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为何服用汤药,只想着娘娘不欲怀上龙种。皇上本就子嗣绵薄,娘娘还如此为之,岂非大罪?奴婢深怕受了牵连......”
话未罢,便被慕容絮一笑打断,“你怕受了牵连,便同萍妃合起伙儿来,陷害本宫?”
她们确实是亲眼所见,虽是偷偷观察,却也理直气壮,“奴婢没有陷害娘娘,娘娘就是同钟氏私通!皇上明察,原在栖凤阁时,娘娘就经常同钟氏互传情信!”
这便是前世的事了,只是前世举报她的宫人,并非她们二人,而是原先的试毒宫婢貌玥。因着刘仲的事,貌玥早已经被处死。
本以为躲过了一劫,没想到栖凤阁有那么多双眼睛!真是小瞧了这些人的眼力!
呈上的情信,确是慕容絮的字迹。一字一句,钟扬也都背得流利有情,像是真出自他们二人之手。
以守宫砂为证,私通是不可能了,只是这情信,不可不怀疑!
南宫策只收了笑意,尽量平静地问道,“这情信,是爱妃的字迹吧?”
自然不是她的字迹,世上临摹之人多得是,高手更是临摹得一模一样。不过这样的辩驳,未免太过苍白。
只看了看那宣纸,“这似乎不是宫中所用的宣纸......臣妾宫里倒没有这种粗制的纸呢!”
钟扬立时辩驳,“絮儿怎么能这般撇清责任?明明是你说怕遭了怀疑,才让我带粗制的纸给你。我记得,还是你入宫前交给你的!
昨日咱们还传情,你侬我侬,今日你便当不识我!你这般无情,岂非始乱终弃?!”
萍妃一笑,“钟公子过激了,修仪宫中有没有粗制的纸,本宫自然搜过栖凤阁。据京城的人来报,共有二十四张!”
这种欲加之罪,真是让人无从辩驳。慕容絮依旧自若,“粗制的纸并非臣妾所有,若有心者要陷害,大可去民间买几张来。皇上英明,定然看得出有心者的诡计!”
毕竟是发小之情,慕容絮还不想赶尽杀绝,只暗暗瞪了萍妃一眼,“萍妃娘娘说,是不是?”
萍妃一笑,“修仪说的是,为防有心者陷害,还是需要还修仪一个清白。太医已然候在门外,皇上不妨请他们进来瞧瞧?”
“不必了,”南宫策扬眸,轻轻握住美人的玉手,“曦修仪的清白,朕最清楚,还需要太医来看么?
就算查出避孕汤药的痕迹,也定是受了什么人的奸计,不知情而喝下的!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虽是这样说,还是能从他眼底,看出一丝杀意。
钟扬做到这般,想来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吧!即便付诸生命,也要击垮慕容一族,看来他的仇怨还真是深不可测呀!
想罢,只听他痴痴一笑,“絮儿,你这般同他相亲,可知我心中苦楚?你我本是恋人,曾向天起誓,要永世在一起!现下你却狠心抛弃,倒不如杀了我!”
这是赌最后一把,赌她的善心么?可惜他是失算了,她早不是以前的她,更不会善心待之!
既然他都有了死心,她何必顾念发小之情?遂向一旁的小聪子一眼,“烦劳聪公公,给本宫准备一把匕首!”
小聪子应声,很快便有匕首呈上。
发小之情,就算是狠心之人,也不忍坏之?就在众人以为慕容絮只是虚张声势时,她步步靠近,手起刀落!
“啊!”随即殿中扬起一阵惨叫,钟扬本以为命不保夕,久久才反应过来。她刺的地方,乃是胯下!
有血流自胯下留出,钟扬脸色煞白,终是顶不住剧痛,直接昏厥于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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