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似万花之间牡丹。
虽是艳美,可在慕容絮看来,却是自以为是。此次出宫,虽是太后提出,但也少不了皇后的主意。皇后要求出宫,无疑是要独霸圣宠。连惠妃都不敢与她争先,纤纤不过无名小卒,未免太自不量力了!
“恭迎皇上、皇后娘娘!”众人恭然一拜,便迎两位去了大堂。
似是姨娘(纤纤之母,慕容战之妾)刻意的安排,竟让纤纤上前敬茶,盈盈向南宫策福身,“皇上请用茶。”
南宫策笑着接过茶,不禁多看纤纤一眼,“哈哈,慕容爱卿果真懂得享受,连府中敬茶的侍婢都国色天香!”
虽说夸了自己,纤纤却听得不悦,强撑着笑意,解释道,“皇上,臣女乃是太尉庶出之女,慕容纤纤。”
原来是庶出……南宫策下意识有些排斥,面上却还是笑然,“纤纤,果然名如其人,蛮腰纤细、纤纤玉手!”
但凡女子,皆爱听如此蜜言,更何况出自皇帝之口?纤纤垂首低头,“臣女哪有皇上说得那样好?不过仅次于皇后娘娘罢了!”
自以为恭维了皇后,皇后却是满心的不悦。众人之中,只她一人穿着艳丽,初见时便觉目的不纯。现下看来,果真是想飞上枝头!
庶姊未免太逗了,这是在自取灭亡么?慕容絮强忍着笑意,默默立于一旁。看来不用亲自动手,皇后便是第一个不放过她了!
只听皇后呵呵一笑,“本宫年老色衰,不比纤纤姑娘青春正茂,可担不起姑娘的赞耀!”
纤纤笑颜盈盈,“皇后娘娘哪里年老?依臣女看来,简直就像爹娘的妹妹,一点看不出年老痕迹呢!”
皇后心下怒然,但碍于南宫策在此,只能压抑不语。
慕容战尚不知有这样一幕,立时瞪了姨娘一眼。皇上来是谈正事的,她怎么能喧兵夺主呢?!
姨娘也自以为是,只觉得纤纤为妃指日可待,便对慕容战的目光视而不见。
南宫策玩心又起,遂故作痴迷道,“如此美貌之女,竟没有参加选秀,慕容爱卿是不是过于护女心切了?”
爹还未发话,纤纤便迫不及待地无辜道,“臣女并非没有参加选秀,只是姿色不如诸位小主,于殿选前便落下了。”
南宫策依旧故作沉醉,“纤纤过于谦虚了,依朕看来,真是世上第一美人!”说罢,忽而一阵怒然,“究竟是何人大胆,竟敢落选朕的美人?小聪子,直接押去廷尉院大牢!”
一个不经意的眼神,小聪子便明了主子的心思,遂也故作愤然,“奴才遵旨,定要为纤纤姑娘讨回公道!”
听罢此话,姨娘、纤纤皆是一喜。纤纤还故作良善,“皇上莫要重罚,臣女见不得血色。”
见不得血色?慕容絮心下冷笑,这许是天下最大的笑话了,十四岁时也不知是谁,借着练武之由,用刀伤了她多处肌肤!
南宫策自然瞧得出这小心思,却还故作沉湎地一笑,“如纤纤这般善良的姑娘,朕一向欣赏。”
经他一夸,纤纤更是欣然,羞红着脸,回夸一句,“如皇上这般英气十足的男子,臣女也一向欣赏。”
当着众人的面表达心意,像是炫耀自己即将为妃一般。如此没有羞耻心者,世间唯此一位了!
仿佛尝到了秀女中选的欣喜,纤纤笑意难掩,又得寸进尺道,“皇上平日里批改奏折辛苦,臣女学了一手按摩,今日便替您放松放松,可好?”
南宫策亦是话里有话,邪然一笑,“朕确实累了,正需美人的安抚。不过朕不喜脏兮污秽,纤纤不如先沐浴?”
纤纤心明一笑,“那皇上稍候片刻,臣女去去就来。”起身之间,也不忘媚眼一挑,美色尽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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