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翡翠玉簪躺在柜台上比较明显的地方,帝王绿的翡翠,透着一种别样的尊贵,与凰月周身的气质倒也有些相似。
鬼使神差的伸手去拿,却有一人和他同时抓住了玉簪,林傲之抓的是玉簪的头部,而那人抓的是玉簪的尾部。
同样修长美丽的双手,一身谁也不输谁的气势。四眸相对,眼里除了错愕就是火花。
“赵三皇子真是有兴致,都这么晚了居然还在逛街!”林傲之眼眸微眯,显然对这个情形有些不满。
“呦,这不是卫国大皇子吗?居然能在这里遇见你。”
这意思就是说,我在这里都看见你了,你不也是这么晚了在逛街?
其实不算晚,现在这个时辰,离太阳下山还早,怎么会晚呢?
“不如三皇子将这支玉簪让给本皇子如何?三皇子要这玉簪也没有用处,卖本皇子一个人情如何?”
知道多说无益,林傲之开口就直奔主题。
“大皇子怎么知道本皇子要这玉簪无用?送给我那些小妾岂不很好?”轻佻的话语,林傲之也没有生气。
众人都知道赵国三皇子是个风流人物,家中美妾数不胜数,要拿这簪子去讨得美人欢心也是不无可能。
“哦?赵三皇子的意思是不让了?”充满威胁的话语,对面那人却无动于衷。
“哎~能讨得美人的欢心也是一件趣事啊!”
答非所问,吊儿郎当的话,无端让人的心中产生了一种鄙夷的感觉,成天只想着女人,能有什么成就?
“三皇子当真不让?”林傲之不是那种只会看表面的人,单看眼前这人,在没有母妃的情况下在赵国皇宫里生活了那么些年,就知道这人定然是藏拙了,可是就算是藏拙了,这簪子,他一定要买下!凰月的生辰也就在这几天了。
“本皇子……”
“师兄?”话刚说到一半就被这女声给打断了,转眸望过去,居然是那天在青楼遇见的女子,心里的震惊言于表面,手都不自觉的松了一下。
林傲之逮住这个机会,将那簪子抢了过去,刚刚他不是不想抢,但是簪子易碎,他不想唯一能看上眼的东西被弄坏了,何况这是准备送给凰月的礼物。
凰月注意到了这边的事情,见林傲之对面那人好像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走近一看那张惊讶的脸,才知是昨天偶然遇见的赵国三皇子——赵黎晰!
“凰月,你怎么过来了?有什么看上的没有?”三两步走到凰月身边,把刚才夺来的簪子背在身后,偷偷交给一旁的侍者,准备等会出去了再结账。
凰月摇了摇头,转身看了一眼赵黎晰,也认出了这人是谁,但依旧和上次一样,擦肩而过!
而赵黎晰已经完全忘记了簪子被抢走的事了,那支簪子对他来说本就可有可无,他本来只是想把那簪子拿起来看看而已,雕刻那簪子的人的手艺实挺好的。
没想到会有人和他抢,他本就是皇子,即使在赵国过的并不是那么如意,但皇家的傲气还在,于是就起了争夺之心,只不过没想到那人会是卫国的大皇子——林傲之。
小摊上的好东西没有那么多,林傲之图的也不是那些好东西,他是卫国大皇子,什么好东西没有见过?
他喜欢的是和凰月单独在一起的那种感觉。挣脱了所有的束缚,只剩下一种宁静祥和,这种感觉他只能在凰月身上感受的到。
“走过路过,来看看啊!……”
“好东西,便宜了,便宜了……”
“各位姑娘来看看,上好的胭脂水粉……”
……
喧闹的大街,有一种洗去铅华的沉醉感,像一坛佳酿,散发着浓重的清香,这个时候,他林傲之不是卫国大皇子,只是一个平民百姓,只想和爱人共度一生。
“林兄!”夹杂着内力的声音传来,林傲之清楚的知道这人是在叫他,熟悉的嗓子,不是刚才的赵黎晰又是谁?
“何事?”躲也躲不过,林傲之干脆就停在原地,等赵黎晰过来。
“小弟对这燕京不熟悉,这不是有这位小姐吗?不如也请小姐为小弟做个向导?”
赵黎晰的眼中闪着一种怪异的光芒,像是惊奇,又似不解。
从昨天他就知道了眼前这个少女的身份,燕国长公主,轩辕皇帝最宠爱的女儿——轩辕凰月!
“你觉得呢?”没有理会赵翊阳的询问,林傲之先是询问了凰月的意见。
“随意。”棱模两可的答案,赵黎晰也不生气。
“却之不恭。”
三人走在街上,引来许多的目光,他们都是气质清华高贵之人,再加上出色的外貌,引来许多目光也在情理之中。
沐浴着众人的目光,行走在路上,他们三人都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这一点的目光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时间不断的流逝,三人也没感觉到累,他们都是习武之人,身体强度也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最后还是林傲之顾着凰月,三人才找了一家酒楼。
能让这些天之骄子看上的地方自然不差,环境优雅,地面也很卫生,平滑的地面不知道是什么做的,还能倒印出人的影子,座椅也摆得很整齐,因为还没到饭点,酒楼里的人不是很多。
十里飘香——燕京最大的酒楼,这也是凰月带他们来这里的原因,这里的饭菜可口美味,还囊括了七国所有的美食,这里的掌勺大厨共有七个,都是十里飘香从各国的大酒楼里挖过来的大师。
“客官,里面请!”有眼色的小二看见几人不凡的衣着,立马就过来招呼凰月几人。
刚才在外面没有看清,进来以后赵黎晰的惊讶就更多了,刚刚玉石轩已经让他非常惊讶了,玉石轩好歹是做玉石生意的,有那么多的汉白玉也说不定是那里的矿山开采出来的。
而这十里飘香用的却是赵国边城云南所产的一种非常坚硬的石头,虽然不若汉白玉的珍贵,但好歹也是有一定价值的,不想在这个小小的酒楼里被用来当做铺地的砖块。
“客官是要包厢还是在一楼?”一楼的人不是很多,但看这几人尊贵清华的气质,坐到一楼似乎是委屈了他们。
“包厢。”开口的是林傲之,锦衣玉食惯了,对一楼就会有一种莫名排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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