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自己心中的黯然和悲痛,巧然倩笑,故作娇气的颐指气使的责问道。
想说话,喉咙却刺痛如同被开水烫伤了一般,微微滑动一下都止不住的疼痛。胸膛上剧烈的起伏着,张开嘴巴连连倒抽着冷气,想吸入更多的气,能让他把最后的话说完。
喉咙间一个腥甜涌上,不愿意在主子面前留下最丑陋难堪的一面,把嘴中的鲜血使劲的咽了下去。双目一瞬不瞬的看向慕乔,手紧紧的抓住身下的被单,缓缓露出一个笑容,而后愧疚地对着慕乔。
“主子,对......不起。奴才.....没......能......能......”胸膛再也抑制不住的剧烈的起伏,张开嘴巴,连连大口呼吸着,惨白的脸色更加青白,嘴中却依旧断断续续坚持地想说出。
双目顿时睁大,带着无限的愧疚看向慕乔,胸膛停止的起伏,蓦然落到床榻上,鼻翼下停止了呼吸,心脏在挣扎奋斗中顿时停止了跳动,逐渐变得冰冷。
手几不可见的微微发抖,眼眸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顺着脸颊流下,抬手附上睁大的双目,双目闭上。
干净安详的容颜,嘴角挂着微笑,双眸无任何痛苦的闭着,身上的血渍已经被擦干净,只是左胸口上的血渍和黑色空洞的窟窿说明着刚才此人所经历的一切。
青葱玉手从怀里拿出一个长条锦袋,拉开绳索,拿出里面装着的红色圆头光亮简单的女子玉发簪。慕乔记得这是前身一直放在身上的唯一有关女子的物什,当时她便觉得此物甚是重要。问过花暗后,才知道这是母妃琪贵妃生前最喜爱的发簪。普普通通和地摊上不值钱的是一个等次的,如同某人终其一生都只不过想简简单单过一辈子,却奈何命运作怪。
青葱玉手解下用银白色发带束起的黑白相间的长发,心中带着无限的怜惜,手指轻轻梳弄着,不一会儿便用了红色的发簪束起来。
“花暗,去寻母妃和你师父吧,安走。”慕乔整理了一下花暗的衣袍,伸手把锦被一个角落都不漏下的盖在花暗身上,拿起搁在地上的小手炉,慢慢起身。
不知是坐得太久,还是其他,娇小的身子摇摇欲坠,朝前面踉跄了一步,慕容冧也不管礼义廉耻,身上带着寒气,大步上前,快速抱住慕乔倒下的身子。
全身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一样,再也折腾生不起一丝的力道,任意的瘫倒在慕容冧的怀抱中,双眸泪水盈眶,贝齿紧咬着朱唇,无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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