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一脸不爽进入楼阁,却深深的被景物吸引了。
红木门上雕刻着复杂而高雅的图案,到处透着一种精致而婉约的气质。
轻轻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精致的三角桌,铺着上好的锦缎,一套精致的茶具安静的待着,一道屏风将房间跟为两半,越过屏风是一道有一道的纱帘,一阵清风拂过,房内的纱帘轻轻地曳起,在风的抚摸下完美的起舞,青色的纱帘随风而漾,刹青痕站在这高达十米的建筑里,如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细细打量一番,身下是一张柔软的木床,精致的雕花装饰的很是不凡,墙的东北角摆放着一酱紫色的书柜,暖暖的阳光从朱红的雕花木窗透进来,零碎地撒在了一把支起的古琴上,香炉离升起阵阵袅袅的香烟,铜镜置在木制的梳妆台上,满屋子都是那么清新闲适。
“真是亮瞎姐姐的狗眼。”
两个被吩咐伺候祁冉冉的宫女,一听这话吓惨了,顿时惨白爬上嫩脸。
似乎注意到失态,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你们是?。”
两宫女微微伏身“回主子,我们是来伺候您的,我是黄浩,我是黄裳。”
黄裳?皇上。黄浩?皇后。
咽了咽口水。
以后如果这两女的做了高位,奴才们见到那不是要叫参上黄裳[皇上],参见黄浩[皇后]。
特别是有些奴才嘴巴比较奇特的。
让有心人听了,爽死了。
这父母是何居心啊。
柒冉冉发了愣,两宫女不知如何是好,没主子吩咐就不能起来,她们也不知道哪里惹着这主子了。
一阵脚步声加尖叫声惊扰了祁冉冉,“皇上驾到。”
此时,她正在在纠结改行什么礼,中原还是匈奴那边的。
她彻底崩溃了,一动不动的处在哪儿。
直接不行了。
看着情况,一旁的太监鸡动了:“大胆,见到皇帝不行礼。。”
还没说完就被皇帝打断,挥退两旁奴才宫女。
只剩下四人。
“姑娘,朕派来的两名宫女难道不合意。”站在门外,只能看见他如云烟似的墨黑长发,正黄色的精美袍服。长发垂落,掩住了他的脸,让她看不见他此时的神情。
听这话,两宫女更是吓的不轻,立马跪在地上向皇帝求饶。
“现在她是你们的主子,这里她说了算。”两宫女立刻会意,一个扒着冉冉的脚,一个扒着腿。
皇帝的话让冉冉兴奋了,什么,这里她做主。但宫女下跪弄的她一头雾水兼并心慌神乱。“你们有什么罪,啊!跪下来干嘛啊,你们几岁,啊!别跪我,我会折寿的,啊!。”
接着皇宫就出现一幅生龙活虎的场面。
两个宫女追着一名妙龄女孩拼命求饶。
“求求你们,别跪我了,年纪轻轻的我还不想折寿呢。。。。。”冉冉拼了老命,在楼阁外面狂奔。
以前祁冉冉长跑不在话下,得奖是必须的,奈何这两女子会功夫,再牛叉也甩不掉。
冉冉泪奔了,装腔作势的说道:“你们再追着我跑,我就真的不饶你们了。”
起作用了,两名女子停了下来。
“你们先起来吧。”冉冉一脸无奈。
“主子,我们。。我们那个。”那纠结成菊花的小脸让人不得不好好瞧上两眼。
“咳咳。”至好也要装下,虽然不知道她们错在哪里,“你们起来就算你们没罪。”
“咻。”真利索。
看望全场默默无声的皇帝发表了言论,“姑娘,你叫什么。” 一轮精光闪过眼眸。
其实皇帝也不是一个吃闲饭的,他的黑眸从未离开冉冉,似乎在算计,在打量什么。
奈何冉冉太傻,没注意。
“皇帝哥哥,你在问我吗。”冉冉认为既来之则安之,她一定要抢个有钱的做爹做哥做弟,绝色的做妹做妈。皇帝身价必须高,勉强就先拿来做哥。“我叫祁冉冉,小名阿春。额。。额,你可以叫我冉冉,也可以叫阿春。”一脸掐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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