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绪了!
走在御花园的小径上,慕容絮心下便有了主意,立时吩咐香卉一声,“先去一趟状考楼,告诉北冥澈,本宫在此处等他!再去一趟嗣国使臣馆,请公主来此一叙,就说本宫和北冥澈一同请的她!”
心下想着主子要救质子,便以最快的速度,请了北冥澈来,又马上往嗣国使臣馆而去。
北冥澈来时,只见一位美人背对而立。面对着近在眼前的湖水,她却没有丝毫畏惧,好似心有他思一般!
听得这一阵脚步声,慕容絮才转身而笑,“你来了!这几日都不能与你问好,那日也走得急,你可想我了?”
她平时倒不会说这样的情话......也不知为何,今日的话,听着只觉是把温柔的匕首!
抛开这种多思的想法,北冥澈随即上前,有意无意地与她保持距离,以免落人闲话,“我自然想你了,相思难解!”
下眸便见两人的距离,慕容絮随即一笑,“你这是怕本宫、还是防着本宫?不过两三日,质子就疏远本宫了么?”
这刻薄的话,倒像是她,只是听着也怪异得很,好似含了几分不该有的情绪。
北冥澈无奈,只好细细解释了一番,却得她不屑一笑,“本宫不过随口一句,倒惹得质子心虚了?看来质子,也并非表面那么冠冕堂皇!”
这是在说他道貌岸然么?北冥澈立时惑了面色,“怎么突然这么说?我有何可心虚的?”
事到如今,还在与她佯装么?是不是要等到她扶植他成了姚国大臣,他才肯说一句实话?
余光瞥见不远处而来的潇,慕容絮才伸手取下金簪,趁着现下周围稀人,迅猛将金簪刺入他的胸膛!
就这么一瞬的工夫,他本可以躲开,却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正如他之前所说,面对她,任何武艺都形同无知!
眸色中尽是狠毒,连半分的怜色也无,更惊住了一旁的潇和香卉。
本以为主子要救质子,怎么反倒伤了他?这不是成就了敌人、坏了质子的计划么?
潇更是吓得惨白了面色,她确打算伤他,可没慕容絮这样决断。毕竟她对他有情,即便下了狠心,也下不了那个狠手,没想到最后是慕容絮动了手!
怎么也没想到她会这般狠辣!潇快步小跑而来,一把推开慕容絮,忙去看他的伤势,“澈哥哥你没事吧?痛不痛?我们去太医院上药!”
拿着金簪的双手,还有一瞬的微颤。慕容絮藐视于她,嘴角更是冷若冰窖,“装什么关怀?本宫不过替你做了恶事罢了!”
诡计一下被揭穿,立时激怒了潇,“慕容絮,你给我闭嘴!今日你伤了澈哥哥,我不会放过你的!”
慕容絮自是不把她放在眼里,扬眸便是一笑,“公主这话未免太可笑了!就算我不伤这负心人,你我就井水不犯河水?本宫也再与你为敌,今日出手,就没想过和平解决!”
负心人三字,于北冥澈脑中不断回响。无缘无故的,他何时成了负心人?
不断想着这三字,仿若无视了胸膛的痛意。只听得潇一声关怀之问,“澈哥哥,你疼不疼?哎呀,伤口都淌血了,必须要急救了!快,咱们去太医院!”
看着两人远去,他却也不留一句解释的话。慕容絮浅浅一笑,自己于他而言,终不过是玩物一枚吧!
刚被主子异常的举动吓住,现下好不容易反应过来,两人却已经远去。忙上前扶好主子,看着沾了血迹的金簪,心下一震,“娘娘糊涂了,怎么自己动手伤了质子?万一状考失败,质子的努力可就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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