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阵子,殷伟再次将半个身子探出,眼神机警的看向各个之处,然后才探出整个身子,还好没有发现。
他平复心情,见媚儿已经走在前方,他快速跟上,一边跑一边想,小梦说媚儿打算今晚回宫,那就太好了,因为那样,殷伟就可以过一阵子消停的日子。
他急忙绕了个远,然后突然的出现在媚儿面前,努力平复着刚刚不安定的心,淡然的口气说,“主子,我们什么时候回宫?”
殷伟的突然出现,小梦被下了一跳,“你干什么去了?”
殷伟没有回答,而是期待着媚儿的回答。
媚儿很镇定,很淡然,似乎没有惊讶,他看着殷伟极力的忍着刚刚奔跑的气息,忽然想要笑,他虽然平复着气息,但是这一句话就泄了他的底。
既然表情那样镇定,又为何着急询问回宫的事情呢?看来,刚刚媚儿所观察到的,是真实的。
媚儿无所谓的看了看四周,然后耸耸肩,转身,“真是无聊,小梦,殷伟,我们回相府打个招呼,这就回宫。”
殷伟跟在媚儿身后,眼神死死的盯着媚儿的后背,他觉得,这个女人,竟然可以猜测到他的所有?而且,似乎很了解他一样,他的心里多了一份警惕。
小梦却还处在于莫名其妙中,她跟上媚儿的脚步,上前小心的问道,“主子,您是担心纤贵人的事情吗?”
小梦有些疑问的看向小梦,噗的笑出了声,不过,既然小梦糊里糊涂的,媚儿也就没有实话实说,而是点点头说,“恩,提早回去,也可以观察一下动静。”
虽然是这样说,但是媚儿心里的确还是在意的,毕竟,事关重大。
小梦也开始认真了起来说,“不知道紫儿做的怎么样。”
媚儿想了一想说,“回去就知道了。”
回到相府,小梦前去收拾东西,而殷伟不知为何,一直跟着媚儿,媚儿也觉得奇怪,不过,算了。
媚儿在正厅,双手握着李严的手,手上已经让人感觉到很粗糙的感觉,就连手上的皱纹,都兮兮可见。
媚儿眉眼透漏出关心,“爹爹,好好照顾自己。”
李严拍着媚儿的手,一直在点头,他舍不得,舍不得媚儿啊,可是又能怎样呢?媚儿如今已经承认他这个父亲,他还有什么可奢求的呢?
他一边点头一边说,“媚儿,你在宫中也要照顾好自己,人心叵测,处处小心啊。”即便媚儿在宫中呆了那么久,李严也放心不下。
媚儿微微一笑,“女儿知道,爹爹不必相送。”
随后,小梦整理好东西出来,媚儿等人便上了马车,此刻还不到晌午,想必用不上很晚,就可以到皇宫。
而媚儿一再叮嘱李严不用相送,李?,李严依旧走到大门口,看着马车离开后,才肯抹了一抹眼泪,转身回府。
媚儿打开车帘,向后看去,看见李严一个人没落的进入相府,她突然觉得自己很残忍,将家人全部杀光。
但是她不后悔,她缓缓做回去,以后只要处处对李严好一点就是了。
媚儿坐在马车中,看着一旁的殷伟一言不发,她有些担心的说,“殷伟,进入皇宫之后,不管你想要自由也好,不想受到我的约束也好,你必须遵守宫中的规矩,不要四处乱走,而且,回到皇宫之后,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殷伟看向媚儿,在她说这些话的时候,不是请求,而是命令,而且,眼睛的光芒让人畏惧,他想,一个女子,有着男子般的气势,真是不寻常。
他点点头,“放心,进入皇宫,我只会保护你,其他的,我不会做。”
他的好意媚儿心领了,最起码她可以知道,他不会胡作非为,而此刻还有一个难题,她要怎么解释殷伟的事情?是恳求,还是倔强?毕竟是她带殷伟进宫,还是稍微语气平和一点吧。
马车行驶在跌跌浮浮的路上,伴随着夜色渐渐降临,马车也到了皇宫,媚儿走在皇宫之中,小梦和殷伟跟在身后,明显听见下人们的议论纷纷。
媚儿无需理会,她直接回到雨轩别院,她让小梦前去找紫儿,而殷伟则是寸步不离的跟着媚儿。
媚儿很好奇的问他,“你为何总是跟着我?”
殷伟缓缓开口,“我说了,在皇宫,我只负责保护你。”
媚儿无奈,也没有多说,就这样坐在庭院中,因为她知道,等下凌萧便会过来兴师问罪,她准备着迎接。
这样也好,不用她过去找他了。
果真,过了没多久,就看见凌萧阔步走来,他没有半句言语。
凌萧正在御花园和莫纤纤呆着,因为莫纤纤有孕,凌萧在媚儿离开的这两天,一直陪着莫纤纤,毕竟,那也是他的孩子。
就听见来回路过的下人碎碎念叨着,便一问究竟,才知道,媚儿带回来一个人男人?他立马就如同脱了缰绳的野马,冲向雨轩别院。
进入院中后,就看见一个少年站在媚儿身侧,而媚儿却无所事事的坐在那里,凌萧观察者他们的举动,并没有说话。
媚儿嘴角微微扬起,起身行礼,“皇上吉祥,皇上过来了,怎么不通报一声?臣妾好有所准备啊。”
凌萧哼笑一声,走过去,“朕看你准备的不错啊。”
媚儿摇头笑了一下,“哪里,臣妾这才刚回来,身上还带有灰尘的味道,怕入不了皇上的眼啊。”
凌萧呵呵一笑,然后对媚儿说,“你就不能好好和我说话吗?”
媚儿眉眼带有一丝疑问,“皇上,臣妾就是在好好说话啊,有什么说的不对的地方吗?”说到这里,她缓缓屈身行礼,“如果有不对的地方,还请皇上责罚。”
凌萧已经无奈到极点,他指着旁边的殷伟,“好,朕不和你废话,他是谁?回家探亲,回来就带一个野男人吗?”
媚儿呵呵了,她让殷伟过来,然后对凌萧说,“皇上,是您的眼神问题,还是臣妾糊涂了,他也就十七八岁吧,何来的野男人?难道皇上认为,臣妾会和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有苟且吗?”
凌萧是气糊涂了,他完全可以看得出少年的年龄,可是,他说每一句话,媚儿就没有不是和他拌嘴的。
他不管那些,直接说,“好,朕就问你,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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