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还有什么可解释的?解释了,就能换回她被骗的自尊么?如此玩弄女子,不就是他们男子的乐趣?解释为着什么,不过更证明了他的虚情假意罢了!
她又退后几步,与他保持该有的距离,“什么都不用解释,本宫不想听!”
本宫……这是在提醒什么?他苦苦一笑,“连侍寝都不曾,你何以自称本宫?”
这话叫人抓狂,她瞬间暴怒,“本宫侍寝与否,关你何事?你滚,本宫不想再见你!”
口口声声说着滚,自己却像僵住了一般,动弹都不得法。只强忍着自己充盈的泪水,也不知自己在哭什么。明明对他没有感情的,骗了也就骗了,是高傲的自尊不容许么?
还是下定了决心守身如玉,骤然被趁人之危,有些接受不得?其实经过几日的平静,她已然忘却了那晚。可也不知怎么,一见他便是牵扯回忆,那样叫人生狂!
听罢她的逐客令,他也不走,只抿唇微笑,“你是我的女人,侍寝与否,自然关乎我。”
真是笑话!她高傲姿态依旧,“本宫从来不属于任何人!”
他痴笑,“从前,我也想着,自己从来不属于任何人!”
又是这样意见一致么?她不屑一顾,“再是默契,你也不过骗子而已!”
他却是不以为然,“我瞒过你,但从未骗过你。初见,我不怀好意,确想过趁人之危,而让你身败名裂。因为若非你,寮国也不必受皇帝怀疑!
那时皇帝以为我不是完人,我再接近你,即便你失了身,也怀疑不到我头上。之所以报仇,只是奉命行事。”
心下不禁一震,这些事情,他一向守口如瓶的,怎么今日?
她渐渐平静,只听他继续道,“我立志要娶世间第一女人,自然是在我大权在握之后!可没想到提前遇上了你,只可惜你已为人妻。我可以为了你,违抗寮国的命令,甚至牺牲自己,却是丝毫不敢侵犯你。”
“笑话!”她依旧不屑,眸色却透着几分信任。
他明白一笑,“并非笑话,因为我知晓侵犯你的后果。我死不足惜,只是不忍你有事,所以我一直按捺着。
那夜,我只是抱着吓耍你的想法,我没想到你的守宫砂还那样赤红!当时,许是酒意上头,我实在想得到你!”
所以就趁人之危?她呵呵一笑,“酒可真是个好东西,能做一切恶事的借口!”
罢话,只见他拿出了一道令牌,“这是……这几年来我训练和积存的兵马,一共八万人。今天交于你,他们也都愿听你号令。那八万兵,足以与寮国对抗。你若瞧我们不过,一声号令,即将寮国夷为平地!”
感受着凉风阵阵,她的心更是冷却,“我要杀的是你!”
说话间,他已经掏出一只匕首,“这是我斗胆带进宫的,也是特意为你准备的。我本打算自杀,却怕你解不了恨,便让你动手。修仪杀人诸多,也不怕残我一条性命吧?”
却不理会他的匕首,只还了令牌,“我不过柔弱女子,要军令做什么?你几年奋斗的成果,就拿来还自己自由吧!”
也不知何时,香卉已然悄悄离去。他也没注意,只一心道,“既然发生了那晚的事,我就必要给你一个将来!”
将来?凭他质子的身份?还是凭他那区区八万兵马?
也不知这兵马是真是假,慕容絮只一笑置之,“本宫的将来,不需要质子决定。质子还有他事么?若是没有了,本宫就先回了!”
他也没拦她,只点头应声,“这几日我回了趟寮国,查了你亲生母亲一事。”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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