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今生,他还是第一次说这样的话。前世盼了那么多年,都盼不回一句真心,现下得到又有什么意思?
只静静被他抱着,沉默不言。只听他又诚了几分,像是被感动般,“絮儿,你跟邵涟、跟北冥澈,都是为了报复朕,对吗?”
若换了平时,他绝对不可能说这样的话。许是没有得到的缘故,一声声絮儿也唤得十分舒心。
他是个多情之人,前世如此,今世也不例外。答应了他的宠,或许可以像前世一样,高居淑妃之位。可女子唯要的爱情,他断然给不了!
想着,轻轻挣脱开他的臂。转头便见他一脸错愕,对应她却是自然一笑,好似方才什么都没听到般,“臣妾现下很幸福!”
南宫策只觉心下一阵凉意,不由问道,“是跟邵涟……还是北冥澈?”
瞧着他不明所以的惑色,慕容絮无谓一笑,“两个人,缺一不可。”
挫败感再次袭来,也不知怎么,竟鬼使神差一句,“朕也可以给你幸福!”说完,连自己都有些心虚,却也不表露在外。
对上她似被感动的眸子,才惊喜一笑,“朕能从你眸中,感觉到你对朕的情愫。絮儿,没有人真正知晓朕的口味,也没人能真正做出符合朕口味的佳肴!
若非细心了解朕,怎么可能知晓颇多?若非真心诚意,怎么可能为朕下厨?倘若如你所说,一切不过都是猜测,那也尽是天意!天意叫我们走在一起、叫我们晚晚生情,你又何必据朕于千里之外呢?”
是她拒人千里、还是他漠心无动?慕容絮一笑无愫,“冷宫几日,皇上可知稚戈对臣妾说了什么?”
一听稚戈二字,南宫策便知了一二,“是不是说,圣宠非爱,得便是失、失便是得,到头来才发现自己白走了一遭?”
这是前世的稚戈,临终前对慕容絮说的话。死前她也说过多次,没想到他竟记得!
慕容絮遂点头,“可臣妾与她的想法不同!”
“哦?”仿若闻得喜讯,南宫策好奇一笑,“絮儿是何见解?”
抬眸迎上他深不可测的眸子,仿若连余光都被他引去。他还如前世般魅人,慕容絮沉醉一笑,“臣妾只相信自己的眼睛,皇上不会负了臣妾,可……臣妾却已经负了皇上!”
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番话来,南宫策惊喜一笑,忙接了一句,“为时不晚!只要絮儿愿意,所有事,朕都可以既往不咎!”
为了得到一具身子,他便可以这般好话讨好。如此男子,真叫人看不起!虽心下这般想,慕容絮还是配合一笑,“皇上真能既往不咎?臣妾还要考验皇上几日!”
南宫策畅怀一笑,“没问题,只要絮儿答应,考验又有何妨?朕都依你,朕?,朕也等的起!只是待到战事结束,朕宴请功臣之日,请絮儿歌舞一曲,罢朕几日思念之情!”
寮国按着计划退兵,其他国家自然也依着计划一部分一部分地退去。只是要拖着战事,显得慕容家和杨家功劳更大,所以边境传来捷报:尚需几日平反!
此时已过申时,外头的雨也越下越大。
太后本有腰疾,雨天更是发作得厉害,再加上一个时辰后的毒发,全身上下都没有一处舒适。
“茜丫头!茜丫头!”刚被宫婢搀上罗汉床,太后也不忘唤几声杨茜。
不久才听得一声脚步声,杨茜端了一盆西瓜来,才见太后虚弱的样子。
忙将果盘放于一旁,前去看太后状况,只听得她低声一句,“传太医……”
因着身子虚弱,她的声音极是细小。方才唤杨茜,已用了许多元气,现在更是体力不支,连言语都透着几分无力。
说完,太后才放心躺下,正要合眼却听杨茜吩咐一句,“太后说要静一会儿,吩咐你们都出去。”
什么?!
惊愕之间,已见宫人们有序离去,想开口唤她们,却被杨茜制住。她是习武之人,力气甚大,轻手一压便令人喘不上气,想开口说话更是难了!
只能瞧着宫人一一退去,听得杨茜“安慰”一声,“太后莫急,臣妾不会让她们打搅你的。”说着,又向宫人吩咐一句,“太后要你们不必守在卧房外,退下后也不许乱说,听到没有?”
宫人们具是应声,才逐然离去。
刚刚松开手,便见太后气急想要起身,可奈何腰疾,只能躺了回去。歇了许久,蕴足了力气方道,“茜丫头,你这是做什么呀?”
“茜丫头……”听得这一声呼唤,杨茜只觉可笑极了,“臣妾还能做什么?自然是为民除害!”
为民除害?!太后呵呵一笑,却是气息奄奄,言语亦是不稳,“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你倒说说,哀家何处又害于民?”
杨茜亦是一笑,捻起瓶中正是娇艳的花朵,自在一语,“向来太后定人欲加之罪,还让她人问其中缘由么?”这话说得清楚,无非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果然还是口齿伶俐!太后喘息着,只觉呼吸渐渐困难,却还强撑着一副无事的样子。
“早时你来暖宣宫现殷情,不是为了与哀家重归于好,而是为了杀哀家?你可知你利用了哀家的感情,你要遭报应的!”
早时便是辰时一刻,想着自己的计划,杨茜才来了暖宣宫。以她的口才,又占据天时地利人和(潇等离世,正是太后无助之时),自然出招便是命中!
对付老人家,只消旧情几句、关心几句,一瞬便被感动,也不必费什么心思。
原看太后无助悲戚之样,心犹生怜悯,可想起太后对自己的生死不顾、还糊涂将自己送去公孙府,便是怨由心生!
“是,我是利用你,可遭报应的不是我,而是你!”杨茜高声一句,也不怕隔墙有耳。狠将花枝打在她的脸上,上头的刺甚是扎人,一下刮出小条血丝!
感觉到脸上渐渐挥发的痛意,却不得叫嚣出声。一下闷了心口,只觉得毒素蔓延加快了几分,腰疾更是发作得厉害。
外头原是淅淅沥沥的雨声,随着时辰越下越大,噼里啪啦好似爆竹的声响。偶时有一点雨滴,透过窗户滴在太后额头上。
太后亦是分外怕水,立时一惊,惶恐眼神好似在要求杨茜关窗。
杨茜却是不紧不慢而去,像是故意放慢速度,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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