看看,但紧接着就见两只熟悉的东西飞了上来,立刻一怔。
这两只一黑一白,正是知源兽,它们原本是准备碰碰运气,没想到真能看见白时,当下高兴,哗啦啦就奔进了屋,猛地将白时扑倒在床:“妈——!”
白时:“………………”
越修:“………………”
知源兽长大了不少,白时被压在床上足足沉默了好几秒都没回神。越修虽然知道宋明渊养了两只动物,但一直没怎么接触过,完全没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一时便有些愣怔。
白时渐渐找回神智,把这两个东四撕开:“……你们叫我什么?”
“妈~”知源兽扒着他蹭蹭,提醒道,“爸爸还在楼下呢。”
白时简直痛心疾首,这又是被谁给带歪的?为什么只叫他爸爸?他当初还想把你们煮了来着,你们是我辛辛苦苦孵出来的造么?!
他见越修下去迎宋明渊了,便摸摸它们的头,尽量和善地问:“为什么叫我妈?”
知源兽乖乖答:“爷爷说都叫爸爸听着太乱,让我们区分一下,然后蓝叔叔说当初是你孵的蛋。”
白时:“………………”
白时面无表情:“以后叫我父亲叫他爸爸,这样分懂么?”
知源兽自然没意见,扒着他继续蹭。白时搂着它们,只觉手感相当好,而且它们长开了一些,已经能看出霸气的痕迹了,看着非常漂亮。
宋明渊恰好进门,目光放缓,走到床边坐下了。
白时不禁问:“小左和二哥还没回来?”
凤凰俱乐部的名声在上赛季彻底打响,吸引了许多优秀的选手,整体实力很强,新赛季便毫无意外地打进了季后赛。虽然蓝和池左都很忙,无心比赛,但都在这一赛季的成员名单里,只要有空就会去打几把。
而前段时间蓝和池左结束实习迎来了短暂的休息,结果正赶上凤凰的比赛,便立刻过去了,现在正向回赶,所以他们暂时还没见面。
宋明渊嗯了声:“还要再过两天。”
白时点点头,继续在床上窝着。宋明渊看他一眼,问他开学是想住校内还是校外。白时反应几秒,立刻道:“校内,住宿舍,体验一下校园生活。”
宋明渊又嗯了一声,耐心陪着他,一直到入夜才回去,接着转天在生活委员登记住宿信息的时候要了张申请表,填写完递给对方,继而搞得全校都知道了。
好消息是男神新学期要住宿,让人接触的机会多,坏消息是男神申请的是双人间,并且据说另外一个位置已经被预订了,还经过了校方的同意,众人于是瞬间就震怒了。
此刻被诅咒的某人仍在家里窝着,只是没缩在卧室里,而是在门口站着,原因是家里有客人要来,他陪着亲大哥耐心等了等,见一辆车缓缓停下,接着从里面下来了两个人,顿时怔住。
莉莉莎在哥哥身边站好,还未开口就忽然看到白时,不禁惊讶:“……是你?”
文拉尔和越修都有些诧异,前者笑着问:“认识?”
莉莉莎应声:“当初救我的就是他。”
文拉尔微怔:“还真是巧了。”
白时沉默,心想不是巧合,这是命啊知道么?
————————————下面的不用看,电脑卡了,我以为没复制上,结果多复制了一遍,v章没办法改,看到的不要生气,我明天把这部分替换了,哭死啊啊啊啊啊啊
宋明渊和白时坐的是由重天变成的私人飞船,里面只放了一张大床,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很容易发生一些掉节操的事,尤其临时基地的隔音效果不好,导致宋明渊除了最开始在看日出时把人办了外,其余的大半个月都没怎么折腾某人,所以此刻独处,他便将人按在床上狠狠地吃了一顿,准备过足瘾。
白时又一次体会到大哥那恐怖的爆发力,感觉连灵魂都能冲破身体飘出来,但随即他整个人就有点不好,因为大哥似乎想把这两年的思念全部释放,根本不打算轻易放过他。最要命的是由于基因太好,他休息一阵就会没事,于是再次毫无悬念地被搞,几乎像这样被翻来覆去搞了一路,节操简直都碎成了渣……等迈出港口看见早已等候多时的母亲和越修,他瞬间便热泪盈眶了。
特么终于见到亲人,不用再跟身边这个禽兽独处了有木有!
越母怀里抱着一个小女孩,正焦急地望着人群,这时见到他,二话不说便将女儿递给大儿子,跑过来一把搂住了他。
“你这孩子……你去哪了……”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哽咽,语不成调。
白时只觉鼻子发酸,回抱住了她。虽然相处的时间短,但他在这人身上能清楚地感觉到属于母亲的那种包容和温暖,内心深处也早已把他们当作真正的亲人,这两年被关,他除了思念现实中的家人外,还有他们。
他张了张口:“妈。”
越母连答了两声,放开他好好看了看,摸摸脸,忍不住再次拉进怀里抱着,巨烈的感情波动让她的身体都有些发抖,但声音依然很柔:“以后千万不能再这么吓我们……”
白时低低地应声,用力收紧手臂与她拥抱,接着余光一扫,抬起头,望着身边的人。
越修早已抱着妹妹来到面前,见弟弟看向他,不禁空出一只手揽了揽他们,呼出一口气缓解不停上涌的情绪,感慨万千:“回来就好。”
港口人来人往,喧闹非常,路过的人都不由得看了他们几眼。越修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而且妹妹见母亲流泪,开始呜呜地伸爪子要扑过去,场面实在太乱,于是和白时一起耐心劝了母亲几句,很快离开这里。
越母一直握着白时的手,上了车便不住打量他,见他确实没事才放心,问他这两年去了哪里。白时估计越将军也得问一遍,便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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