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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心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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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同病相怜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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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字不落”四字,说得那样清晰,其中痛苦却是隐隐。绍眼眶更显红色,却还强忍着盈盈泪水,“方才我与娘……只是在玩笑,你不要多想。”

    玩笑?慕容絮自然不信,“哥哥当本宫是傻子么?”

    可不就是傻妹妹么?被骗了那么多年,才后知后觉。

    绍只觉心痛不已,又听她问道,“哥哥头天回来,本宫便察觉不对,所以疑心一听。若是本宫什么都没听到,哥哥是不是打算瞒本宫一世?!”他确实要瞒一世!前世就算是临死,他也没有一句实话留下!

    绍心下愧疚,不自觉地垂首,“絮儿,我对不住你……”

    “你没有对不住我!从小到大,只你一人倾心相对!”慕容絮扬眸,愤然看向柳莲,“对不住本宫的,是她!”

    原来前世逼绍成亲的人,正是她最敬重的母亲!

    很快恢复了镇定之色,柳莲不屑一笑,“自你一岁时,我便抱养了你,含辛茹苦抚养长大,如何对不住你?你这话,说得好笑!”

    慕容絮早已经咬牙愤恨,见她一脸轻松,更是怒意连连,“我一直敬重你,因为心明你是我的生身母亲!”

    她早没了生育能力,不然也不会抱养这两个孩子。

    “絮儿……”见妹妹神色哀伤,绍想出口安慰,却不知从何说起。

    与柳莲多说无益,慕容絮只觉头痛欲裂,也不多说什么,只转身离去。

    至芙蓉馆门口,见匾额上的大字,慕容絮更是心寒。

    当初给芙蓉馆取名,便是按着柳莲的闺名来的。还有她最爱的芙蓉,亦是因为母亲的名字。还有梨花,亦是因为父亲夸了一句,“貌似梨花清美。”

    从小到大,她都活在父母的影子之下,即便他们关爱甚少,她也不减丝毫亲情。

    方才柳莲口出“工具”二字,她才惊然回神!原来父母的冷漠,不因她的敏感,而是她非亲生!

    打从记事开始,他们对她唯一的关爱,就是将自己最贵重的

    宝物赠之。这虽是举手之劳,可她却心怀感激。

    其他兄弟姐妹亦是羡慕,只以为她是府中最受宠的千金,殊不知一切宠爱,只归结于“工具”二字罢了!

    回到闺房,她还难以置信方才所听。

    于她而言,爱情已无、友情更是冷漠,亲情便是独一的依靠!前世侍奉南宫策,受尽折辱,她之所以坚持活着,就是为了护家人周全。

    爱了十几年,现下竟成空虚了!

    紧紧锁起房门,听着外头绍的敲门声、安慰声,她也不欲理会。

    将身子深深埋于锦被之中,很快便唔出了一身汗水,于清泪重合,连她自己都分不清哪滴是汗、哪滴是泪。

    不是说亲情是唯一不变的么?为何她要遭此变故?

    方才一脸冷面者,真的是柳莲吗?那么慕容战又是怎么一副虚伪的样子?他们究竟有没有爱过她?

    一切都只是利用罢了!就像她利用南宫策、对付缪灵芝、对付穆昭媛、对付纤纤!

    报应!是报应吗?前世善良,所以此事不曾揭露。而今世狠毒,所以遭了变化!

    敲门声愈是快了,外头绍已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而里头的慕容絮却是充耳不闻。

    香卉、清依亦是担忧不已,时不时地插上一句问话,却也不见里头回答。

    好不容易撞开了门,绍第一个冲入,竟不见妹妹身影!

    床上的锦被乱成一团,地上还有翻倒的摇椅、破碎的茶杯和一堆摊在地上的名字古画,纸上还有她的脚印!

    连她随身的金簪,都混在茶杯碎片中……

    那摇椅乃是她的心爱。及笈时,慕容战以此为礼相赠。椅子由凉竹而制,自身冰冷而不易受热。夏日炎炎,即便在艳阳底下,它也是冰寒凉爽。

    因着凉竹稀罕少有,这一张便是价值连城。所以慕容絮十分珍爱,不论到哪儿,总要带着这沉沉重物。

    那套茶杯、邯、那些名字古画,亦是慕容战、柳莲赠予她的贵重之物。她皆是视若珍宝,哪里会如此糟践它们?

    闺房也不算大,却处处都没有慕容絮的身影。只一扇窗子大开着,窗台上的花盆也被她打破了。

    清依腿脚不好,只能在外头坐着,迫不及待地问道,“娘娘不要伤心了,奴婢听着里头碰碰碎碎的声音,甚是心惊肉跳呀!”

    香卉已然惊住,“娘娘……娘娘不见了!”

    绍更是惧然,“絮儿……絮儿!”说罢,直冲出窗外,迅速寻了几处角落,却也不见妹妹身影。

    慕容絮早已经离开慕容府,此时已快到前头一片芭蕉树林。

    那是少时,与哥哥玩耍的地方,也是父亲练功的地方。

    一身汗水,渐渐被林间的微风吹干,只留下点点冰冷刺骨刻心。

    芭蕉叶子甚大,遮得阳光不至,更是凉爽几分。慕容絮微微发抖,不禁打了一个喷嚏,抬首间,便见北冥澈珊珊而来,“修仪很喜欢湿身相对?”

    悲伤心情,也懒得面对于他,转身便要离开,却听他道了一句,“不过亲情凉薄而已,你至少还有一个兄长疼爱,不至如此伤怀。”

    慕容絮立时一阵冷眼,“你监视我?”

    “并不是监视你,”北冥澈神色静然,“我只是监视慕容府动向,意外得知你的事。”

    不过一个质子,又是这么多事!慕容絮清冷一笑,“那么,你是来嘲笑我的?”

    话音刚落,他几步上前,将手中披风披于她的肩上,才道,“我没有资格嘲笑你,因为我也这样狼狈过!”

    也这样狼狈过?他是说,他也体会过亲情的冷漠?慕容絮苦苦一笑,“你何时狼狈过?寮国皇帝何等疼爱你?连碎石玉佩都舍得赠予,那可是他拼死也要护住的国宝!”

    话罢,她才一愣。

    如此可笑之事,她不正在经历么?慕容战、柳莲将宝贵之物相赠,外人见之幸福不已,却不知晓其中的空洞。

    似是瞧出了她的心思,他也苦笑,“既是比命还重要的东西,自是要我以命相还!他珍爱的不是我,只是宝物!”

    第一次见他湿润的眼眶,慕容絮微微触动,原来他们同病相怜!

    披风带着他的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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