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我常常梦见那一幕,却从来不敢为之。一是为了保护你,二也知晓自己不配!可见你那般无助,我又忍不住想要靠近你。
本以为近了,对你是一种解脱,没想到只是折磨。听小邵子说,你还服用了避孕汤药,那东西不合身子,日后还是别喝了!”
心疼之泪,一下滑落在她的脸上,经冰雪催化,甚是冰寒!
她伸手拂落,轻声一笑,“说实话,折磨的同时,更多的还是幸福!有一个男子可以依靠,又兴趣相投、愿相守相惜。这是十世的行善,也换不来的珍贵!”
真的是幸福么?还是随口的安慰之语?他依旧苦笑,“可你这个依赖的男子,没法娶你、没法与你相守,还是位一文不值的质子!”
“万不可志穷了!”接话一句,轻握住他的手,“我相信你的本事,此生必将不凡!”
打从他说出:要娶天下第一的女子时,便已经注定了不凡。他有他的宏图大志,可先前碍于寮国,只能先为寮国效命、为父母尽孝,再去完成自己的心愿!
打从那夜的放纵以后,他才知道最宝贵的是什么……
谈天说地几句,才感觉到他身子的轻颤,手也渐渐冰寒几分。心下不由一惊,“狐裘还你,这冰雪顽固难耐,你穿得这样单薄,定然受之不得!”
他呵呵一笑,“我身子冰冷,心里头可滚烫得很。你再把狐裘给我,不怕我再把你吃了?”
她故意板起脸来,“你这样轻浮出口,叫我听得难受!”
黑暗之中,也瞧不见她的表情如何,只听这语气严肃,便是一笑,“我不过实话实说,哪里是轻浮出口?自上次放纵之后,我幻想更多,难免……”
立时打断了他的话,尴尬之色幸而被黑夜所挡,“原来我交了个饿狼知己!你就不要想了吧!”
原不说还好,现在说出了口,便觉身子一团火热。随即自嘲笑笑,“没想到你比狐裘还暖和,不过几句话便让我全身发热!”
是病了?还是情难自却?慕容絮遂伸手,凭着感觉捂上他的额头,不经意间停在他的双唇之上。他的双唇亦是滚烫,好似积了许久的火热,蓄势待发!
方一惊,本要上移却被他紧紧抓住,“冰雪我倒受得,可你……我实在受不住!怎么办?”
只由着他握着,她微微颔颚,“你这是在问我的想法,还是要强行?”
四下一时静默,他也没了话,好似在沉思什么。忽而上手,将她压在身下,低低一句,“强行!”
雪暴的声音再次响起,似乎想要盖过山洞中的娇滴。随着雪豹们狂欢的结束,天也渐渐蒙亮。
清晨,一缕阳光澈明山洞,清晰可见一对相拥的恋人,亲密无间得毫无违和感,好似在绘就一幅世上最美的爱恋图!
慕容絮迷糊睁开双眼,晨时的奶声娇然,“什么时辰了?”
两人卧在狐裘之上,身上盖的是各自的衣物,一个是孔武有力、一个柔弱娇美!
北冥澈一手搂着她,另一手枕在自己的手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初醒的模样,“才不过辰时,你若困倦,再睡会儿也无妨!”
轻应了他一声,又懵懂地再睡过去。许是他的怀抱过于温暖,一闭眼便睡得那样安稳。
还有那有力的臂弯,她有多久不曾感受到了?打从前世慕容家失势,她便没了这样的依靠吧?
如是这般想着,又很快进入了甜甜的梦乡,直到梦到雪山遇险,才一下惊醒,“北冥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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