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大哥,怎有雅兴,来我这寒酸之处啊?”凌天早就恭候多时,媚儿临走前说,准备好,太子会来到这里,他就一直在正厅等着,这不是刚看见人影,就迎了过去。
李欣儿穿着意外的淡雅,似乎是在衬托媚儿的美丽,“恭迎太子驾临。”
媚儿见李欣儿的嘴脸和穿着,还挺知道衬托,她红唇一扯,“凌,途中太子救了从树上掉下来的我,不知如何感谢,谁知太子喜好听琴,我便自作主张请太子过来,凌不要见怪。”
“哈哈,哪里,大哥救了你,理应感谢,来,来,进来坐。”凌天热情相待。
两兄弟看上去,如同骨肉亲生一般,可那心里,各自的心思,间隔着。
媚儿吩咐梦去准备琴,随机陪伴他们入座。
“那太子.宫住惯了,来你这里涂个清净,你这里溪水流淌,鲜花齐放,虫鸣鸟叫,很是清雅。”凌浩坐了下来,欣赏着四周。
“哪里,雨轩别院怎能与大哥的太子.宫相比较。”凌天调侃着。
梦将琴摆放好,媚儿起身走到琴便坐下,“那我就献丑了。”
凌天的手指了指媚儿的方向,示意太子聆听,凌浩便将视线移动到媚儿身上,便不再离开。
伸出纤纤玉指,轻拨琴弦,悠扬的声音缓缓而起,琴曲不似张狂,而是柔和,溪水恨不得也停下来,听闻;风似乎也耐不住寂寞,轻轻拂过;树叶也异常的活跃;虫鸣鸟叫,更加肆意飞扬。
琴声飘荡,媚儿抬起眉眼,妖艳的一笑,弄得凌浩心里直上直下,眼睛恨不得钻进媚儿的心里。
李欣儿察言观色,时不时看一看凌浩,见他的喜色,痴呆的表情,她知道,事情十拿九稳了,只要她添一添彩,事情会更好看。
凌天一样被琴声射动心弦,从媚儿嫁进来,虽然听闻她筝弹的好,却不曾一听,她也不曾提及,今日大开眼界,他的心思,加深了一下分量。
然而不忘记观察凌浩的脸色,那副要吃了媚儿的嘴脸,让凌天的心有些不舒服,毕竟这是自己的女人,现在却让别的男子去观赏,可是想到皇位,想到自己和太子的差别,他放下了这份思慕。
只要媚儿计划成功,推翻大皇子,那么,他就有机会了,而其他人,出了五弟,那几个人,如同火烧的蚂蚱一般,一捏就碎。
琴声悠扬,细细品味,带着一丝苦涩,手指灵动,音律加快,似乎呆着不甘,加重音量,似乎呆着恨意和痛处,但这些知识隐隐做现,忽然出现的音律,他们并没有心思去理会。
琴声停滞,媚儿双手抚摸着琴弦,似乎为这还没有跳动够的琴弦,安抚它,她起身,见凌浩还在痴痴望着自己,她轻轻在凌浩眼前一晃,“太子???子?太子?”
一把抓住媚儿的手,凌浩看着她。
媚儿,李欣儿,凌天,相互看了一眼,媚儿抽回手,声音略有些大,“太子,您觉得曲子可好?”
凌浩反应过来,故作笑一笑,动了一动身体,“好,好,这是我听过最好听的琴曲,你可以算是弹筝的第一了。”
“太子高看了,只不过是闲来无事,弹着消磨时间,太子喜欢听就好。”媚儿悠然坐下,她看了一眼凌天,使了个眼色,便说道:“太子,今日又是爬树,又是惊吓,我有些累了,先告退了,您再品尝一下这里的茶?。”
“好,好。”凌浩似乎还没有从媚儿的身上反应过来。
媚儿起身离去,随后凌天说,“大哥,我去看一看,你先做着,一会,我们喝上几杯?”
“去吧,好好疼你的女人,你可真是好福气啊。”凌浩很是羡慕凌天,拍了拍他的肩膀。
凌天起身,离开正厅,去找媚儿,见媚儿正巧在房间中坐着等他,他上前,“怎么了?”
“我总觉得太顺利了,这样,太子走后,你就去父皇那里,今晚,可能会有事发生。”媚儿意味深长的说。
“顺利是好事啊,你是多虑了,你让我去父皇那里做什么?”他答应过媚儿,她的计划,他只要听着就好。
“你去同父皇说…………。”媚儿附在凌天耳边说着。
“这样行吗?父皇不会相信的,口凭无据啊。”凌天对这个对策有些担心。
“你去就是。”媚儿有些严肃。
凌天叹了一口气,左右走动了一会,“好,我知道了,那你准备你的吧。”说着,他走到媚儿身边,深深拥抱,“保护好自己。”便转身离开。
这一个拥抱,媚儿的手一直垂落,她对他,已经死心,现下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她的计划。
正厅,没有了媚儿,凌浩呆着也无趣,起身说,“好了,我也走了,你稍后告诉二弟一声就好。”
“太子,等下。”李欣儿立即拦截。
“你还有什么事吗?”凌浩见李欣儿并无出众之处,淡雅的装束,看上去甚至有些憔悴的样子,他没兴趣。
“我有事告诉你,你会很有兴趣的。”李欣儿似笑非笑的走上前去,低声呢喃了几句。
凌浩有一丝惊讶,很快转为笑,“我的确有兴趣,不过,正合我意,哈哈。”说完,便离开了。
李欣儿嘴角扯起,不管太子怎么想,她说完了这句话,李媚儿就别想活着回来。
“太子呢?”刚回到正厅的凌天,问道。
“他回去了,让我告诉你一声。”李欣儿妖媚上前,抱住凌天。
凌天推开她,媚儿说过,太子一走,就去父皇那里,想来也没错,从照顾一下父皇,到说出那些话,是不容易的,不能激怒父皇,还要把话说到,的确需要时间,二话不说,他拉起李欣儿,“走,我们去见父皇。”
“怎么了?这么急?”李欣儿跟在身后。
“别问了,快走。”凌浩一直拽着李欣儿走着,李欣儿没有多问,她添的彩,已经添过了。
媚儿一个人坐在房间,蓝和梦只是在门外守着,他们看出来主子眉宇间的愁绪,现在她们只要好好保护主子,不能做其他。
虽说顺利是好事,可是,即便太子再好色,也不可能一点戒心都没有,而且,那手的感觉,好熟悉,总觉得在哪里碰触过,想到被劫持的事情,媚儿不敢去想,如果是太子,那事情就复杂了,而且,他的目的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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