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
苏钰瑾想着,抬头看了一眼沈韵绮,却惊讶的发现此事的沈韵绮眼睛里竟然带着淡淡的笑意。怎么回事,她不是应该很难过么,最珍惜的红珊瑚被打碎了,倚着沈韵绮的性子应该会大闹一场哭哭啼啼个不休才对。苏钰瑾皱起眉头来,心里开始有些疑惑。
而且那株珊瑚也不对劲儿,里面都是通红的,难不成是个仿品?但是那是自己亲自赐给沈韵绮的,旁人连见那珊瑚都很难,怎么能趁机作假?重重问题在苏钰瑾心里就像是一团乱麻一样,解不开理不清。他唯一感觉到的是,幕乔些许是冤枉的。可是就算幕乔是冤枉,自己之前救过他一次,也算是仁至义尽了,这次要是幕乔自己熬不过去归了黄泉,也是她的命不好吧。苏钰瑾这样安慰着自己,可是这些苍白的安慰完全起不到作用,苏钰瑾的心还是牢牢的系在外面的幕乔身上。
沈韵绮却没有察觉苏钰瑾的心不在焉。她在慎刑司的时候整天做着粗苯的活儿,哪儿还有时间考虑下棋这样风雅的事情,那个时候的沈韵绮几乎每每有了一点儿闲暇,就期望着能够吃上一顿饱饭或者睡一觉儿。所以沈韵绮现在对下棋的技术很是生疏,她有不愿意在苏钰瑾面前表露出来,苏钰瑾好不容易来看望她一次,沈韵绮自然是想要好好表现赢得苏钰瑾的心了。所以沈韵绮挖空心思琢磨着怎么下棋,丝毫不知道苏钰瑾心里在想些什么。
下了一会儿,苏预计兴致缺缺,也就开始随意的落子。沈韵绮却是每一步都精打细算的,所以结局自然是沈韵绮占了上风,一局棋下完之后沈韵绮很是得意的站起来,冲苏钰瑾笑了笑说:“多谢陛下承让了。”苏钰瑾只是象征性的点了点头。他望着沈韵绮那张充满喜乐的脸庞,有些诧异的说:“不难过了?刚刚不是还哭的像只小花猫儿一样吗?”
沈韵绮听了有些紧张,那株红珊瑚那么珍贵,沈韵绮怎么舍得真的让幕乔打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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