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想不清楚?”
在豫州的时候,难道自己说的还不够清楚吗?不知道真心话翻来覆去的说,早晚会变成虚情假意吗?真搞不懂女人的心思!
“我就是没有脑子!”
她一听就气不打一处来,抄起锦盒就砸了过去,“我要是有脑子,怎么会被你几次三番耍的团团转?”
姜业华探手接住锦盒,转手放去一旁,无可奈何的说道,“我说玉凝初,你能不能不乱摔东西!”
“不能!”说着,她举起瓷罐子就往地上摔。
“那里面放着蜜饯!你要是摔了它,可就没的吃了。”
听闻此话,玉凝初果真乖乖的把罐子放了回去,但又耐不住心下懊恼,扭脸捧起漆木匣子。
“你自己打开看清楚里面是什么,再摔也不迟!”
“看就看!”她狠瞪了姜业华一眼,低头掀开了盖子。
漆木匣子分为上下两层。一层放着腊肉、牛肉干等等一系列风干的吃食。另一层放着她爱吃的点心。
看到这些,她的气登时消去了大半,顺便把案上摆着的所有坛坛罐罐看了个遍。
每一只罐子都无一例外,装的满满当当,不是吃的,就是吃的,还是吃的!
“你当我是猪吗?带这么多出来干嘛?”
嘴上这么说,她还是捡了一块蜜饯塞进了嘴里,尔后原封不动的把东西放了回去。
姜业华扑哧笑出了声,勾着嘴角摇头叹息,“有的吃,就多吃点儿!这次出来,我可没带厨子!”
“算你还有点儿良心!”
个死人头,想的还真周全!说他对自己没意思,鬼才相信!明明是心里紧张的不行,偏偏死扛着不肯说,德行!
“那个……我不走了。”
姜业华闻言默默点头,暗想,自己给她备了这么多的吃食,以她贪吃的脾气,就算真要走,也会吃光喝净了才肯走。
“我的意思是说,以后就算你赶我走,我都不走了。”
此话倒是大大出乎了姜业华的意料之外,他万没想到玉凝初会冷不丁、丢出这么有分量的一句。
尽管他心下愕然,可并不想被她看出来,便维持着饮茶的姿态,没有做声。
玉凝初低着头,不敢抬眼去看他,生怕被他冷峻的目光打消说下去的勇气,“姜业华,这一次不是你带我走。而是我自己要跟着你,所以只要我不想走,你就没权利赶我。”
在豫州的时候,他被自己逼着说出了口,这次换成自己来说,怎么都不算丢脸,至多算是扯平!
姜业华迟迟没有作答,她也没有再说话,军帐内陷入一片静默,静的连两人的呼吸都听得一清二楚。
良久的沉默过去,玉凝初侧眼望去,见他面色如常,不见惊动,心中顿起懊丧。动动手指,戳了戳他的胳膊,不耐烦的问道,“我的话,你听见了吗?”
他先是一怔,随即侧脸望来,讷讷说道,“听见了……”
“那你怎么也没个表示?”难不成自己都白说了吗?
“就按你说的办,我没什么意见。”
“你没什么意见,又是什么意思?”
不论如何,他都该有所表示,接受或者拒绝。可他居然还是一副扑克脸!真快被他给气死了!
“玉凝初,你跟我装傻是吧?”
“我没有!真的没有……”明明是他脸上半分波动也无,怎么倒成了自己装傻?
“你再敢说你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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