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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君榻,致命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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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心了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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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你给我一个机会,收拾了赫连柔,”宛墨染嘴角的那一抹笑,笑的阴冷至极,“不然的话,说不定这一次中毒的人就是我了。”

    “你不是已经早就洞悉一切了吗?”赫连信轻轻一笑,缓缓道,“你既然知道是我下的毒,还将祸水牵到她身上。”

    “所以我才多谢你,”宛墨染眼底的波纹沉静如湖,闪烁着蝉翼似的眉睫,“你用钩吻下毒毒害我,若不是景王喝了那杯酒,如今躺在床上的人就是我了,赫连信,你真狠。”她眉眼突然一挑,极为阴冷。

    “原本你与宛七色只是演了一出戏,想引宛氏上钩,宛氏以为宛七色真的会给你下毒,只是没想到你根本没想过在宴会上揪出她。”赫连信看都不看她一眼,漫不经心的朝前面走。

    “没错,”她秋水横波的眼睛通透如玉,唇角上扬,“你倒是挺了解的。”

    “布局这么久,不就是想要宛氏露出狐狸尾巴吗?可是在金殿上服毒,反过来揪出她,未免太冒险了一点,”赫连信看着远处的天光,为他蒙上一层神秘,“所以……我这是帮了你。”

    “帮我?”宛墨染失笑,“你差点没害死我,还谈帮我?”

    其实细细一想便知道,赫连信只不过用了一点剂量,根本死不了人,宛墨染看着他俊美绝伦的侧脸,将头侧过去,“如今谁是谁非也没关系了。”

    “你赢了。”

    宛墨染从来没有了解过他,赫连信,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他说的哪句话才是真的,她凝视着他深谙幽冷的眸子,墨眸如玉,却毫无感情。

    赫连信修长的身姿挺拔高昂,每走一步,随风翻起的衣袂,清雅而淡漠,他走的很慢,似乎在等身后的人,什么时候,他连自己的心都控制不住了。

    他嘲讽的笑了起来。

    “赫连信,”她从身后追上来,紧紧的盯着他,那样执着而又坚定,“你这么做,是早就料到陆君漓会喝那杯酒吗?你要杀他?”

    他在心底笑了,笑容无比讽刺,原来在这个时候,她竟然担心的是陆君漓的安危。

    他面无表情,“我不是神,不会预测到所有事情。”

    宛墨染垂下了眸子,轻咬着薄唇,他说的没错,他不会预料到所有事,陆君漓的举动,也是她意料之外的。

    他居高临下的望着宛墨染,眼神变得越发温柔,心里却无比的痛,他趁着她低头的瞬间,将要伸出的手缩了回来。

    他还是没有勇气。

    赫连信勾了勾唇畔,“我很意外。”

    “嗯?”宛墨染随即抬起头,阳光洒在她修长的眉睫上,漂浮着一股异样的美感,她凝视着他,心底却无半点波澜,取而代之的是不尽的自嘲,“意外什么?”

    “你越来越在乎陆?乎陆君漓了。”说完这句话,他转身走下了台阶,宫殿下,长长的台阶,每走一步,心就痛一分。

    原来他还会心痛啊,心痛的时候,竟是这样没有感觉。

    甚至他的嘴角还浮动着一个牵强的笑。

    当然宛墨染都看不到,她蓦然的跟在他的身后,此刻什么都不在意了,阳光将她的影子拖得老长,她孤身一人,在这陌生的时空,究竟还有谁值得她爱的,值得她相信的。

    宛墨染舒了一口气,抬起头赫连信已经不见,宛七色一路找了过来,总算找到了她,“蓦然……”

    她亲切的冲着宛墨染挥手,弯起美丽的眼睛,拎着裙子朝着她走来,她很美,也很简单,简单的只想活下去。

    宛墨染永远忘不了她的笑脸,那是她最好的姐妹,也是最真心对她的人。

    “你在这里看什么,还不回去么?”宛七色一路跑过来,跑的直喘气。

    “回去,当然回去。”宛墨染一路顺着台阶走下,一切还没结束呢。

    “刚刚我去看了景王殿下,他醒了,不过还要修养几日,”宛七色低着头,最终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我真担心你,若是方才查出了什么,那么……”

    “不会的,”她的眼睛平静无澜,“已经没事了。”

    “不过……我看太子他被逼急了,说不定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宛七色心底一沉,眉心微蹙。

    “他现在按捺着,因为景王回来了,他没有必胜的把握,想必如此一来,就算太子要逼宫,也得考虑再三,所以,这段时间我们还是安全的。”可宛墨染也没有把握,太子不会狗急跳墙。

    “上次赫连律的事陛下迟迟未做决定,是不是顾着希国公,”宛七色试探的道,“还有,你觉着陛下会不会放赫连律一条生路。”

    放生倒是可能,可不会正大光明的放了他,毕竟杀母可是大罪,就算赫连律被放了,天下人也容不了他。

    宛墨染叹了一声,“走吧,我们回去。”

    自从夫人被关进了刑部大牢,宛濯秋与宛落云两个人像是没头苍蝇一样,今个儿去求宛浩天,明个儿去找希国公,希国公一律闭门不见,事后宛落云又进宫求皇后娘娘,也被拒了。

    大理寺与刑部办案速度也快,十日之后,便传来夫人被处以绞刑。

    宛墨染没死,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可是牵扯到景王,也就是牵扯到皇室,就算菩萨求情也救不了她。

    老夫人听闻了消息,便一病不起了,宛浩天去看了几次,几个姨娘一直伺候着,也不见好转。

    书房里,阳光顺着雕花镂空的窗棱投射下来,照在宛浩天轮廓分明的脸上,他把玩着手中的玉扳指,头也不抬,神情极为诡异,“你母亲即将被判刑了。”

    “父亲,”宛墨染幽幽的抬起头,笑了起来,将手中的证据递到他的面前,“这是罗妈妈画的押,这些年,夫人做了什么好事,每一桩每一件都在上面,写的清清楚楚。”

    宛浩天眉头皱的死紧,匆匆的翻了几页,便不耐烦的丢在了桌上。

    “当年我的母亲根本就没有偷人,是夫人嫁祸了她!”宛墨染面容镇定,看着宛浩天的眼神里带有几分轻蔑。

    “嗯,既然查清楚了,也还你母亲一个清白。”宛浩天的神情一直很淡。

    “我母亲已经死了,就算还她清白,她也活不过来,”不知为什么,宛墨染每次看到她这个父亲,只觉得浑身的血脉都在沸腾,她紧握着拳头,任凭指甲嵌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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