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似乎甚有兴致!”
她自然有兴致了,世上能让香卉动心者,恐怕也唯眼前这一位了。与其遭那皇帝亵玩,还不如早早替香卉谋个夫家,免得再像前世般痛苦。
也不管这主仆对话,北冥澈只专注找自己的东西。
忙推了推她,慕容絮一笑嫣然,“快去帮他找找,便是午时让你交给他的玉佩。你见过的,定还有印象吧?”
“玉佩?”香卉顿时一惊。
慕容絮点头而笑,“对呀,那是他最重要的物件,说不定日后就赠予你了。快去帮他找找,若不喜欢本宫打扰你们,本宫可以回避。”
玉佩?难道她知晓了偷藏玉佩一事?
打扰、回避?难道主子误会了什么?以为她对皇子生情、想取而代之?
顿时一阵恐慌,香卉急忙一跪,正跪在积水之中,浸湿了她的衣裙,“奴婢不敢冒犯娘娘,还请娘娘恕罪!”
慕容絮不解一愣,忙伸手扶起她,“傻姑娘,这哪里是冒犯?”说着,压低了声音道,“跟本宫说实话,你与十皇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香卉更是恐慌,忙摆手道,“娘娘误会了,奴婢与十皇子什么事也没有!奴婢句句属实,还请娘娘明察!”
小姑娘总是害羞,前世的她亦是这样。慕容絮无奈一笑,“行了,你若要避讳就先回去吧,本宫亲自与他说!”
没想到让主子发现了,心下立时没了主意,“奴婢知罪,这就回去取玉!”含糊不清地说了一通,打着伞慌跑了回去。
也没听清她说什么,只以为是害羞了。慕容絮遂上前道,“玉佩一时也找不到,不如咱们谈谈正事?”
北冥澈却是一脸肃意,“再大的事也要缓缓,那玉佩有急用!估计是掉在御花园中了,你多在园中走动,可有瞧见么?”
慕容絮微微紧眉,“既是重要之物,何故时时刻刻带在身上?既然有急用,就不该乱丢!”
“你懂什么?!”他厉声一句,亦是她没见过的面色。
碎石玉佩是她的随身之物,她怎么会不懂?这人果然令人讨厌,不管是纨绔样子、还是一脸肃意、或是一片冷色,皆是故作深沉、不可一世!香卉真是瞎了眼,怎么会瞧上这种人?
正想着,忽觉不远处一阵危险,还不及反应,北冥澈便扑身而上,直接将她压倒在地,“快趴下!”
趴下之际,一只飞镖迅速划过天空,与雨色形成一道银光,仿若一把锋利的宝剑。若慢了一刻,那飞镖就正好中伤了她的小腿!
“你没事吧?”他显然有一刻的担心。
她亦有一刻的呆滞,晃神之际马上推开他而起身,只觉身上一阵阵冰凉。
还未反应,便有一阵暖意袭来。抬眸一看,他的披风已然披在她的身上,“还好披风没湿,你且披着,免得着凉了。”
四目相对之间,只觉得他的眸子温柔非常,与身上的暖意相得益彰。也不知怎么,嘴角不由得一提,弯起一道嫣然的弧线。
明明要给香卉选夫,怎么反倒自己心里头暖融融的?难道......还未想便心下否定,前世吃过一次亏,她岂会再深陷爱情这摊浑水?定是自己的错觉!
那飞镖正中不远处的树桩,他将飞镖取下,正有一封不明信函:明日未时、城外芭蕉树,要取回碎石玉佩,就看你的本事了!
慕容絮打起伞而去,正要看信,却被他隐起,“此事无关修仪,小皇不想伤害无辜,修仪最好不要看信!”说罢,便是一个喷嚏。
这才注意到他浓重的鼻音,听起来像是病了多时,应该不是现下染的风寒。慕容絮一边取下金簪,一边问道,“可是太湖泛舟时病的?你且别动,我替你治好!”
说罢,将金簪置于他的发间,又见金簪之七彩光芒。慕容絮微微一惊,这又是怎么回事?
随后便一阵异常的心跳,两人再次对眸,只觉彼此心跳一致。
他温然一笑,轻轻牵起她的双手,“我们......是不是见过?”
咫尺之间,连彼此的呼吸都听得十分清楚。正要回话,他忽而覆唇而上,截断了她所有的心思......
吻唇一刻,恍然忆起前世临死前,南宫策的最后一句话,“若没有叛国,你腹中之子怎会是寮国太子的?贱人,你们慕容一族,根本就是想联合寮国叛变,都给朕去死!”
愕然推开鲁莽之人,扬手便给他一巴掌,“下作!你们寮国人都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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