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温和几许,“母后,不再只是我的母后了。原说的相依为命,还是要终结了!哥哥,我想你永远陪着我......”
听着妹妹的哭诉,刘翔只觉身心都软化了,随即喟然一叹,“傻妹妹,不必你说,我也是永远陪着你的!”
刘宇却是摇头,“哥哥迟早要娶妻,到时还不是要同母后一般,置我于不顾?”
头一次见妹妹这般脆弱的一面,他也不知该如何劝慰,只信誓旦旦道,“放心吧,哥哥不娶妻、也不纳妾,只一直陪着你、宠着你!
对了,你方才说,母后不再只是母后......这是何意?难道女皇有孕了?她......怀的何人之子?如此藐视先帝,简直无法无天!”
刘宇无奈,“哥哥想到哪里去了?母后早已经没了生育能力,如何有孕?只是母后从前的孩子......”
话至此处,才恍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忙圆话道,“是母后从前认的干女儿......”
虽是圆了话,可明白人都听得懂。刘翔遂一笑,“那这位干女儿,为何人?”
“干女儿......”这时若是供出慕容絮,岂非陷她于险地?到时一发不可收拾,姚淑定然错乱不知所措。
只怕还有不可预知的政变!姚淑地位虽暂不能动摇,可慕容絮一旦遇险,她不让位估计也不忍。
只一瞬的思索,便故作神秘地答道,“那我说了她的名儿,哥哥可不许对外说!正是乔长公主南宫潇!”
“南宫潇?!”刘翔难以置信地愕然反问,“她不是嗣国先帝之女?怎么......罪过罪过,难道那女皇同嗣国先帝......”
刘宇肯定一点头,“是母后亲口告诉我的,她从不骗我,定是确然不假!哥哥注意到了吗?今日南宫潇来,母后便分外忙碌!”
像是恍然明白了什么,刘翔赞同一点头,“怨不得她如此看重两国联姻的婚事,原来是要拉拢太子,目的无非还是巩固自己的地位!”
难得骗得兄长一回,刘宇心下才松了一口气,面上还是继续戏道,“哥哥明智!太子对立,一直是母后的肉中刺。只可惜敌之不过,便只能来软法子。待到太子听了枕边风,那时再拿出遗旨来,估计也苍苍无力了!”
刘翔问心不欲为帝,自然是向着太子一边。女皇出此阴险之招,他自是愤怒不已,“简直阴险多端,竟来这么一招暗法!我这就去阻止这趟婚事,定不能叫那女皇如愿,真正抢了我们刘家江山!”
忙上前,拦住他的去路,“哥哥不许胡来!方才答应过我什么?”
妹妹挡在身前,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刘翔顿然一阵急躁,“都什么时候了,还答应不答应的?难道你忍心看着刘家的江山,就这么落入她手?”
拉着他坐回石凳,刘宇才埋怨道,“我虽尊敬母后,她也是刘家之后,自然不愿如此,哥哥当我是叛国贼么?
其实哥哥要阻止这事,不一定要毁了婚事,只消让太子不听枕边风......另外,以免夜长梦多,早早除了孽种,不就行了?”
抬眸便撞进妹妹深邃的眸中,也不知什么时候,竟多了一分算计。定是同那女皇学的!
刘翔也没计较多言,只点头而笑,“你说得是,要阻止这事,最直接的办法便是除了那孽种!只要断了女皇的巩固之路,量她也不敢忤逆遗旨!
行了,我这就去知会太子一声,定叫那孽种知晓,与咱们刘家作对的下场!”
看着兄长拍案离去,刘宇的神色渐渐恢复平静。以巧言又一次陷害潇,正好成全了慕容絮!这下,总可以放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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