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期间,文武百官陆陆续续的走着,有人欣喜有人忧,昨夜的事情,再没有轰动,依旧传到文武百官耳中,所有人交头接耳,有讨论如何是好,有幸灾乐祸。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老奴才上前一步,看着台下交头接耳的大臣们,喊着。
皇上眉头的愁雾没有散去,他焦躁,在这朝堂之上,按耐不住,想早早离开,可大臣们,怎会给他机会。
“皇上,臣有事启奏。”一个年迈的大臣,迈出一步。
就知道会这样,只好面对,皇上说,“何事启奏?速速说来。”
“皇上,听闻您要斩杀太子,万万不可啊。”大臣一脸的褶皱,掩饰不了严肃。
“有何不可?你可知道,太子有多大逆不道?”皇上声音提高。
大臣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皇上动怒,何人敢违抗,可大臣虽然有些发抖,却依旧坚定的说,“皇上,太子再大逆不道,惩治就好,皇上乃九五之尊,言而有信,当年答允德原皇妃的话,岂能作罢?更何况,皇上,废去太子,是否有合适人选再立为太子?如若没有人选,定将迎来太子之争啊,史上有多少手足相残的例子,弄得朝廷人心不一,还请皇上三思。”
皇上不动声色,大臣们会说什么,他大概心里都有数。
接着,有一名老臣迈出一步说,“赵大人说的是啊,皇上,还请三思而行。”
接二连三,出来很多阶级官员,一一恳求皇上,“请三思而行。”
虽贵为一国之君,却有多少不能独断的事情,同样有为难的时刻,皇上一直叹气,有些不满大臣的表现,可由此看来,太子还干了结交大臣的事,真是能耐啊。
就在皇上为难的时候,李严缓缓迈步上前,恭敬的行礼,“启禀皇上,昨夜的大事件,老臣们多少听说了,赵大人说的是没错,不过,身为太子,竟然对自己兄弟的妻子起色心,还强抢而上,不仅如此,太子挟持皇上,作为逃脱的法子,更加以上犯下,皇上若是慈悲,用怜悯之心而不去诛杀太子,难以平民心。而且,事情即便想隐瞒也已经晚了,皇宫上下,多少人谈论着此事,皇上,这样下去,您的威望何在?皇宫的规矩何在啊?”
皇上一直知道李严是聪明的人,选取他家姑娘嫁入皇宫,也是为了能让李严更加为朝廷办事,皇上感到欣慰,点了点头说,“李丞相说的没错,要平民心,太子必须杀,况且,做出这等事情的,不是朕的儿子,宫中规矩,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赵大人和他们一线的人眉来眼去,不知如何是好。
皇上心烦,挥了挥手,起身便先行离开,他可不想在听有人劝说的词汇,大臣们的心机。<?机。
“退朝。”老奴才见皇上已经离开,快速说完便追上前去。
赵大人在后喊叫皇上,也不见皇上停下脚步,他站起来,看了一眼李严,藐视一番。
李严摇了摇头,昨天晚上,就有人前来通知报信,宫中的情况,问那人是谁,那人直说是帮助媚儿的友人,现在,朝廷的心机李严根本不看在眼里,事情已经发生,任再多大臣反对诛杀太子,也无济于事,毕竟,太子挟持皇上,是多少眼睛看着的。
虽然听说媚儿没事,心中却依旧放不下悬着的心,却不方便前去探望,只好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朝堂,现如今,整个丞相府就他一人,有时还真觉得有些空荡。
“请皇上收回成名,从轻处理,三思而行啊。”赵大人带着常年被太子照顾的官员,齐跪承乾殿外,异口同声的喊着。
下了朝堂,本以为会清净一番,没想到这帮大臣这么不识趣,在外向苍蝇一样的喊着,坐在承乾殿的皇上,连书都看不进去,他知道,就算见他们,他们也不会乖乖回去,就让他们喊吧。
天气已经入夏,干燥的气愤,让人容易焦躁,皇上想台笔写字,听见外头的声音,什么心情都没了,将笔一丢,对老奴才怒声道,“你,你出去,让他们都滚,不然各个诛九族。”
老奴才连忙是是的回答,来到门口,推开门,出来后,将门小心的关上,点头哈腰的说,“各位大臣,请回吧,皇上现在正在气头上,你们说什么都不管用的,这不,刚刚皇上发话了,你们若是再跪在这里,喊下去,各个诛九族啊,都回去吧。”
赵大人也提高了胆量,他是和太子同流合污的人,不顾性命的说,“虎毒不食子,我怎能看着皇上犯下大错。”
老奴才都有些烦了,他话里带话的说,“我说赵大人,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太子已经无力回天了,你还要送掉你这条老命吗?你也是上有小下有老的人啊。”
赵大人眼神游离的想了一想,即便他有心向上,可找错了棋子,不能赔了夫人又折兵啊,他起身,冲门口大喊,“皇上,老臣先告退了,还请皇上深思熟虑啊。”
其他人见赵大人都走了,也一一起身,跟随着离开。
老奴才回去,带着笑脸说,“皇上,都走了,都走了。”
皇上恩了一声,示意老奴才下去,他拿起笔,挥动起来,写了几字,忽然抬眼看去下方,想起了昨日,德原就冷冰冰的躺在那里,问世间情是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回过神来后,直接写下这句词,抬手一扔,将纸张扔了出去,他威武一生,却连最心爱的人,都不能长相厮守一辈子,身为君王,却不及老百姓般,儿女爱戴,有的只是算尽心机,盯着他的龙椅。
累了,太累了,可现在他不能撒手人寰,江山虽稳定,但人心不齐,更有手足会相残,他缓缓起身,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房间,躺了下来,闭上眼睛,心想,何时能让他省心呢。
忽然,鼓声传来,皇上猛地睁开眼睛,这是诛杀太子前的鼓声,心痛,留下两行眼泪,再次闭上眼睛。
宗人府,顾念德原的情分,赐了一条白绫给凌浩,凌浩得得瑟瑟的拿起白绫,哈哈大笑的爬上桌子,甩动白绫,白绫不听话的一直垂下,凌浩用力一挥,将白绫绕过方亮,眼泪直流,嘴,却是笑着。
将白绫紧紧绑起来,将头伸进去,他没有话说,也不怨天尤人,他何尝不想安稳一生,可如果他不算计争斗,那么别人就会算计他,何苦让人百般摆布,不如自己奋力一搏。
用力踢到桌子,整个人悬在半空中,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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