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侍卫们通通站了出来,迅速展开调查,宛墨染眼神一扫,只见不远处一道寒芒死死的盯着她,那自然是宛家的姐妹了。
好好的一场宴会,因为宛墨染的到来,歌姬也不敢跳舞了,所有人都噤若寒蝉的坐在原地,动也不敢动,只有赫连信端起酒盅,若无其事的品了一口,陆君漓微微一笑,看向他,“父皇命赫连大人查明行刺真相,不知道赫连大人可有头绪?”
“不劳景王殿下费心。”他冷冷的吐出几个字,丝毫没有将景王蓄势待发的气势放在眼里。
陆君漓微微一笑,仿佛并不在意。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宛墨染坐在一旁,一直低垂着眸子,仿佛沉思的模样。
“让开!”一道厉声传来,宛墨染抬头一看,只见赫连柔竟然带着护卫急赶来,这件事本来就是宛家的事,说到底若宛墨染不是郡主,那么景王根本不会插手。
“母亲。”宛墨染毕恭毕敬的施了一礼,见赫连柔前来,在座的小辈通通起身行礼,赫连柔是宛浩天的正妻,又是希国公的嫡女,地位极高,就连陆君漓见了她,也得给她几分薄面。
“参见景王殿下,”赫连柔施了一礼,温声笑道,“今日景王殿下召开宴会,本不该来劳烦您,但是墨染的院子着火了,听闻她来找景王殿下,所以特来说明此事。”
“义妹一口咬定是有人故意纵火,谋害郡主可是罪不容诛的,”陆君漓凌厉的眼睛投向宛墨染,似笑非笑的道,“本王已经派人前去调查。”
夫人微微垂目,恭敬的道,“本来这件事不该向景王殿下说,都是内宅的小事,但是有关郡主的名誉,我不得不说啊。”
“哦?”陆君漓眼眸一挑,“是什么事,但说无妨。”
夫人叹息一声,“郡主乃是金枝玉叶,性格娇纵也是难免,前几日若月受了伤,墨染派人给她煎药,可没想到药中居然含毒……”
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夫人再次叹道,“后来周姨娘揭发了此事,郡主污蔑周姨娘与大夫有染,这件事……实在是匪夷所思啊,查明真相之后,为了保住郡主的名声,我只好将她软禁在府中,谁知她不甘寂寞,自己纵火逃了出来,还妄图污蔑他人行凶?”
宛墨染从夫人脸上看不出任何怨怼,她满脸的无奈,一双黑晶似的眼睛默默含泪,仿佛是她教女无方。
“哦?”宛墨染站了出来,平静沉稳的脸上不见丝毫涟漪,所有人都抬头看向她,停止了议论,“母亲,这件事的真相……不是这样吧。”
她双唇上翘,眼底划过一丝狡诈,转眼看向陆君漓,微微笑道,“就让墨染将此事的真相一五一十的告诉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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