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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心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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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引火烧身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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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宫二字,于南宫潇而言,是阴谋与污秽的集合处,是恐怖的聚合点!每每靠近,就觉阴森可怕、颤抖不已,而今却为北冥澈而留,亲自看护他的伤痛。

    经过太医的治疗、与邵涟悉心所配的药,北冥澈终是好了许多。

    他与南宫潇是旧识,先前天下未定时,他们平为贵族子弟。为着寮国的任务,他与她同窗一年,就在那一年,她倾心于他。

    当年还是平等,今日她已成了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真是风水轮流转,叫人猜不出天意为何!

    忽而胸口一痛,北冥澈伸手捂之,潇跟着一惊,“不是止了痛么?怎么太医的药没用?”

    他强忍着痛,保持着一分自若,“许是药性太猛的缘故……”

    潇恍然,“我差点忘了你不能用猛药!”说罢,拿了邵涟的药来,给他服下一粒。

    不愧是配药高手,不过两刻钟,疼痛便减轻了几许。他方道,“记得先前同窗,公主活泼可爱、向往京都,不似现在这般惧怕深宫!”

    他的话中之意,潇自然听不出来。他们的所有交集,不过只是为了寮国的野心罢了!

    潇惊喜一笑,“你还记得我期望京都?我还以为你早把我忘了!”

    惊喜之色中,也不乏点点感动。北冥澈心下微动,面上只是憔悴撑着的笑容,“我一直当公主是知己,自然记得!公主能否与我讲讲?”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知己二字,终究还是男儿战场上的计策,冰冷得没有任何情愫!

    潇却听得欣然,难得有人可以诉说,她自然毫无保留地告知,“说起此事,便要追溯到建国之前!”

    每每想起此事,她总是惧然失色,可今日有他陪着,总觉得温暖备至。

    建国前一年,战事即定,嗣国便成了南宫氏的天下。可南宫多子、父亲战死,朝皇难以定下。

    原就是附属国的王侯,诸人自然不愿再为王侯!

    若论势力,必是大哥最强;若论臣力,当属三哥为先;若论财力,无疑就是六哥;若论治国能力,非九哥莫属!

    诸位哥哥皆是优秀,南宫策却空有野心、而能力有限!

    一年的十龙夺帝,其中的明争暗斗可想而知!有财有势者,自然不必担忧什么。如南宫策这般无权者,就要以攀附他人而活。

    在众人都以为大哥、六哥、九哥最可能为帝,而去讨好他们时,南宫策却把筹码压在三哥上!

    潇微微抿唇一笑,“皇兄说,财者只能收买人心、势者只能威震人心,只能力实在不足。唯有掌足够臣力者,才配得人心!皇兄告诉我,依附只为平安而活。没想到,当三哥夺得帝位的一刻,他竟挥剑斩兄!”

    寄人篱下、步步为营的日子过多了,南宫策怎?策怎么可能不杀他?得永久平安的方法,便是自登为帝!

    话至此处,潇才惧色微露,“当时我也在场,看到那血淋淋的一幕,吓得魂飞魄散!皇兄却还告诉我: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从三哥信任他的一刻,便注定了今日之死!”

    北冥澈听得一惊,“那么,现下还有兄弟活着么?”

    她轻泣着摇摇头,“都没了,早在建国宫宴之时,全部被皇兄……那都是十分照顾我的哥哥,他们从来无欲无求。可后来不知为何,皆被**所迷!”

    他如此夺帝,虽胜之不武,却能得嗣国人心,其能力果然不容小觑!寮国若想夺他江山,只怕要下一番大工夫!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潇忙收敛许多,一笑置之,“看我,净说些伤心事!你的伤还痛么?要不然,我接你去乔府住,可好?”

    没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北冥澈一愣,“小皇怎好打扰公主?再者皇上有旨、不得离宫,小皇不敢忤逆。”

    他既这样说,她也不好过多纠缠,只能自嘲笑笑,“既是如此,那改日再请皇子过府一坐吧!”

    话罢,便有人来传话,“占天师入宫,于物华殿行祈福大典。皇上请皇子和公主也过去,行参拜大礼!”

    潇一向不喜这些,下意识厌恶道,“皇子伤重,皇兄就不能免了他的礼么?”

    那人却是为难,“公主言重,事关皇家子嗣。只要是宫中人,三六九等都不可免礼的!”

    杀了那么多兄弟,也难怪他生不出孩子!若是祈福有用,还要这些嫔妃做什么?!

    潇遂扶起北冥澈,又道,“既然不可免礼,便让皇子跟着本公主!本公主如何站位,他便如何站位!”

    既分三六九等,区区质子,自然站在殿外参拜。而公主贵为皇室,便可以站在殿内,还有跪垫保膝盖无伤。

    北冥澈伤势这样重,她怎么放心让他一人?遂扶着他往物华殿而去,一同进了殿内。

    诸位嫔妃早已经候在外殿,按着品级,潇则站于慕容絮左侧。

    转眸之间,只见潇的玉手,轻轻扶着他的臂弯。两人也不顾男女有别,靠得那样亲近。慕容絮只自嘲笑笑,美人救英雄,他必定对潇感激涕零吧!

    太后与四妃等都在内殿,自然看不到潇的无礼。其他嫔妃知晓潇的地位,见她带着质子入内,也不敢提出非议,就容她这么闹着。

    “长公主安!”以问候公主之名,慕容絮上下扫了他一眼,看来伤势不轻,竟如此憔悴无力。

    潇嫣然一笑,向她微微屈膝,“嫂嫂同安!”

    他并没有说话,只是眉眼之间,仿若有一丝感激之意。并不是对潇,而是对慕容絮!明明让邵涟悄悄送去的,怎么,他知晓那药的来处了?

    故意避开他的双眼,此处嫔妃、主子甚多,总不能叫人说了闲话!

    外殿内,众人也没有闲着。有的谈论日常琐事、有的对她人评头论足。

    潇亦是闲不下来,好奇看了慕容絮一眼,“听闻曦嫂嫂有国色天香之貌,今日一见,果然不假!”

    她极少入宫,自然也认不得许多嫔妃。不过慕容絮的相貌一看即明,美人痣、金簪,又立于她的上位。以此推测,大概就是新得宠的曦修仪了!

    前世见这公主的机会不多,只有过几面之雅。因着不熟,慕容絮只是浅浅一笑,“公主谬赞了!”

    她寡言少语,潇却是热情,“听闻曦嫂嫂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通诗词歌赋,舞艺更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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