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夫就是跟周姨娘合谋陷害我下毒之人,”宛墨染见李大夫被人押了上来,绿衣有点功夫,制服李大夫还是绰绰有余,“这个人是我们家周姨娘的表兄,他在长姐的药中下毒污蔑我,并且与周姨娘行为不轨,本来这些家宅秘事,墨染不耻相告,只是如今他们欺人太甚,墨染没有办法,只能求景王哥哥。”
一旁的宛落云也气得眼睛发红,指甲深深的嵌入了掌心,可是她隐忍着始终没有说话。
“景王哥哥,李大夫就是最好的人证,”宛墨染十分激动,声音带着几分凄厉和威慑,让人心头发寒,她转过头看向李大夫,逼问道,“李大夫,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何苦害我?”
李大夫早已被宛墨染收拾了,如今低着头都不敢看她,浑身上下冷汗涔涔,颤抖的连话都说不完整,“我……我……我是被……被逼的……”
“你说,是不是你下毒陷害我!”宛墨染怒斥道。
“是,是……”李大夫战战兢兢的低着头道,“是小人瞎了眼,我是受了周姨娘所托,才污蔑绿衣姑娘,没想到……没想到居然污蔑了郡主!”
“景王哥哥,你都听到了吧,”宛墨染回头看向陆君漓,神情十分委屈,“墨染平白无故蒙受这不白之冤,着实无辜啊。”
她一番话说完,陆君漓脸色阴冷,随意的打量着宛墨染,他斜靠在座椅上,饶有意思的笑道,“这本是你们的家事,但是墨染是母后册封的昭月郡主,如此一来,便是我们皇家的事,李大夫竟然敢陷害郡主,就将你发配边疆,永远不能回锦都,至于宛夫人……毕竟没有她纵火的证据,且她是墨染你的嫡母,此事就此作罢,至于那个周姨娘,兴风作浪,本王勒令夫人将其逐出将军府,以儆效尤。”
“谢景王哥哥。”宛墨染匍匐在地,嘴角勾起了一丝冷笑。
“墨染,”陆君漓站起身,唇畔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随我来后堂。”
宛墨染心一惊,想起上次陆君漓对她所做之事,她神色疑惑,不经意之间与赫连信相视一眼,赫连信漫不经心的喝着酒,神情冷冽高傲,那双墨玉似的眼睛暗藏杀机。
宛墨染跟着陆君漓走进了后堂,后堂里空无一人,只有幔帐随风飘起,陆君漓回过头,居高临下的睨视着她,“既然方才我帮了你一次,现在你是不是要帮我了?”
“帮你什么?”宛墨染下意识的退后一步,惊错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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