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惜的手抚上了女子的面容。
“朕问你们话呢!曦昭容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男人语气之中带着天子的威严。
太医们一哆嗦,竟是舌头都像是打结了一般,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回……回皇上的话,臣也不知道娘娘为何会突然如此,只是……”
太医说到此,停下了话头,抬头看了一眼上首的男人,思量着说道:“按着娘娘这样的情况如此下去,恐怕是坚持不了几日了。”
太医的话音一落,就像是给慕容絮宣判了死刑一般,南宫策更是震惊在了原地,摸着女子脸颊的手开始不停的颤抖。心慌,酸楚,就连自己都没有发现如此的不知所措!
一旁的香卉听闻,不敢相信的冲到了太医的面前,满脸的怒容。
“都是你们!都是你们趋炎附势!要不是你们,娘娘怎么会落得如此境地?”一番无头无脑的抱怨之后,香卉调转过身子,跪倒在了南宫策的面前。
“皇上,您可要为娘娘做主啊,都是这群太医,不然娘娘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香卉的脸上满是泪水。
“你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朕一定为你家主子做主!”
“是这样的,娘娘前几日偶感风寒,本是小事,只要太医几剂药下去就会好,可是偏得这太医院是个趋炎附势的地方!
娘娘被皇上您禁足,几乎所有的人都认定了娘娘失宠,伺候方面更是不尽心。太医别说来看了,就是差人来问一下都没有,一直到娘娘真的坚持不了了,才过来照看。”
说着,香卉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到了门外,拿过了刚倒掉的药渣,“皇上,您看,这是这几日的药渣,娘娘十五日之前就病着了,这太医却是三日之前才出现在宫中!”
再次跪倒在南宫策的身前,香卉哭诉道:“皇上,求您千万救救娘娘,娘娘才不过十八年华啊。奴婢可怜的娘娘呀!”
南宫策自从惠妃小产之后,第一次感到如此愤怒,后宫之中的趋炎附势他不是不知道,沉下自己的双眸,男人一言不发。
跪在地上的太医浑身开始哆嗦,害怕的神情不言而喻。他们原本以为被禁足三个月的曦昭容早就是大势已去,谁想还会来这么一出?
只是,现在后悔已经是来不及。
男人知道,若是没有人在后面推波助澜,这群太医也不敢如此猖狂,竟然敢欺负到妃嫔的头上。
“皇上,还不止这些,近日内务府的吃穿用度也少了很多,娘娘本就生病,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
香卉哭的更加的厉害,这样的哭诉无疑是在南宫策的心上又重重的锤上了一拳,心疼到他无以复加。
“简直是胆大包天!惠妃呢?把她给朕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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