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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心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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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莫名恼怒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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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来的天气多雨,才晴不过一日,又下起倾盆大雨。朦胧视野,仿佛那日的景象。他在寻玉佩,她欲外出,还有莫名其妙的一吻……

    细细看了看那金簪,仿若灵气逼人。天降此物,究竟有何用意?是保她这世平安,还是予她今世爱情?

    邵涟恭首而来,向主子一拜,“娘娘,都查清楚了。占氏所用之药,乃是男女欢好之物。”

    香卉于一旁而笑,“奴婢早知没有什么天赐宝药,可见又是哪个妃嫔的计策,想着皇上吃了,可以……”

    她没有说下去,慕容絮也听得明白,随即呵呵一笑,“那占氏是惠妃举荐的。惠妃原就不缺圣宠,现下又已有孕,何必出此计策?”

    此事经不起前后推敲,邵涟深深一笑,“正是因为有孕,才更要出此计策!娘娘细想,惠妃是何时被诊出有孕的?又是哪位太医为其诊治的?奴才听说,惠妃虽毒霸多位太医,但真正为她诊脉的,只有卢太医!”

    为着躲避太后的惩罚、便扯出这样的谎来,她也只能为人所利用!

    将金簪簪于发间,慕容絮理了理微乱的发髻,方悠悠道,“皇上动怒了?”

    邵涟点头,“动怒,也不过少去看看惠妃,没什么大动作!不过皇上蓄着怒意,日后若再有什么罪过,怕是要数罪并发了!”

    如此说罢,只听得外头一阵通报,“乔长公主到!”

    想是学画来的,遂让香卉出门迎之。只见她全身湿漉而来,慕容絮惊得起身,“正下倾盆大雨,公主怎么就过来了?万一着凉了,可不好受呢!”

    说罢,只见她身后的北冥澈,正被两位宫婢搀着。他倒没有淋湿,身子好似也恢复了不少。对比潇,慕容絮不禁微怒,“公主娇贵,怎么让她淋雨?”

    他只一脸无奈,却听潇可人一笑,“雨轿只有一顶,再支来一顶,又要耽误时辰。臣妹急着来学画,总不能让澈哥哥淋了雨,便让他做雨轿、臣妹撑伞!”

    估

    计是被她硬塞进雨轿的……慕容絮一笑,“公主关心质子是好,只是孤男寡女的,还是要注意一些!”

    如是长者一般的教育,却换来她无谓一笑,痴痴看了他一眼,“臣妹与澈哥哥一起,不必注意什么!”

    她的意思只有她自己明白,慕容絮却听得不悦,只勉强一笑,“公主身份摆在那儿,还是要谨慎一些,免得落了闲话!”

    她却甜甜一笑,像是热恋中的少女,“臣妹与他人交往,因着身份要注重细节。可与澈哥哥却不同,她人也不敢言说什么!”

    果然是热恋两人,连说话的口气都同样的轻浮!

    见两人尴尬一处,北冥澈才无奈一笑,“娘娘不必担忧,公主天真烂漫,小皇自会替公主谨慎着!”

    虽是一句解释的话,在慕容絮听来,却有异样特别的情愫!

    随即不悦更甚,只觉一股怒火冲上大脑。这男子实在可恶,一边与她调侃、一边又与潇轻浮!幸而......

    想至此处,不由得一愣。明明与眼前这人毫无瓜葛,怎么自己也成了妒妇?收收心头这些无谓的杂念,遂令人带潇下去沐浴更衣。亦是十分爱恋,退下前也不忘亲自扶他坐好,男女之间勾肩搭背的,也没个忌讳!

    实则他是有忌讳的,只是奈何身上伤势过重,动作幅度便是很小,外人也瞧之不出。

    香卉引着潇去沐浴,邵涟出去吩咐准备茶点。主殿之中,除几位留守的宫人,便只剩下他们两人。

    还记得第一次见他,虽看不清脸,语气之间却带着几分侃侃笑意,像个从来没有忧愁烦恼的纨绔子弟。

    而现下看他,却是一脸痛楚,比先前冰冷的脸庞还要凝重几分。是伤得太重的缘故么?邵涟的药一向作用得快,怎么如此不起效果呢?

    其实并非不起效果,心急了、作用不急,自然觉着慢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忍痛忍痛抬头,向她微微一笑。于这雨日,形成一道温煦的光芒,“送到乔府的画,出自修仪之手吧?”

    她一惊,“你如何知晓?”

    只见他惭愧一笑,“寮国多梨树,各个品种小皇都有所研究,因而十分敏感。那宣纸上,正是沾了淡淡的香味,似梨香却更清新怡人,正是修仪的体香!”

    如此听罢,更是一惊,“本宫体香,你如何闻到?!”

    还记得前世,南宫策亦评过她的体香,“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乃指慕容絮与惠妃。

    惠妃丰泽身子,从来不曾病容于色,容貌更是胜慕容絮几分。所谓梅须逊雪三分白,便是指后者不如前者。

    而慕容絮瘦弱身子,四季几乎都是病色,只是一分清香,闻得令人舒坦安心。所谓雪却输梅一段香,则指前者不如后者。

    其二人,一个胜貌、一个胜香,前世皆为南宫策的钟爱美人。不过也只是爱美罢了!

    本以为只有亲近之人,才闻得到那淡淡的体香,他如何闻到?

    见她一脸惊色惧色,像是将他看做一只恶狼般,随时要将她捕食而进。他心下无奈,只好解释道,“修仪香得特别,曾在碎石玉佩上留香,小皇便记住了!”

    本还想怒他轻浮,听罢这话,才松了一口气,“那么公主要来学画,是因认出了那画作出自于谁,好奇本宫为何救她的澈哥哥,便来试探本宫?”

    这一声澈哥哥喊得别扭,却有几分恼怒之意。他听得更是无奈,“修仪是被深宫毒害太深了,总是人心险恶的,活得实在累!公主又不通梨香,也没细看那画,如何认出?她一向好学,亦是单纯可爱,听说修仪温柔,便就拜师了!”

    潇单纯可爱、她却是被深宫毒害太深了,这男子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下意识又生出怒意来,“本宫身在深宫,不得不小心谨慎。若谨慎做事,也成了毒害,那本宫也无从辩驳了!”

    这就生气了?他调侃一笑,又成了之前那副讨人厌的模样,“本以为修仪与她人不同,没想到也是凡人,只爱听些奉承的话!既是这样,小皇就多说些奉承的话吧!”

    随即瞪了他一眼,语气尽是不满,“质子的奉承之语,本宫可不敢恭维,实在不屑!”说罢,别过头去,不欲再瞧他一眼。看这样子,就像个单纯的少女,连生气的模样也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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