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绍天的如此举动,让黄晓丽的脸色语法地刷白,她已经警告过乔宁那个女人了,她怎么还可以这个样子对待她呢?
乔宁也觉得章绍天的举动太过于和她亲昵了,当她看着黄晓丽的脸上那刷白的神色的时候,她充满了不安,她真恨不得要将章绍天给推开。
但是章绍天却是那般地温柔,不停地在为她拍打着身上的灰尘。
黄晓丽冷哼了一声,头也不回地径直离开。
偌大的院子里面,就只剩下了乔宁和章绍天,他还在充满了担忧地冲她询问:“要不,我带你去医院吧。”
听着他的话,她就焦急了,虽然黄晓丽是冲她的脸颊上击打了一巴掌,但一巴掌不至于让她残废,所以她其实没有那么地虚弱。
推开章绍天,她径直从地上站起身来,拘谨而疏离地对他说了一句谢谢,然后头也不回地奔跑着离开。
寂静无声的夜晚,乔宁躺在床铺上,无助地将自己给抱着,她现在很累很累,找了一整天的工作,却一点儿进展都没有,再加上傍晚的时候和黄晓咯撞见发生的那些事情,就更加地让她心情不好。
所以即使很疲惫她也没有一点儿要睡觉的打算,就那么抱着自己,充满了无奈地等待着时间流淌而过。
期待着黑夜能够赶快消失不见,期待着美好的阳光能够赶快落进窗户,期待着光明能够赶紧到来,可是漫漫长夜,时间是那么地缓慢,缓慢地就像是永远也等不到光明,只能够永远地在这种漆黑无助当中等待下去一般。
如此的等待,如此地难受,她的伸手揉了揉头发,止不住地重重叹了口气。
房门口突兀地传来了敲门声音,在这种无比宁静的夜晚,那敲门声音是那么地刺耳,她瞪大了眼睛,目光直愣愣地冲着房门口张望而去。
绷紧了神经,充满了警惕,迟迟地没有冲房门外询问是谁,那门外的人似乎也没有要说自己是谁的意思。
那敲门声音就那么很有节奏地在一声声响亮着,她充满了惊恐,紧紧地抱着身体,小心翼翼地询问:“谁?”
声音不大,因为太过于害怕了,无法让自己大声地说话,而门外的敲门声音就在她的询问落下之后,停下了。
她越发地惊恐,将自己给抱得越发地紧,但很快门外就传来了声音,竟然是章绍炎的,他说:“是我,你还没有睡吧?”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来,但一听见他的声音,那种惊恐的感觉就好了好多。
她恩了一声,然后缓缓地下床,走到房门口将门打开,然后就看见了章绍炎端着一杯牛奶,站在她的面前,冲着她道:“我就知道你还没有睡,所以给你端了牛奶。”
她望着她手中的牛奶,还在冒着热气,那应?那应该是她特意为她热的吧。
和他之间的关系,变得很是别扭,他没有过多的关怀,却又像是一直都在她的身边一般,总之她就是觉得这样的关系怪怪的,怪怪的都不知道要怎么样去面对。
她伸手接过了他递过来的牛奶,然后捧着牛奶缓缓地迈动着脚步往沙发的方向走了过去。
然后她坐在沙发上,一句话也都不说,他跟随着她的脚步,也走到她的身旁,在她身旁的沙发上坐下。
安静地看着她喝牛奶,她很给面子地喝了一大口牛奶,嘴唇上沾染了牛奶,这让章绍炎忍不住伸手试图去为她擦拭嘴角。
她惊恐地别过头,躲开了他的手,然后意识到了自己的嘴角可能沾染了牛奶,所以她伸手自己将嘴角的牛奶擦拭。
他们之间若即若离,让她搞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其实她也不需要搞懂,反正她必须要和他保持距离就是了。
所以,她起身,往对面的沙发上坐了过去,故意和章绍炎扯出了距离。
望着她的时候,他的眸子里面有心疼,他回家之后就听见了佣人的议论,说她和黄晓丽打架的事情,然后他的心就安定不下来。
很担心她,很想来看她,但却不知道她有没有睡着,所以他只能够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来找她。
不过还好,她并没有睡下,并且为他开了门。
“你和黄晓丽打架,有没有受伤?”他充满了关心地询问。
她将牛奶的杯子用力地握了握,原来他之所以来找她,就是因为担心她打架的事情,看来他是关心她的,心里面有点暖暖的。
“我没有受伤。”她低着头,不敢去看他,怕看见他眸子里面的那种温柔目光,她就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他哦了一声,然后突然间就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对她说:“那牛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了。”
其实章绍炎并不想走,他恨不得能够在这里多呆一些时间,因为他是那么地眷恋着和她呆在一块儿是感觉,可是她一直都低着头,连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这让他觉得他是一个不受欢迎的人,这种感觉让他充满了自卑,自卑的他,就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样在这里呆下去。
听见了他越来越远的脚步声音,她充满了焦急,其实她也不愿意他离开,想要和他多呆一会儿。
所以她叫了他的名字,声音很小很小,连自己都快要听不见的一声绍炎。
但他听见了,他停下脚步,回转过身体来,盯着她问:“怎么了?”
怎么了,是直接给他说想要他多留一会儿吗?他能够接受吗?她深切地知道她在章绍炎心目当中的样子是那么那么地糟糕,再将他留下来会不会招惹了他。
所以,她好半天都没有说话,这让章绍炎有些失落,他以为她将他给叫住就是想要让他留下来,再多呆一会儿,但是她却什么都不说,看着低着头,像是个做错事儿的孩子,他有些难过。
“没事儿的话,我就先去睡了,你早点儿休息。”他顿了一下,然后给她道了一声晚安。
章绍炎转过身又走了两步,身后突然间传来了焦急的声音:“有事儿。”
那偌大的声音让他又停下了脚步,他不解地回头,然后就看见了将目光直直地落在他身上的她。
有事儿,一定要有事儿才能够将他给留住吗?她无法让自己直截了当地告诉他,她想要见他多留一会儿,所以只能够对他说有事儿。
看着他停下脚步盯着她满脸的疑惑,她就在大脑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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