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儿托起凌萧,背在身上,很吃力,没办法,她背不起来凌萧,只好让凌萧的双脚着地,托着他走着,走了好久,不曾发现有住处,而在不远处,发现一个山洞,她将他带到山洞里面。
山洞有些阴冷阴冷的,她找了一些干树枝,努力钻木生火,皇天不负有心人,火着了起来,她将单薄的外衣脱下,盖在他的身上,火堆发出一丝暖流,使山洞不那么阴冷。
看着他肩膀的伤口,紧闭的双眼,发白的嘴唇,她流泪了,用力扯下外衣的衣角,撕成布条,为他止血,一边止血,一边哭泣着说,“你不能死,你死了,怎么帮助我,怎么爱我?”媚儿越想越怕,哭泣不止,“你死了,还怎么拥有我?你不能死,不能死。”
血终于止住,她用布条一道一道的缠在他的肩膀上,将剩余的外衣,盖子他身上,看他憔悴的模样,她手抚摸着他的脸,“你知道吗?我是爱你的,如果你就这样死了,你永远都听不到我说爱你了,所有,你要好好活下来啊。”不管怎么说话,凌萧都不肯睁开眼睛。
媚儿的泪水,浸湿了他的衣襟,夜色暗了下来,他依旧静静的躺着,火势小了,她就添柴,她疲惫的趴在他的胸口,“我有什么值得你这样付出的?”说着说着,她缓缓睡去。
半夜,风吹进山洞,媚儿瑟瑟发抖,被冻醒了,她睁开眼睛,觉得不对劲,她贴在他的胸口处,好烫,她用手摸着他的额头,“天啊,发烧了,怎么办?这里荒山野岭的,要怎么办?”
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他发现,凌萧的身子开始发抖,她将他抱起来,让他躺在她的怀里,给他温暖。
没有水喝,没有吃的东西,他还发烧了,一定是伤口发炎了,也难怪,只是简单的包扎了伤口,没有药物,怎么可能会不发炎?
她看了看外面,然后将他缓缓放下,又添了些柴,火势着的很大,她离开山东,这里是森林,会有一些药材,她徒步走在森林中,很奇怪,她有些害怕,从来不怕的她,竟然会害怕走在安静的森林中。
她只认识简单的药材,走了很远的路,只找到一点,没办法,只好回去,将药材弄碎,放在他的伤口上,然后重新包扎,她有些笨拙,一件外衣全部被撕成布条,一层又一层的缠在他的身上,她累了,抱着他,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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