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沧对蓝墨依的话不予理会,直接切入下一个话题,“我觉得咱们不应该继续在这个事情上坚持讨论,我们对别人的事情不要这么关心,现在最重要的是关心关心我们两个人的事。”
她闻言,抬起头注视着夙沧的眼睛,“什么我们两个人的事?”他们两个不是才办完大事么,夙沧暧昧的靠近,轻声在她耳边说了句话,她顿时满脸通红,还是点了点头。
两个人来到藏书楼,夙沧不愧是这里的常客,楼中究竟有什么东西他最是清楚不过,不到半刻钟,两个人就找到一个不错的功法,夙沧低头看着,她则是在地上不停地翻捡玉简。
瞅着看看到底哪个功法更加适合两个人练习,夙沧瞅着她的小脑袋瓜,心里柔软得不成样子,随即又低下头开始找,一定得找到一个都适合两个人的功法才好,转眼就到了晌午。
夙沧牵着她的手,两个人缓缓地从藏书楼走出来,周围见到他们的人都会恭敬地打招呼,她也被尊称为师叔,以自己现在结丹后期的修为,倒是也能够被这么称呼。
夙沧拉着她,说道:“我好像还从来没带你好好地在宗门里走一走,”她瞥了夙沧一眼,“你还知道啊,我去找你看你的时候,你不是都跟个啥一样可觉不着了么,现在想起来自己不称职了?”
夙沧尴尬一笑,“我有一辈子的时间补偿你,难道不好?”她翻了个白眼,这个机会又不是她求来的,一开始主动的人就是他而不是自己好不好,现在说得跟自己占了大便宜似的。
尤其时不时地还会犯抽做些奇怪的事情,跑过来蹭蹭饭啊,过来没事说自己两句啊,偶尔关心一下冲着自己邪魅一笑啊之类的。想到这里,她眯着眼睛,坏坏地问道:“哎,尊上大人,小人有一惑,望尊上解答。”
夙沧背着手,装模作样地道:“说来听听。”“不知日前尊上教诲弟子学习莫杀剑法第二层之时,穿得那般魅惑,动作那般美妙,行云流水般,还用那般眼神看着弟子,可是有勾引之意?”
她狡黠的小眼神笑眯眯地看着夙沧,夙沧脸上的得意一僵,转身就走,她顿时大乐,捂住嘴不让自己笑出声,赶紧追上去拽他袖子:“哎,尊上,不要害羞嘛,赶紧给弟子说来听听啊,哎呦,脸红了。”
夙沧好看的凤眸恨恨地嗔了她一眼,抬起头看了看周围没有人,对着她的唇瓣就狠狠地吸允了一口,“小坏蛋,敢笑话我。”他每次说“我”的时候,都比要说“本座、本尊”听起来要好听性感得多。
也许是心理作用,总觉得这般才能够显示出两个人的亲近之意。她却好笑地捂住夙沧再次想凑过来的唇瓣,“哎,尊上,回答问题才有甜头哦!”夙沧差点一口气背过去。
无奈地道:“还有什么猜测,都一一道来,省得日日得被你这样吓出神经病,那可就大大不妙了。”她好笑地掐了一下夙沧的脸颊,被自己这般欺负的男子,怎么看都觉得顺眼好多。
“嗯,是这样的,我想知道的是,我来宗门,是不是你之前就让洛湟师兄给安排好的?其实你早就开始关注我了吧,而且对我非常有兴趣,让我来到宗门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你就放心了。
接着就寻了个由头先定下名分,好让我注意到你,现在想想,你之前帮助我解围,还亲自教我剑法,明明就是找机会亲近我嘛,对不对,当初高小宁帮我,也是你授意的。
掌门总是针对我,图谋不轨,怕是也是你拦下的,是不是?”她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堆,听得夙沧越来越心惊,她看着夙沧逐渐严肃的容颜,有些怯,“怎么了,难道是我说错了?”
夙沧还是那副严肃的模样,她抓抓夙沧的胸口衣服,“到底怎么了么,你干嘛露出那么恐怖的表情啊。”夙沧这才绷不住了,笑出了声,“我以为自己隐藏得挺好的,没想到你早就注意到了。
是不是还一直装作不知道就等着让我入瓮呢?小丫头,难道,在那些接触的瞬间,你从来没有对我动情过?”夙沧露出的邪笑真的很讨人厌,可是这般俊美的容颜配上这么幸福好看的笑容。
让他就如同一个闪耀的发光体,明媚得她几乎睁不开眼睛,静静地靠在夙沧的怀里,她当然不会告诉夙沧,起码在一开始,是没有丝毫动情的。她是个慢热的人,虽然有时候会固执,却不会一头猛扎进去。
她开始是那么的小心翼翼,用深思的眼光看着这个陌生的世界和陌生的人,不同的游戏规则,相同的生存法则,奇怪对自己好的夙沧,她很难说自己没有注意过,甚至可以说,是深深地注意过。
但是这等人物,她不相信会无条件对自己好,她身上,必然是有什么让夙沧图谋的东西,每每想到此处又觉得有些好笑,她这个一清二白什么都没有的人,哪里会有什么需要人家图谋的呢?
后来这个心思也就渐渐地淡了。奈何人非草木,怎会无情,夙沧对她的好,她纵然嘴上不说,心里也是清楚的,而这些感情,都在他为自己收拾了无数烂摊子,挡了无数灾祸。为了一点小事就跑断腿的情况下,心颤动了,而这一切,都在那日爆发。
她没想到夙沧舍得放弃自己那么多年的努力修为去除自己的魔性,她甚至想如果自己知道会是这个后果,她会不会让夙沧继续帮她,甚至到后面,她已经是索取的态度了吧?
无数次假设过,知道后果,她就不会让夙沧这么做了么?心里有一个声音明白地告诉自己,如果是别人,也许她死都不愿意欠这个人情,可是如果是夙沧,她反而觉得没什么。
冥冥之中早就已经将夙沧当成自己人了么?还是已经开始习惯性地去依靠他,想要让他帮助自己,知道只要是他在,自己就没事?她那时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个人早已经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深驻心田。
她不是个矫情的人,既然知道了自己的心意,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知道夙沧为了自己修为掉到分神期,她就想着,两个人是该重新准备一个道侣大典了,夙沧那时候还不同意,他当然不想她是因为欠了他的人情才勉强自己,他想要的,是她的心甘情愿。
那时候她还笑眯眯地回答:“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不是心甘情愿的?”当时夙沧傻笑的样子,她想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太让人印象深刻了,这么英俊优秀的男子倾心自己,还对她这般好。
她都觉得上辈子受过的苦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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