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你在芙蓉馆,快要把我担心坏了!”
她的关心带着十足的哭意,连南宫策都为之动容。也不与她计较不知礼数,只上前道,“爱妃哪儿去了?”
问罢,慕容絮立时低声泣然,痛苦之色丝毫不亚于柳莲,仿若经历了世间最为惨痛之事。
几步上前,扑倒他的怀中,“皇上莫管臣妾去了哪儿,不过只是鬼门关一遭而已!”
美人啼哭亦是绝色,南宫策爱美之心再复,不禁心疼道,“爱妃可是受了什么委屈?”
她哀声摇头,“臣妾性命尚不足惜,只是天子脚下动土,纵火之人简直目无君上!臣妾为皇上觉着不平,便匆忙回来了!”
回来?南宫策不解,“爱妃究竟去了哪儿?”
慕容絮这才答道,“昨日大火,臣妾差点葬身。幸得苏家人拼死相救,还将治伤宝药赠予臣妾,臣妾才得以平安来见皇上!”
“哦?”南宫策对苏家的印象不深,但也知晓那是医药发财的富商世家,便道,“苏家人为何会来慕容家?”
慕容絮渐渐止了哭声,愤然看了柳莲一眼,“这就要问问娘了!”以免落个不孝之名,即便不想称娘,她也只能被迫称之。
众人的目光随着她,也凝向柳莲。她这才心虚半分,故作恭然地垂着头,“妾身不知修仪娘娘何意。”
“不知何意?”慕容絮呵呵一笑,“娘私自将清依许配苏家公子之事,现下不会又要否认吧?清依是本宫的陪嫁,便就是宫婢,上归帝青宫、凤阕宫和栖凤阁管、下由内务府执行。以本宫看来,应该轮不到娘做主吧?”
“什么?!”如此目无圣上之事,皇后自然第一个替南宫策不平,“慕容夫人,曦修仪说的属实么?”
听得皇后质问的口气,柳莲心下一跳,只能支支吾吾道,“清依自小就在慕容府,妾身......妾身只把她当做府中侍婢。妾身鲁莽......还请娘娘恕罪!”
“鲁莽?”皇后随即怒道,“你好糊涂!宫中婢女,未出宫前都是皇上的人,你私自许配宫婢,可是大罪!轻则杖责、重则流放呀!”
见她怒了,柳莲更是手足无措,“妾身知错,还请皇上恕罪!还请皇后娘娘恕罪!”
慕容战忙也上前求情,“夫人病愈不久,头脑尚且糊涂。还请皇上、娘娘念在无心之失的份上,饶过夫人一次吧!”说着,意味深长向慕容絮道,“修仪娘娘一向孝顺,也替夫人求求情吧?”
求情有什么问题?“娘私自许配宫婢乃是无心之失,臣妾只是点醒娘亲,还请皇上和娘娘不要责罚。”
堂堂天子,哪能明着受美人的影响?南宫策遂道,“既是点醒,一句话哪里够?必要小惩大诫一番才行!”说着,问于绍,“慕容爱卿觉得如何?”
反正已经冠上了不孝的骂名,绍也不怕再听,便道,“皇上英明!”
南宫策点头而笑,“那慕容爱卿觉得,该如何惩处柳氏?”
绍也不客气,“军棍一百!”
军棍是比平常的杖责更加痛苦的刑法。寻常女人挨二十下,几乎小命不保,他竟让她挨一百下!
慕容絮亦是一惊,不过也无心疼,只想着南宫策不会依着,便求情道,“娘哪里挨得住一百下?既是小惩大诫,十下就足够了吧?”
见美人孝心善良,南宫策亦有动容,“既然爱妃求情,朕就折个中。来人,带柳氏下去,伺候五十五军棍。由绍爱卿亲自看着,多一下、少一下,朕便要了你们的脑袋!”
也不顾柳莲的求饶,一干人直接拉她去了刑房。
慕容絮这才切入主题,“昨日纵火之人,皇上可查出是谁了么?”
话罢,才怒视梁枝林一眼,南宫策遂愤愤道,“打火石、油桶皆是梁氏的物件。此事爱妃是受害者,便由爱妃惩处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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