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滋补身子,以免病痛复生。”
清依自她手中接过汤药,“经貌玥验毒、试毒了吗?”见她点头,才将汤药递给慕容絮。
也不知为何,慕容絮竟能感应到汤药中的毒!
汤药中怎么会有毒呢?
还记得前世的刘太医,为人善良、忠心耿耿。可惜在郑定四年中秋宫宴上,遭德妃诬陷对她下毒、致她难孕而被处死。
刘太医定然不会下毒,难道是貌玥?
心下疑之,慕容絮细看那汤药,也不知是不是金簪暗示,她竟瞧出了那是致女子不孕的汤药!这样的认知,让她有点不知所措!
汤药本身就是毒,并非后加的毒物……药方是刘太医亲自写就、由小童亲自去抓药熬制的。小童与她无怨无仇,为何斗胆抓毒药给她?
事有蹊跷!得金簪时的喜色,渐渐被微怒替代,慕容絮沉声吩咐道,“去召刘太医的小童来!”
清依与香卉互视一眼,也不知是何要事,只应声去唤。
没过多久,小童便来了栖凤阁,从容跪下行礼,“奴才太医院小童晖儿,给充仪娘娘请安,愿娘娘千岁千千岁!”
晖儿……这名字她还记得,遂微微一笑,“你且平身,本宫要问你话。你若如实回答,本宫可以饶你一命。但凡有半句虚言,本宫有权处置你!”
原还不以为意,一听此话晖儿才一惊。斗胆抬眸一看,那汤药还未服用,不由得不安起来,还故作镇定,“奴才定然知无不言,不敢言假。”
她虽婉拒圣恩,可父亲毕竟是太尉,官位仅次于丞相。家世如此显赫,也只有内务府那帮蠢货才敢得罪,他可是万分警醒着。
听他这么一说,慕容絮才满意一点头,“这汤药究竟做安神之用?还是……致不孕之毒?”
故意凝重不孕二字,听得晖儿一身冷汗。她明明不通医理的,之前下毒她都不曾察觉一分,现下怎么……
“这……”晖儿竭力不露不安之色,捺着恐然道,“这自然是安神之药……娘娘何出此言?”
慕容絮也不变色,只用逼视的目光盯着他,冷冷出口,“本宫再给你一次机会!”
感觉到来自慕容絮的冷意,晖儿更是不安,加之天气炎热,冷汗、热汗出了一身。也不知该如何回来,只没底地说道,“奴才只负责抓药,并不知道药物功效。恕……恕奴才……”
话还没说完,清依便将方才剩余的砒霜倒入茶中,依着主子的吩咐递给他,“这是娘娘赏的茶,快快谢恩喝下吧!”
晖儿对药理甚是精通,一看便知其中下了足量砒霜,哪里敢喝?
见他畏畏颤颤,久也不喝砒霜。慕容絮巧然一笑,又补了一句,“放心吧,只是普通的茶,你饮下就是,就当嘉奖你的诚实。”
“这……这……”晖儿支支吾吾,也不知自己该说什么。慕容絮不是善良蠢笨么?不过患了一次天花,怎么一下警觉起来了呢?
清依随即怒然,“什么这这那那的,娘娘让你喝你就喝!你不是瞧不出药物功效么?喝!”
经她一逼,晖儿才举杯,缓缓往口中送去。终是不敢喝下,松手砸了茶杯,伏首求饶道,“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奴才愿说实话,那汤药确能致女子不孕!但不关奴才的事,都是刘太医的吩咐呀”
慕容絮这才怒然,拍案道,“把话说全了!刘大人与本宫无怨无仇,为何毒害本宫?!”
晖儿急得泣了,边哭边磕头道,“刘大人亦是奉命行事……其实娘娘久病不愈,都是刘大人从中操控,用药控制娘娘的病情。至于目的......目的奴才确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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