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让清依好生伺候着!”
这主子忒坏,她正害羞呢,非招他进来!双颊羞红如盛秋苹果,下意识跑进内殿,欲关上大门,正好被他拦住。
进了内殿,小邵子便识相地离开,见清依羞涩,还说笑一句,“娘娘让姑娘好生伺候着,苏公子是贵客,可不能怠慢了!”
内殿除慕容絮的寝殿外,还有清依与香卉的房间。现下香卉奉命出门了,便只清依一人于此。
羞得向房间走去,苏岩便也跟着她而去。环视四周没有外人,才收了疯癫残废的模样,伸手拉住她,“双腿本就有疾,还不停让我走着,你不知体贴夫君么?”
“呸呸呸!还未过门,何来的夫君?”清依埋怨笑笑,“不是说嫁娶之前,男女双方不得见面么?你这样唐突进来,也不怕落了闲话!”
那都是上几代人的思想了,现下哪有嫁娶前不得见面的道理?必要见过了,方知合不合适,不然酿成悲剧,一生尽是毁了!
他遂一笑,“是修仪娘娘允许我进来的,谁敢说咱们的闲话?对了,聘礼你可满意么?”
什么聘礼,她连听都顾不上听!遂撇撇嘴,“反正也不是给我的,有什么满意不满意的?”
这话说得也有理,他呵呵一笑,又故作神秘地凑近她的耳畔,“聘礼不是给你的,可苏家万贯家财,尽是你的!”
万贯......清依大为一惊,下意识后退一步。讶然看着他认真的双眸,深邃得让她不由吞吞吐吐起来,“我、我、我要你家的家、家财做什么?!”
他洋洋一笑,像是自己得了家财一般,“甭管做什么,随你胡花!”
说罢,眸子又深了几许,虽是上了一层药物的眼睛,还是挡不住他本有的爽朗帅气。
上前轻握起她的双手,俯瞰四目相对,“苏家财富,一向是传男不传女的。到我这代只独一个,可我却不想总揽财富大权!你我成家,财富还是交给夫人更为妥当!
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期望。因着这个期望,所以我不能轻易相信她人,以免有野心者,夺了苏家的大权!”
对眸之间,总觉得他眸色复杂,似有诸多心思。她只一脸惑然,“既然不轻易相信她人,为何选择相信我?只因我与其他富家千金不同?万一我贪图你们苏家财富呢?”
他诚然一笑,“总是不信,四五年过去也疑累了,总要信一回!至于你是不是贪图财富,我相信自己的双眼,必不会看错了贤妻!清依,从今以后,我、整个苏家,都掌在你的手里,不管有什么不顺心的,都不能让自己受了委屈!”
不受委屈......这四字对于一个侍人来说,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如此真诚之语,不禁令她动容,没想到除了主子,还有人愿对她这般关怀!感动之间,良久才说出话,“娘娘说成亲,是诚(成)心相悦、倾(亲)情于家,其中以感情为重。我亦是最看重感情,你......可中意我?”
他的眼神依旧诚然,也不知是药物所致、还是其他什么,他的眼中只她一人清晰,“打从静安寺见面,我就已经倾慕于你。再加上这几日难愈的相思之病,我猜,你是个我一生中最大的劫难!从今往后,我是被你吃定了!”
虽有些不懂他的情话,可从他的神色之间,能细微感知到从未有过的爱意。那是凌驾于友情之上的爱意,比主子更亲近几分!
遂低首莞笑,“打从静安寺一见,我亦是对你生情。娘娘说,那叫一见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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