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离家几月,究竟藏身何处?不会是做了人家上门女婿,打算东山再起、对抗于我吧?”
邵涟呵呵一笑,“我没有闲工夫与你争斗!快些把药物交出来,不要等着我亲自上药房翻,不然乱了药房,我可没空收拾!”
见他如此不屑的笑容,叶槿冷冷一哼,“邵涟,你应该知晓我要的是什么!”说着又是一笑,“就算是妻内溺水了,你也该报出个名儿来吧?改日我也好上门拜访,让那家人知晓你曾是显赫之家的公子,免得叫人小瞧了你!”
曾是两字,分外清晰。于邵涟耳畔轻轻掠过,却留下重创!他只肃了面色,没耐心道,“我做不做上门女婿,无关你的事!邵家的药物,从来都是邵家的,都是经父亲与我,一步步配出来的!我只是要拿我自己的东西,你不必与我废话!”
“酒芝叶......”叶槿一字一顿,几乎是咬着牙说的,“少了这一味配药的方子,许多毒物、药物都配不得出!
你好毒的心肠呀,离家也就算了,竟带走了这么重要的生财之物!要么交出酒芝叶和配方,要么就滚出家门!不管是上门女婿、还是别的什么,你与邵家再无瓜葛!”
邵涟亦是咬牙,“为了酒芝叶,你可谓煞费苦心!这几月,几乎寻遍了地儿,都寻不到我吧?”
她亦是没了耐心,躁然瞪了他一眼,“我不管你藏身何处,现下回来了,不交出酒芝叶,就别想救那溺水之人?!”
那是母亲临死前,吩咐一定保留的药材。要是落入叶槿手中,那么整个邵家,真的都成了她的?!
可时辰也不早了,若是不及时拿到药回去,只怕主子......
他倒是可以直接去闯药房,可邵家一共一百五十间药房。其中药物、毒物的位置,都被叶槿换过了,他要找那两种药,只怕到了天明也回不去!
两难之下,邵涟只能做下抉择,跟着袖中双拳紧攥,后槽牙亦是重重咬在一起,“今日出门得紧,我不曾带药材来!”
说罢,很快有人奉上文房四宝!
看着已然磨好的红墨,还是邵家专用的千金红墨,心下又是狠了几分。颤抖拿起毛笔,蘸了蘸红墨,却久久难以下笔......
叶槿早没了耐心,遂白他一眼,“快写!不要跟我耍这种花招!”
想着主子溺水的模样、想着是自己的失职、想着......想着那些日子、清纯可爱的少女,邵涟稳住了右手。定神写下十几行红字,正是酒芝叶的配方!
原来如此复杂!怪不得研究了几月,都研究不透!
叶槿如获至宝,一把夺过宣纸一看,马上令人去配药,以验真假。只听他一腔绝望之音,“不必验了,那药方我写了几百遍、上千遍,不至于写错!”
看了看他复杂的神色,叶槿的疑虑才消了几分,遂吩咐道,“三公子大功一件!来人,取几盒灰脂膏、几瓶灰露丸,全部赠给三公子!”
原还是不耐烦的神色,现下得了宝贝犹如看到了万贯家财,立时笑颜逐开、欣喜若狂!
接过灰脂膏、灰露丸的一刻,邵涟自然也细细检查了所有药物。这些都是经他之手而成的,真假自然一眼即辨。
验罢,也就带着药物离开。
装药物的盒子本身不重,邵涟却似托了一块大石,沉重得他差点被压倒在地!他......竟为了慕容絮,背叛了邵家!
万念俱灰地上了马车,依旧以快速狂奔,从捷径往回而赶!
看着渐渐远去的马车,邵伯一惊,“夫人可看清了么?那马车甚是贵气,只怕不是民间之物!”
叶槿倒是没仔细看,听了他的话才恍然,“你是说......他躲进了宫里?可在宫中,他并无熟识呀......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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