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赫连信的到来,却似在每人都上挂上一把钢刀,让人无法动弹。
“表哥来了。”宛墨染搜索着脑中的记忆。赫连信,希国公府的大少爷,心思深沉,深居简出,武功极为高深,而宛墨染父亲的续弦后妈,正是这个希国公府的国公胞妹,赫连信的亲姑姑,宛墨染眸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一瞬即逝。
“表哥你来的正好,你看墨染她……”宛若月犹豫了片刻,还是上前对赫连信说。
“我知道。”他抬起手阻断了宛若月的话,他的目光幽静如寒潭,淡然自若,眉宇眯起一抹颠倒众生的弧度,极为高傲凌厉。
宛墨染感到一股强烈的气势逼来,紧蹙秀眉,退后半步,手中紧抓着宛萧漓的喉咙,“你别过来!”
他一挥手,高台上的侍卫全部退了下去,他一步一步慢慢走来,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众人屏气凝神,目光死盯着赫连信的脚步,见他慢慢的、慢慢的朝着宛墨染逼近。
“你想走,就放了她,”他说话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只有命令,“我答应一定让你离开这。”
“你?”宛墨染神色复杂,“你想分散我注意力……然后趁机救走宛萧漓?”这么老套的手段,她怎么会看不出来?她堂堂雇佣兵,怎么会没这点警惕性。
“随便你怎么想,”他阴冷的寒芒里奔腾着千军万马的力量,令人见而生畏,“放了她,我带你走。”
“我凭什么相信你,笑话!”宛墨染挟持着宛萧漓步步后退,眼睛向后一扫,方圆二十米内有一匹马,等会跳下了高台就骑马走东城门。
“可笑。”赫连信唇瓣噙着一抹冷笑,脸颊俊美的无懈可击,一双眼睛深不可测,似乎在计算着什么,寒光四射。
就在此时,她的脚正退了一步,突然,高台上的木板居然酥软了,她一脚踩空,下意识的双手撑起,居然放开了宛萧漓,这……怎么会这样?
难道说方才赫连信走上前,趁着跟他说话的功夫,竟然派人从高台下攻击,将高台上的木板变酥了?所以她才会踩空?还是赫连信使了功夫?
霎时间,赫连信双脚一蹬,伸手揽住宛墨染的腰肢,他的速度极为迅猛,只是眨眼的功夫,居然将宛墨染从高台上带走了。
“糟了!”陆君漓深谙的眸光一凛,甩开了怀若的手,径直的转过身冲出了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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