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皇上而言尽是无谓?”
看来她是越发无理取闹了!
瞧得南宫策眼角的厌恶之色,慕容絮遂笑,“娘娘孕中多思,难免不明白皇上的心思。皇上不必忧然,回去歇息一晚也就恢复了!”
听似是求情之语,在惠妃看来,却满是算计!她这般挑拨,无非就是要她失宠。她同皇上几年的感情,岂会受她干扰?
自信之间,只见南宫策起身。心下才是一惊,忙伸手拉住他,“臣妾心里难受,皇上若不抚慰安得,今晚便不许回去!”
本以为蛮横的撒娇,会让情人回头,却只得一阵冷漠之声,“朕还有国事要处理!”
不留神之间,他的手一滑,直接滑出了她的掌心。好似流沙自指缝流逝,悲郁之情随之而至,分外压抑难受!
抬眸却见慕容絮挑衅一笑,此时不言却有诸多嘲讽之意。几年的感情,终还是敌不过她月余的新宠得意!
出了惠华宫,邵涟才是一笑,“惠妃怪是专横独断,这回总算出了一口恶气!”
与他对眸笑然,杨茜却是嫌之不足,“这哪里算是出了恶气?一举让她孕中失宠,才是真正出了一口恶气!”
慕容絮点头表示赞同,“她现在正值初孕,心思最为敏感而难控,咱们趁着这个时候出手,定是事半功倍!”
杨茜亦是点头,“皇上虽说要训惠华宫的宫人,但以她的脾气,估计是不肯的。咱们就借题发挥,反正她暂见不着皇上了,还不是咱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打从萍妃一事后,这惠妃就不能再留了。想想前世惠妃的手段,慕容絮到现在都还发寒。今世她尚未全然成熟,趁着这时打击,定胜过养虎为患!
“对了,”杨茜忽而一声,方又担忧几分,“内务府安排的那个裘梳,定是信不过了。至于其他宫人,要怎么处置,你还是要一一想好!”
总不可能都是线人,定还是有信得过之人。慕容絮应声,“咱们小心应付就是了!”
路至一处宫邸,正是粗使宫人的住所。听得有人吹笛,慕容絮自是熟悉不过,便也没有过多反应。
杨茜却是第一时间被吸引了去,不由瞧了一眼,才不屑一笑,“原来是钟扬!难为他算计十几年,最终也不过做个阉人!”
早听说了钟扬一事,邵涟便有所防范。
大晚上的,有什么可吹笛的?都说一支红杏出墙来,无非就是倚门卖笑,故意引得她人注意!
邵涟忙劝说一句,“不过靡靡之音,咱们不听也罢!娘娘,回宫吧?”
慕容絮应声,转身欲走,却听得钟扬一句,“絮儿认不出我了么?”
果然是一枝红杏!邵涟立时怒斥一句,“大胆奴才!昭媛娘娘的名讳,也是你随口乱称的?!”
好似无视了邵涟,他迅速几步,行至她身前,“我不过一时糊涂,你为何如此狠心?你可知身为一个男人,却做一个阉人,是何等的耻辱?!”
这话倒是说到了邵涟的心坎上,为了她而入宫,平白无故被人当做阉人,还要学着阉人的一举一动。
不过这些都是他自愿的,他终身都是无怨无悔!只是主子不明白自己的心,这确是非常头疼!
却见慕容絮一个狠绝的眼神,嘴角尽是瞧不起,“本宫不管什么耻辱,只要是威胁到本宫之人,就都得付出相同的代价!”
他差点让她名誉扫地,她自然也要他永远抬不起头!这便是重生后的信念:一报还一报!现下她的心思,正若曹孟德所说,宁负天下人、而勿天下人负我!
被她的神色一吓,钟扬的气势却不弱半分,冷冷吐出五个字,“慕容絮,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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