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明已经忍了半天了,此时他再也忍不住了,他站起身,走到武思瑜的身旁,冲清平和在上的父母施礼,然后再向两边各位兄嫂施礼,最后给武思瑜单独施个礼。
他人材出众,风度翩翩,举止文雅,他平心静气地道:“方才三嫂说的我都听到了,这几日府中上下的议论我也听到了,今日众位兄嫂聚在这里说王妃与侧王妃的事,我也极为赞成,我想就算众位不组织这样的会议,我也是要组织的。”
众人不知道他想说什么,清平更是目光犀利地盯着他。
子明道:“侧王妃与众位的关系与我们还不同,她是我的亲表姐,众位兄嫂也都知道。其实她跟我的亲姐姐也没什么两样,我们小时候在一起玩,感情非常好,所以对她不利的事情,我绝不能容忍。”
清平以为他要攻击初初,眼睛都红了,咬牙切齿看着他,心道,子明啊子明,我还以为,你是真心喜欢城雪的,没想到,你是墙头草,哪边风硬哪边倒。
子明也意视到了清平那不善的眼神,也不多加理会,仍然自我陈述,但前面讲的不过是个序,那并不是主题。
接下来的正文却与主题相反。
他话锋一转道:“有人害梅姐姐,我绝不会饶过他。不知众位兄嫂信不信。”
两旁不断有人点头。武思瑜防范地望着他。
子明又道:“有人害她我绝不会放过,可是如果没有人害她,我也不会诬蔑一个好人。”
武思瑜不耐烦地道:“八弟绕来绕去到底想说什么?”
子明仍按自己的程序走,他抱拳道:“各位兄嫂觉得子明的医道如何?”
端木成,端木泰道:“医道精深,在咱们金鼎国居指可数。”
子明连连作揖,谦虚笑道:“居指可数不敢说,但子明自认为,妊娠脉还是能诊得出来的。”
众人听他话里有话,但又猜不透,不禁面面相觑,端木成道:“子明有什么话直接说出来吧。”
子明点头道:“是。”
“那我不妨告诉大家,在半个月以前,我曾为梅姐姐诊过脉,当时梅姐姐用一方较厚的丝帕覆在她的寸口之处,我说太厚了,她的丫环又换了一方,但仍是很厚。没有办法,我只能就此诊脉,”
"诊脉结果如何?”
众兄嫂容禀:“当时梅姐姐说她胎心不稳正吃着补胎之药,我便加了细心诊视,可是我诊了好久,她的脉膊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发现不到一丝妊娠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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