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铃之声,邵王才罢了手中动作,迎女声而上只见一位翩翩女子,身着浅青寝衣,好一阵熟悉之感!
美人当前,谁还稀罕那粗使婢女?随手往草丛一丢,才向慕容絮一笑,“这位姑娘眼熟得很,似乎甚爱穿寝衣出门吧?”
这才发现自己寝衣未换,心下窘迫却不表现在外,只自然一笑而点头,“本宫嗣国曦昭媛,邵王有礼!”
邵王回礼而笑,顺势上下打量于她,果然是姣好身材、完美姣容!不由叹道,“嗣国皇帝能纳得昭媛这般美人,真是福气不浅呀!”
说着,小心上前几步,像是试探般,“昭媛深夜不眠,可是思念嗣国皇帝了?”
似是听出了他话语之中的别有用意,慕容絮便是后退一步,“思念又不得见,还不如不念。既是夜深了,本宫就先回使臣馆了!”
说罢,转身便要离去,却被他一把擒住。
感觉到他抵在耳边的双唇,心下不由一颤,只听他语调更深,“雪山那男子,不是嗣国皇帝吧?他能替昭媛解乏思念,不知本王有没有这般殊荣?”
伸手举起匕首,语气镇静依旧,像是威胁地看向他,“这是女皇赐的匕首,可先杀而奏!本宫不怕得罪人,邵王也最好识相一些!”
细看那匕首,确是姚国尊贵之物,邵王不由生怒,“姚淑那贱人,竟将这宝物赐给一个外人?!”
听得贱人二字,慕容絮生了几分怒意,“女皇行的正、坐得直,由不得你胡乱言骂!”
“行的正、坐得直?”邵王失声而笑,笑声盈是嘲讽,叫人听得生厌,“那女皇献身太上皇,才有今时今日的地位。昭媛如此赞她,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用劲挣脱开他,揉了揉被他捏疼的手臂,才恨恨看他,“地位不在手段,而在结果!不管女皇献身与否,在百姓心中,都是明君!”
说罢,才收了怒意,讽然瞧他,“倒是邵王这封号,才叫人笑掉大牙!”
邵王不由紧眉,“昭媛这话何意?”
只听得慕容絮讪讪一笑,“本宫宫里,正好有一位内监,名为小邵子!同邵王这封号一想,你俩不会是一家人吧?”
竟将他比作太监?!一下没了兴致,愤然怒瞪她一眼,“嗣国还真是大胆,竟敢犯本王名讳!昭媛今晚的表现,本王铭记于心,必将回报!”说罢便拂袖离去。
今夜的月色不明,依旧不眠的还有姚国太子。
抬眸便见邵王愤愤而来,“大哥,你一定要替我做主!”
太子一身姜黄色的蟒袍,稳色于面,笑肃之间皆是威严。拂手示意宫人赐座,才无奈问道,“深夜还不歇息!何人又招惹了你?”
只听得邵王冷冷一哼,“还不是那嗣国的曦昭媛!原来先前在雪山,袭击我之人,就是她!”
“哦?”太子挑眉一笑,“你的武功何时这般差了,连个女子都敌不过?”
邵王却是不服,“若她没有帮手,哪里是我的对手?大哥有所不知,她竟跟一位男子私通一起!依我看,那并不是嗣国皇帝!既然他人可以随意近她之身,我为何不得?”
太子则是无谓一笑,“兴许是昭媛的侍卫!你心思忒乱,竟想那些男女之事!何时将这心思放在习武上,定是天下无敌了!”
这时候还不忘教导!邵王无奈低首,“大哥忒是偏心,定是见了那娇滴滴的美人,便动心帮之!小弟可委屈了,见那红蓝宝石镶嵌的匕首,差点死在她的手下!”
听得这话,太子才露惊色,“什么匕首?是太上皇年间,请能工巧匠打造的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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