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个头儿一点儿不小,四肢、十指已然能看出纤长的苗头。
转到后寝,就看见姜业华趴在床畔,近乎痴迷的看着女儿。玉凝初走上前去,猛拍了他的肩头,推着人就往外赶,压低了声音说道,“看够了就立马出去!”
“我再看一会儿!昔儿长得那么好看,看那么一小会儿怎么看得够……”
她懒得跟他啰嗦,生怕吵醒了孩子,揪着他的耳朵就往外拎,“你不困,我却困得要死。今天到此为止,想看的话,明天请早。”
“嘶,嘶……轻点儿,轻点儿。”姜业华顺着她的劲力走出后寝,边走边喊疼,“断了断了……”
“断了活该!滚!”玉凝初松开他的耳朵,双手推着他的脊背往外顶。
他往前走几步,紧接着倒退两步,就是死赖着不肯走,“这么晚了,我没地方可去!昭阳宫这么大的地方,你就勉强收留我一晚吧?”
“你找她们去吧!”她手上发力,猛的把人推了出去。
姜业华再度回到她面前,发誓赌咒道,“儿子可以为我作证,我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儿……”
“那你呆着吧。”说完,她抬脚向东侧的偏殿走去。
“你别走嘛!”他一把抓住玉凝初的腕子,低声说道,“你的脚还疼吗?咱们能好好谈谈吗?就算是被叛了死罪的犯人,行刑前还有辩解的机会呢!何况,你我是夫妻,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吧?”
她略略回望,注视着黑夜里模糊的精致轮库,面无表情的说道,“明天再说,我困了。”
姜业华神色黯淡,从没想过她会冷若冰霜的对待自己,心里酸酸苦苦的不是滋味,“那你睡吧,我走了。”
他依依不舍的迈过门槛,期待跟过来掩门的女人能跟自己说些什么,却只有门扇闭合的细微声响。那一刻,他心底涌起前所未有的落寞。
“明天酉时来用膳,不许迟到。迟来分毫,我都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话将出口,门内婉约的身影便不见了踪影。
听到这里,姜业华低低的笑了,倒剪双手,慢悠悠的折回了建章宫。
玉凝初并没有离去,而是蹲下身,透过镂空的图案向外张望,见他默不作声的乖顺离去,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还是夏天无说的对,求之不得,才能让他辗转反侧。小样儿,这次非要把你收拾的服服帖帖不可!”
姜业华并不知道,自从被活捉,她就没有停止策划逃脱,竟是次次被捉,最后一次慌不择路、误入战区,中了绊马索,摔落马下,被战马踩折了脚骨。
那一跤摔得太狠,动了胎气,迫使她忍着脚伤的剧痛把孩子生了下来。所幸,胎儿不大,生产的十分顺利。
孩子出生的第二天,自己便被人抬进了东秦皇宫。
原本自己还对东秦的皇帝心存感激,但在认清夏天无真实身份的一刻,她恍觉自己像个傻瓜一样,被骗的团团转。
即使自己发觉东秦和大舜的战争打的蹊跷,可无论自己如何逼问,他就是不肯泄露半字。
夏天无非但对自己照顾有加,对子昔也照顾的妥妥当当。如果自己早几年先遇上他,就一定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谁教自己贪图姜业华的皮相,对他一见钟情呢?
养伤的半年中,她两耳不闻窗外事,尽可能的逼迫自己不去思考姜业华为什么不来搭救自己,任由自己被禁锢在异国他乡。
当时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养好了伤,带着女儿逃出去。
而姜业卓的出现,促使她把她逃亡的行动提前。情非得已之下,她唯有故技重施,摆酒色-诱夏天无,胁迫他护送自己离开。
前往边界的路上,他向自己透露了另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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