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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君榻,致命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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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招认一切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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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说出了这么一句话,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齐齐的落在宛墨染身上,女子柳眉一挑,似笑非笑的勾起薄唇,轻蔑的扫了一眼太子,“太子殿下,臣女很确定的告诉你,这个玉簪不是我的,至于凶手是谁,我不是刑部,没有责任抓出凶手。”

    “你如何证明这个**散的玉簪不是你的?”太子冷眼瞧着她,“这东西是从你头上掉下来的,难不成有人将它插在你头上?”

    宛墨染垂下头,眼底闪过一丝惊异,一瞬间,她明白了一切,这个玉簪是安王府的东西,所以说,今日这场局,是安王布下的,什么巫蛊之术,是安王嫁祸给安之棠的,毕竟,越是针对安王府,越会让人怀疑他们是被人陷害。

    顾祈云身旁的小太监根本就是安王的内奸,安王想借自己的口抖出顾祈云,然后将一切事情嫁祸到顾祈云身上,到时候只要一口咬定,玉簪是顾祈云送给她的,只怕顾祈云百口莫辩。

    宛墨染艰难的呼吸一口冷气,或许从自己踏进历城的第一刻起,安王早已设计好了这一切,他要借自己的手,除掉最大的劲敌,还有顾云澈,甚至颠覆整个北楚,而她,只是其中的一个棋子,用来倾覆天下的棋子。

    她并没有证据,根本不能抖出来,难道说,她要顺水推舟,陷害顾祈云吗?

    宛墨染一下子忍住眼中的不忍,她缓缓的抬起头,那一瞬间,她坚定的看向陆君漓,陆君漓,你知道这一切对吗?

    她的眼睛充满了疑惑,急于得到他的肯定,陆君漓拧紧眉头,始终没有任何回应的眼神,冷傲的目光之中,充满了不忍和决绝。

    或许她已经知道了答案,宛墨染深吸了一口气,冰凉的汉白玉地砖,如同长满了刺,一根根的扎进她的骨髓里。

    她能怎么做,她真的要顺水推舟,还是另辟蹊径,亦或者……

    “陛下,”跪在偏殿中间的女子,决绝的抬起头,正对着高高在上的陛下的凤目,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愤怒,如一池深若寒潭的秋水,“是臣女,是臣女杀了昭和公主。”

    就在那一刹那,所有人,几乎是所有人嘶的一声吸了一口凉气,宛墨染的心里,有什么东西在翻滚,在咆哮,在破碎,那是毁天灭地的心痛,她脸上笑得愈发柔和,可是,谁也没有注意到,水袖之中的指甲早已嵌进了肉里。

    在那一瞬间,巨大的刺痛如炸弹爆裂,陆君漓几乎压抑不住满腔的愤怒,他多想冲上去问她,为什么,为什么你宁愿自己承担一切,也不愿意按照他们设计的那样,拖顾祈云下水。

    宛墨染一动不动的紧紧凝视着陛下,“陛下,如今证据确凿,我没什么好解释的,是我将巫蛊的木偶放在安之棠的坐席间,??间,想要让做我的替死鬼,是我杀了昭和公主,跟任何人没有关系。”

    顾云澈猛然一惊,他紧握着她的手,低声道,“墨染,根本就不是你做的!”

    “是我做的!”宛墨染坚定的望着他,“顾云澈,跟你没有关系,你不用插手!”

    宛墨染突然抬起头,直视龙颜,“陛下,是我嫉妒昭和公主,所以才杀了她,四皇子所说的神秘人,是我故意找人前来掩护我,这一切都是我做的。”

    她心里清楚,顾云澈与她遇到的人,才是杀害昭和公主的杀手,昭和公主一死,顾祈云必然背上弑妹之罪,至于罪名嘛,只用说顾祈云想将杀害昭和公主的罪名嫁祸给陆君漓,蓄意挑起两国战乱,到时候顾祈云根本无法脱身。

    可是,她如今的所作所为,让他们的计谋无法进行,一直不动声色的安王终于拧紧眉头,他怎么也想不到,棋差一招,明明可以将顾祈云置于死地,可是,居然被宛墨染破坏了。

    难道说她就这么深爱顾祈云,这么舍不得他?

    宛墨染双手撑地,重重的磕了一个头,“陛下,既然我已经认罪,那么请您处死我,这件事不关任何人的事。”

    “想死是吗?”陛下冷哼一声,勾起薄唇冷冷的笑道,“来人,将她压下去,关入天牢,三日后问斩。”

    天牢她已经去过一次了,不在乎再去,宛墨染被贺昭亲自架起来,她紧锁的眉宇终于舒展开,贺昭见过无数的杀手、刺客、罪犯,可是居然有人在临死前还能如此释怀,眉眼里没有任何波澜,平静的眼波如秋水剪影。

    顾云澈紧握着她的手,转头高声正对着皇位上的男子,“父皇,墨染是无辜的!”

    他焦虑不安的紧锁眉头,那么一刻,他多希望宛墨染不要承认,可是为什么,她居然没有反驳,她生平不是最痛恨被人污蔑吗?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

    宛墨染没有回头,她径直的跟着贺昭走出了偏殿,直到冷风吹打着她的脸,她的脑子才稍微清醒一些,冬夜里的寒风刺进了她的骨髓,如刀锋剜着她的血肉,可她丝毫不觉得痛,直到顾云澈不顾一切的从偏殿里冲了出来。

    “墨染。”他从身后抱着她,押着宛墨染的侍卫自然而然的退下了,只有他,从身后紧紧握着她冰冷的手。

    “顾云澈,”宛墨染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顺势挣脱了他的怀抱,“好了,你回去吧。”

    “墨染,你疯了吗?你根本就不可能杀昭和,你没有做的事,你干嘛承认,你脑子出毛病了吗?”宛墨染觉得这个时候的顾云澈很孩子气,怒气冲冲的皱着眉头,眼镜里说不出的心疼和埋怨。

    “好了,是时候死了,总要死的,若是我命大,兴许还能逃过一劫。”宛墨染故作轻松的耸了耸肩。

    “天牢是什么地方,你不死也要去半条命,”顾云澈气不打一处来,脱口而出,“你疯了?还是傻了?宛墨染,你个不清白的女人!”

    被他这么一说,宛墨染来了气,怒瞪了他一眼,“关你什么事,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跟你有关了,顾云澈,原来我跟你没关系,如今也没有,以后更不会有!”

    顾云澈伸出手将她紧紧的抱在怀中,任凭她怎么挣扎,他一直将她抱得紧紧的,“宛墨染,是为了他吗?”

    他隐隐的猜到了,若不是因为顾祈云,她根本不会欣然接受着这些痛苦。

    “你就这么爱他吗?甚至不惜为了他死,那我呢?”

    男子的声音如同古井里的回音,一下又一下的激荡着她的心脏,又如锥子,戳的她遍体鳞伤。

    “好了,我要走了。”宛墨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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