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心疼。”
邵涟也没有任何隐瞒,随即说道:“这是自然,小姐与我还有香卉,是相识许久的故人,现在看到朋友变成这个样子,自然是心疼的。再者,现在香卉使我的病人,我自是要关心的。”
一番话说的坦坦荡荡,没有任何的隐瞒,倒是让郑棋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做了。
虚弱的脉搏,真的如小姐所说的那样,完全是在靠补药吊着香卉的性命,把脉的时间越是长,邵涟的眉头皱的越是深。
见此,慕容絮比郑棋还要担心,“怎么样?”
收回自己的手,邵涟摇了摇头,“情况不是特别的好,如小姐所说,香卉都是靠补药吊着命,我还需要和之前医治香卉的大夫做一下沟通,能不能醒过来,我现在也没有万全的把握。”
听此,屋子中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慕容絮的心态倒是平稳,只要不是没有机会就好,但郑棋却是有些激动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
“你不是说你有把握的吗?为什么现在说没有完全的把握?你把我当猴耍?”那咬牙切齿的模样,好似要把她给吃了。
芙蓉见此,立刻上前挡在了她的身边,护主的模样异常的英勇。
“你冷静一点,邵涟不也没说一点把握都没有吗?”她缓缓从男人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腕,轻声说到:“你要相信,我比你更加希望香卉赶快好起来,我对香卉的担心并不必你少!”
男人很显然也意识到此时是他冲动了,“若是医治不好她!我要让你们都偿命!”
郑棋的话音刚落,她便接了上去,“不用,若是她出了什么事情,我会比任何人都自责!”
留下邵涟继续在这里照顾香卉,她带着芙蓉先回了自己的院落。
可是回来之后,芙蓉好似有些不在状态,做事总是丢散落似的,这样的不正常,慕容絮都觉的有些奇怪。
在芙蓉又一次摔坏了手中的茶杯之后,她拉着芙蓉的手坐了下来,一双水眸盯着芙蓉,却没有说话。
芙蓉被她看的心里觉的毛毛的,终是忍不住问道:“小姐,你这么看着奴婢做什么?奴婢的脸上又没有开花。”
听此,她轻笑出声,伸出自己的手指,点了点芙蓉的额头,“要是你的脸上真开花了,我可不就这样盯着你了,肯定把你送给邵涟,让他好好的研究研究你,看你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小姐,您乱说什么呢?”如此调侃的话语,芙蓉自是知道她是开玩笑的,便娇嗔道:“小姐最是喜欢开奴婢的玩笑了。”
见气氛已不似之前那么严肃,她收敛起自己的笑容,满是担心正色问道:“芙蓉,你今儿从香卉那回来之后就一直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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