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这是造反吗?”凌天左右挣扎。
“二哥,我劝你乖乖的退位。”凌萧嘲笑他。
“退位?哈哈,不可能,玉玺在我这,没有我的圣旨,你们任何人也当不了皇帝,让我退位?做梦去吧。”凌天如同疯了一般。
“玉玺在此。”媚儿一身红衣,出现在龙椅另一面,缓缓走了,她红衣飘飘,长发及腰,凤钗没有佩戴在头上,眼睛发着犀利的光芒,若是可以夸张一点,她的眼睛可以比作红色的。
小蓝将玉玺交给凌萧,然后,拿出已经拟好的圣旨宣读,“朕承认犯错,不听忠臣的劝告,让百姓担忧,让大周国的前景渺茫,在此,退位,凌萧继位。”
一听这话,群臣百呼拥戴,“请五皇子登基。”
“放肆,朕何时写了这样的圣旨?媚儿,媚儿你来的正好,快,快将圣旨给朕拿过来,你快帮帮朕。”凌天开始求助于媚儿,他的紧张已经将他的理智掩盖过去。
小蓝立即将圣旨举起,“这上面的字迹,想必众人都认识。”
“是皇上的字。”安学士先开头说着。
“没错,这是皇上的字体。”李严也认真端详后说。
“哈哈,二哥,你都这么退让了,那臣弟恭敬不如从命了。”凌萧接过圣旨。
“媚儿,媚儿,你站在那里干什么呢?快帮朕啊。”凌天几乎绝望,但是依旧在求助于媚儿,这一刻,他似乎觉得如果没有了媚儿,他什么也不是,眼睛大大的睁着,声音颤抖的说着,痴痴的望着她。
凌萧拿着圣旨,看了一眼媚儿,这一刻,终于来了,他的心激动万分,而且,他曾答允过她的事情,现下,正是时机,“朕即日登基,而二皇子凌天,则交由朕的皇后,媚儿处置,朕将重新册封皇后,大典三天后举行。”
媚儿回眸一笑,她就在等他的这句话。
随后,她缓缓走上前去,黑发飘舞,长裙摇曳,似是步步生莲。
她与他只一尺之距,才曼声道:“凌天,我这一生都在帮你。前世是,今生亦是唯一不同的,便是,我不仅要帮助你,甚至苦苦哀求凌萧将皇位让与你,让你拥有一切,让你享受将世间万物掌握在手心的快乐,再尝到失去一切、众叛亲离的痛苦。凌天,今日,便是我媚儿成功之日。而你,永远也不会明白,当然,你也无需明白。”
她红唇妖媚,眉眼如画,可每一个字却淡陌之极,冷然之至。
“媚儿,你、你在说、说些什么呢?”凌天怔怔的看着媚儿,她的话让他听得懵里懵懂,却又仿似明白。
媚儿摆袖,裙摆在她转身的那一刻跟随起舞,乌黑长发飘逸跟随,倩影在朝堂上明晃晃的让人不能移开视线,她红唇微动,?动,看着在场所有的人,“皇帝退位,不顾大周国商贸的安慰,另天下百姓陷入恐慌之中,特此,明日斩君。”
她的话,凌厉而不失威严,在这寂寂的朝堂中,掷地有声,字字如箭划过众人耳际,呼呼生风。
气魄仿若天生,浑然天成,无人能及,无人可挡。就连铮铮男儿,也不可比拟。
那一身红衣,鲜艳而夺目,仿似为了这一天的祭奠。那扉靡的红唇,似乎是为了这一句“斩君”而准备。心,深似海,却似是为了这一天而跳动。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群臣齐声高呼。
凌天一听,熟不知他这一生,都在媚儿的掌控之中,熟不知,他得到的一切,是因为媚儿,而失去,也是拜她所赐。
他完了,全完了,眼睛空洞般看着地面,双手无力下垂,瘫坐在地,瞬间泪流满面,不知是悔恨他的懦弱,还是真的是失去了一切,而痛哭流涕。
此消息一出,百姓虽然有些疑问,但还是全力支持于凌萧,他一直生活在宫外,一些事迹百姓还是清楚的,百姓支持,群臣拥戴,凌萧顺理成章登基当上皇帝。
登基大典如一而行,他曾劝说过太后归顺他,可太后誓死也不肯,他一气之下,将太后和凌天处置为同一天处斩。
法场之上,凌天乱发批零,头还在颤抖,眼神飘飘忽忽看着地面,似乎还不肯相信这是他的下场,浑身的颤抖不曾停止。
而太后,并没有像凌天一般颓废,她一身利落的装束,发鬓依旧盘起,她的视线,一直盯着监斩台,她似乎很欣然的接受她输了的事实,似乎在迎接即将到来的残酷,然而,面不改色的神情,气势丝毫不减。
晌午的日头照射在每个人身上,媚儿一身红衣,而近日的红衣和昨日的不同,没有红衣的鲜艳,多了一份阴沉的暗红,她拿起斩立决的牌子,握在手中。
这一天,是她期盼的,是她期待的结果,手紧紧握着斩立决的牌子,如果牌子脆弱一点,甚至要让她捏碎一般,她要挥手扔出牌子的同时,一个彻响天际的声音传来,手停滞在半空中。
“对不起,媚儿。”凌天扯着嗓子嘶嚎,他不知道为何要说这句话,也许因为他曾经让她受牢狱的苦,为了教训她,满足他的虚荣心而愧疚。
嘴还张着,一股灼热的呼吸在喉咙中不停的喘着,似乎还不相信,这话是他说的。
停滞在半空中的手缓缓收回,自从来到法场,她并没有看一眼凌天,而听见声音,她看向他,他没有了往日的高傲,一身颓废的囚衣,让人不忍观看。
她再次将斩立决的牌子高举,眉眼轻佻,他以为一句对不起就能弥补她的伤恨吗?不可能,瞬间将牌子扔出去,咬了一下红唇,“斩。”
终于,终于说出了这句话,她见侩子手已经开始准备,她将头看向天空,今日的天空很蓝,太阳也比往日的灼烈,而配衬她的一身红衣,似乎就是为了这一天,而增加一些彩色,增加一些霸气。
刀锋划过凌天的脖子,没有痛苦,没有任何感觉,人头落地,想必,他死去的瞬间,也不明白,为何,他这样惨,似乎也不明白,他今生的命运,早在与媚儿相识那一天,就已经被她主宰了。
当然,对于他来说,拥有媚儿是幸福的,有媚儿的帮助是幸运的,而有媚儿的出现,也是不幸的。
她走出监斩台,看着他脖颈处如同溪水般流淌不止的鲜血,走上前去,她不恐惧这样的场景,而是抱起手抚摸着他的头颅,将他没有闭上的眼睛闭上,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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