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有安王府的玉佩?”
安王?宛墨染的脑海之中闪过一个娇俏可爱的身影,还记得宛七色说过,安之棠是安王的女儿,所以这个玉佩就是安王府的信物,安王权倾朝野,难怪顾云澈见到玉佩会大惊失色。
“安王?”陛下冷眉一凝,能有安王府的信物,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身份?跟安王又是什么关系?
宛墨染紧紧抓着顾祈云的衣袖,苍白的脸色毫无血色,细碎的汗液凝在额头上,心里涌起巨大的波涛。
“宛墨染,你怎么会有安王府的玉佩?”顾云澈手握着玉佩,质问她。
玉佩闪烁着幽冷的光泽,精细的雕刻巧夺天工,是上好的和田宝玉,安之棠将自己的贴身之物给了她,可见是真心想报答她的恩情,只不过……
“陛下。”就在此刻,外面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声音老练而沧桑,可是,顺着门前望过去,金光灿灿下,走进来一个年逾四十的男子,他与北楚皇帝一样,都是被岁月忽视的人,眉目森冷,寂静的眼睛里,是一望无际的幽暗,如泛动的黑暗潮水,黑漆漆,冷幽幽的。
中年男子昂首阔步的走了进来,双手背立,剑眉星目,极为冷峻,寒芒一扫,足以让所有人提心吊胆,他站在顾祈云的身侧,二人的身上散发的寒气,足以让所有人心底发出一阵阵的寒气,如置冰窖。
“安王?”陛下剑眉挑起,沉声道。
“陛下是问这个玉佩吗?回禀陛下,这个玉佩是臣送给臣的义女的。”他从容不迫的回答着,连最基本的行礼都没有,果然桀骜的可以。
等等,义女?宛墨染面色一惊?一双眼睛瞪得老大,这个义女是说她?
“义女?”莫说北楚陛下不能相信,就算是顾祈云,犀利的眼神中,也停顿了片刻,众人惊错的目光,齐齐落在宛墨染的身上。
安王似笑非笑的道,“没错,墨染是臣刚收的义女,这个玉佩就是送给她的信物。”
宛墨染的大脑一片懵然,很快,她飞快的想着,安王权倾朝野,他野心勃勃,想着处处与陛下作对,他知道自己的身份,难道说……是陆君漓!
势力盘根错杂,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也许,安王瞅准了这一点,所以才会出手相救?
安王冷峻的眼神里闪过一瞬的狂傲,冷冷的直视着高高在上的帝皇,用眉梢睥睨了宛墨染一眼,“乖女儿,还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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