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圈水桶腰。沫默长得不好看,身材也不好,但是看见一个身材有点料的就上去摸,酒吧里的服务员,没有一个不是被他接触过的,白天泡酒吧,晚上陪老婆,安浅十分讨厌,但她还小,不熟悉地形,一直默默地呆在床底下,刚开始还好,可一个月之后,小安浅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白天被沫默强迫去酒吧洗菜盘,洗杯子,这还不算什么,只要打掉一个杯子就要被酒保用鞭子抽十下小安浅毕竟还小,手没什么力气,第一天就打了三十个杯子,三百下,晚上小安浅伤痕累累的回家,衣服早就被打得破破烂烂的了,不避体。小安浅的哥哥比小安浅大三岁,看着小安浅这样,不但不帮她,还把她的衣服彻底撕破,只剩下伤痕累累的肌肤,安浅的哥哥并没有上她,毕竟发育还不完全,他冷哼一声,把放了辣椒,盐,醋的水从安浅的头一直淋到脚,整整三桶,安浅没有哭,冷冷的笑了一下,拿起破烂不堪的衣服直奔卧室。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年,安浅忍了,她现在已经渐渐绝望,她不会在期盼什么了,她要逃!在安浅准备逃走的前一天,沫默竟然让她不要洗杯子了,这令安浅本已绝望的心再次燃烧,可令安浅意外的是,沫默不然她洗杯子了,而是让安浅去做一在她这个年龄段不应该触碰的东西,她看见那一幕时,只是想逃,她不顾一切的向外跑去,好不容易逃离了酒店,安浅向星月酒店跑去,安箐就是这样认识安浅的,那时的安浅,鸡窝般的头发,恐惧和绝望早已占据了红肿的双眸,白藕般的嫩手被打得留满了疤痕,於青,破烂的衣服,安箐本想抱住她,可地板太湿,小安浅已经很久没吃过一顿饱饭了,摔倒了,命运没有站在她这边。
“啊!啊!不要再打了,别打了!啊!”小安浅身上的痂破了,此时的小安浅已经昏迷在血泊中,呼吸弱了,酒保冷哼一声,再小安浅的身上狠狠地踢了几脚,头也不回地走了。安箐见到酒保走了,立马冲了过去,把她带回酒店的宿舍,给她用暖水洗了个澡,换了一套衣服,把小安浅放在床上,轻轻地抚摸她,小安浅很快就醒了,惊恐地向四处看了看,立刻躲到了床底下,无论安箐怎么安慰,始终不出来,“你饿不饿?出来好吗?我不会伤害你的,别害怕!”没有一丝回应,安箐无奈地摇摇头,放下菜盘,走出卧室,把门稍稍打开了一点,小安浅见安箐走了,又过一会,才出来,安箐放心了,本以为已经没事了,当看见小安浅吃饭的模样时,呆住了。
安浅没有用勺子吃饭,是用手抓的,安箐看到这一幕时,心里只有愤怒,想制止她,可怕她进去了,她又躲进床底下,不肯出来,只有忍,第二天,那个打了小安浅的酒保,就死了。
现在的小安浅,冷漠无情,不爱笑了,但对星月酒店里的每一个人都很好,尤其是安箐。安浅过了一年平静的日子,好景不长,在安浅去上学的路上,被拐了。再那天后的三年里,安箐没有见过她,除了安浅自己,没有人知道那三年里她做了什么,因为,除了一起和她反抗的女孩,其他人知情的人都被她们杀了,连让人登记她们的历史的机会都没有,就让那些人死了。九岁的沫安浅回到星月酒店时,给安箐带来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完全不一样,只是隐藏的太深,发现不了…
整整三个小时,安箐向安然说了整整三个小时,当安箐把事说完时,安然那精致的五官上,布满了惊讶与惋惜,还有一丝愤怒,握紧地拳头早就松开了,对自己的姑姑更为尊重。“小然,我想你应该认识安浅,所以这些事你千万别和她提起,表面上她不在乎,心里可是非常在意的。”
“我知道了,姑姑,我先回去了,下次再来看您!”安然头也不回的走了,开着那辆银色的劳斯莱斯不顾一切地飞驰,直到那条大河才停下。
安然瘫痪地躺在草坪上,气息十分的不稳定,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愤怒过了,上次愤怒的时候是他的姑姑不告而别的那一次,已经是七年之前了,当他再次起身时,看见了一个模糊的身影,安浅,无助的安浅,他看见了幼年时的安浅在广大的草坪上无助地哭着,嘴里哽咽地喊着‘为什么’,与现在的安浅相差甚远。“安浅…”安然看着小安浅无助地哭,想去抱着她,给她点温暖,却发现,那只是幻影,一个虚而实,实而虚的幻影。
安然在草坪上呆了一个小时,只是静静地望着无边的天空,原来,她那天一直看着天,原来是这样…
起身,向灵悦小区走去,风,静静地刮着,无助地刮着,似乎也在为安浅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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