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之寒,还要等什么,再等人都要气绝了!”
“你若是等不起,那便随你了,我走了。”
“站住,若是他有个好歹,你该怎么办?你如何赔我?!”
“喏,我只是一名医者,又不是大罗神仙,哪里有起死回生的法术啊!你若想找懂得起死回生的法术人,我可不会哦!”
“那.....那你说还要等多久?”
“这个嘛,我也不确定,看她的造化咯!”
两人一个火爆怒火冲天,一个翘着兰花指闲磨着手指甲,淡然回之。
抬手擦了擦头上出的一身冷汗,葬月心中忐忑的看着眼前两个拌嘴的人,就怕他家主子那个火爆脾气一个迸发,就把着屋子给拆了,他可仔细瞧着,在主子把屋子给拆了之前,得把乔公子给送出去。
“我说嘛,你大爷的,怎么这么关心一个陌生的混小子呐?”白衣飘飘,长衫似雪,面如冠玉,鸠形鹄面,鬓若墨泼,乌黑的流云发垂落到肩膀,仅用一根白色的普通白丝带给束起,脚上套着月白麻布靴子,鞋底上染上了些许的黑色的泥土,长腿交叠放在桌子上,端的是风流倜傥,放荡不羁。只是在一个濒临死亡的病人所在的地方上,红唇白齿间吐出来如此般的淡然风轻,似乎只是在无事闲聊般。
“她是为了救我而受伤的,若不救回她,我良心怎么过意得去。”苏钰瑾一顿,有些哑口无言,心中也问自己为什么会这般在意,停顿了两下,便扯开嘴角,道。
“嗯?你苏钰瑾还有良心,呐呐,这可是天方夜唐啊!怪哉怪哉~”付之寒双手一拍,不敢置信的绷直着身子,作呆头呆脑地瞪大着双眸看向苏钰瑾,只是里面载满的都是嗤笑与揶揄。
“你想说什么便说,别在心里唧唧歪歪的。”苏钰瑾按下心中的急躁和担忧,偏过俊脸,脸上坦荡荡,撩袍坐下椅子上,神色淡定了许多。方才他是过于担心了,付之寒有着把柄被他握着,而且两人相识了那么就,付之寒的医术,被称为“鬼医”,这名号可不是徒有虚名的。
既然付之寒这般不紧张,想着是有法子应对了,只是方才见到付之寒来了之后,什么都没有干,瞄了一眼慕乔,便随意扔了一颗药丸进慕乔的嘴里,便有些失了方寸了。
“我说,你该不是对她,嗯,那个了吧?”付之寒一听,身子如无骨的滑蛇一般从桌子上化到苏钰瑾身边,攀上苏钰瑾的背后,抬起比起女子保养得当白皙如玉的手不轻不重地在苏钰瑾结实性感的背部掐了一下,语气哀怨地道。
背部的触感加上比女子还要哀怨深幽的语气着实令苏钰瑾恶寒不已,连忙起身立刻就把被付之?付之寒碰过的外衫脱掉,嫌弃地扔在地上。
“官人,你说嘛,你说,你是不是要始乱终弃,瞧上了这个长得瘦不拉几又丑又矮挫的穷小子了?”付之寒似乎还嫌苏钰瑾反应不够激烈,愈发来了兴致,扭着小腰,摇摆着翘臀,窈窕淑女般妖娆邪魅的坐在方才苏钰瑾坐过的椅子,双目含水,泫然欲泣般地瞪向苏钰瑾。
若不是因为唯有付之寒才能救得了慕乔,苏钰瑾这下早就把付之寒丢到犄角旮旯,天涯海角处,最好永远都不要见到,眼不见为净。
葬月望了望付之寒,又望了望自家主子,来回几次,双目期待地转回到苏钰瑾身上。
他也好像知道主子是不是对乔公子有意思啊?实在不是葬月八卦,而是从葬月跟了苏钰瑾这就长的时间来,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苏钰瑾如此惊慌失措无神显露出害怕的模样。
“是不是我答了你,你就开始医治。”苏钰瑾站在窗前,抬头看着已经日落黄橘橘璀璨的天际,负手而立,清冷优越的声线幽幽响起。
“是。”付之寒眼中滑过一抹暗色,道。
“我不知道。”苏钰瑾转过身来,星眸幽深莫不可测,却露出清亮真挚。
“你们出去吧。”付之寒一听,也不矫揉造作,站直了身子,脸色认真,抬手挥一挥衣袖,淡淡,道。
千金难求鬼医一出手,苏钰瑾知道付之寒有个怪癖,便是在他治病的时候不喜有人在场。
两人对视一眼,苏钰瑾径自走了出去,葬月也跟在后面走了出去,心细的关上了房门。
黑衣无边无际,看不到尽头,慕乔看着前方,迷惘的看向前方的路际,忽然听到几道声音传入耳中,却看不到说话的人,左右转动寻找的,她很渴望的想看到说话的人,因为其中一个声音是她所认识,所熟悉的。
浓翘长的眼睫毛轻轻颤了颤,微微的露出一丝的黑色,渐渐睁开双眼。
“你是何人?又为何男装现人,隐瞒自己的身份?”微微有些意识,耳边便传入一道冷漠如冰霜的声音,是刚才说话中的其中一个人的。
微微动了动身子,“嘶——”腹部一个抽痛,直疼得慕乔倒抽一口冷气。
“若想我救你,最好把实话告诉我。不然,我既然能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亦可以不声不息让你,躺入棺木中,一辈子。”付之寒走到床榻边缘,居高临下的睥睨着慕乔。
动了动嘴巴,喉咙一阵发紧发干。
正想撑起身子,嘴边便出现一个装着温水的茶杯。慕乔低头,顺着付之寒的手,迫不及待地把杯中的水喝光。
等喝到第三杯后,慕乔才感到喉咙正常了些,抬起头,对上付之寒审视的目光,勾唇浅浅一笑,淡声道,“不管如何,我对他没有危险,就是了。谢谢你。”。
明眸中闪过一抹亮光,挑了挑眉毛,付之寒把玩着手中的茶杯,缓缓朝着桌边走去,淡然低声,说道。
“你体内除了方才剑上的毒,还有另外一种霸道的毒。看来你得罪了惹不得的主了?”
“你可以解?”慕乔一听,心中带着希冀,惊喜地问道。
微微摇摇头,付之寒不为感叹,道,“剑上的毒乃是南疆邪门巫族人用来捕猎专用的一种毒,毒性虽然强烈,但亦是有解药,可解。”说道此处,付之寒放下手茶杯,转身,双眼如晦,看向慕乔,接着说,“而你体内另外一种,现在还在埋伏期,并未对你身体有所伤害,但往日,我却猜不到。因为这毒我也不知道究竟来自何处,是什么。”。
听到,慕乔重新放松的靠在床栏上,也没有半分的失落之色。
“你不担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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