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惹得刘宇一阵羞怒。直接上拳,青了他一只左眼,“畜生不如的东西!”
骂完,拂了衣袖便离开了,只留众人惊愕神色,顿时一阵默然。
嗣国虽是初建,却是国力强盛、领土广阔、不容侵犯,连磬国亦是让其三分,没想到姚国这般目中无人!
不过这也说得过去,毕竟是上百年的大国了,资历摆在那儿,高傲也是在所难免的!只是这出手打皇帝之事,实在太过大胆了!
慕容絮却是幸灾乐祸地一笑,总算让他尝了一点苦头,也算是给他一个教训了。
忙上去扶好南宫策,却见他被迷住了七魂六魄,被打了还憨憨一笑,“泼辣美人总是难得,来人传旨:册封宇公主为从四品贵人,朕今晚便要宠幸她!”
这醉酒的话,自然没人会真的传旨,只当耳旁风一过。南宫策却像是认真,一把甩开美人,向着刘宇而去。
如此皇帝,真是好没身份!慕容絮也懒得再拉他,只低声吩咐一旁的姚国宫人,“给皇上用点麻醉的药,让他安静些!”
那宫人一惊,“麻醉的药,都是病人受不得剧痛时才用的。嗣国皇帝未曾病重,昭媛娘娘为何?”
看他样子像是不敢,慕容絮却是无惧,“放心吧,后果本宫担着,你只顾办事即可!”
毕竟姚淑的热情摆在那儿,宫人也不敢回绝,遂按着吩咐而去。用麻醉的药晕了南宫策,才将他送回使臣馆。
想着那醉意故意是降不下去,麻醉又不得多久。深怕他又胡乱闹事,便让人安排了位官妓过去,也算是看得起他了!
而自己,则往刘宇的宫所而去。
她方至,便坐于桌旁,又差人准备了茶。
见慕容絮来,她也没过多笑颜,“昭媛不必替嗣国皇帝说情,今晚只是我权当他是醉了,过夜之后就不计较了。”
慕容絮笑,“公主大度,本宫却不是为了此事。”看着桌上的普洱茶,不大不小一共两壶。
周围宫人皆是惶恐,便知其中一二,遂劝说一句,“茶故是好物,夜里饮多了却是难眠,公主这是要同本宫彻夜长谈么?”
刘宇也不睨一眼,只笑了笑,“昭媛玩笑,明日你们都要早早启程回国,我岂会耽误你歇息时辰?不过心思郁闷,借茶消愁罢了!”
因着柳莲不让饮酒,她也曾借茶消愁。不过第二日便是多病袭身,难受得直叫人欲死!
想想还是生惧,想来她聪慧明智,也不可能不晓得其中利害。便不提而道,“心思郁闷,还有其他法子解决,何必独自喝闷茶?不如说与本宫听听,上次公主开解,这次总该轮到本宫报恩了吧?”
说罢,拂手让宫人都退下。
听得掩上殿门的声音,刘宇才露出几分苦涩,“我原以为自己最是坚强,却不料无助时,还是那般脆弱!”
这才抬眸一睨,一身华丽衣衫晃入眼球,不由自嘲一笑,“昭媛的气质,衬这衣裳最美!”
约是猜出了她几分心思,慕容絮也不点破,只细心安慰道,“公主与女皇十几年的感情,定然十分深厚吧!”
再是深厚,也终敌不过血肉亲情!
刘宇却不作答,只听得她继续道,“本宫的养母,亦是养了本宫十几年,本宫至今不忘其恩情。要知道抚养之恩,比孕育之恩更来得珍贵,咱们明白、养母亦是明白!”
她真的明白么?刘宇却是不信,“算了,不说这个,我正要有事同你说。事有关乔长公主......”
将事情原委叙述一遍,方道,“大皇兄行事一向迅速,只怕今晚就会有所动作!”
慕容絮笑然,“正中本宫下怀,但愿太子能替本宫除去那眼中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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